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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炮灰到主角[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0

分卷閱讀170

    進豈不是太廢物了。

為了排解寂寞,岑非找了塊空地召喚了三具骷髏出來,不得不夸一句,魔界的骷髏不管是外形還是智商比起人界的都要高一個檔次,玩起卡米牌來也是非常的刺激。

有路過的惡魔覺得挺有意思的,請求加入他們,岑非也不是小氣的人,當即就挪了個窩,拍了拍旁邊空地,示意那個大兄弟坐下來。

再然后……岑非接下來一個月的伙食都有著落了。

“你在這里過得還不錯?”

一個熟悉聲音猛地傳入了岑非的耳中,他抬起頭,望著站在他正前方不遠處的安特洛爾,手里的牌掉了一半,他迅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安特洛爾?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安特洛爾看著圍繞在岑非身邊的惡魔和骷髏,動了動唇,說道:“我如果不來的話,你怎么出去?”

岑非心里偷偷罵了自己一聲,這兩天打牌打得太高興了,都忘了還要出去這回事了。

“那個,這里……其實也還可以。”岑非逞強道。

安特洛爾有些生氣,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哪門子的氣,他問:“那你是要留在這里了?”

“沒有沒有?!贬沁B忙搖著手否認。

他將身邊的惡魔打發走,把骷髏按進了黃沙里,他一個大跳蹦到安特洛爾的身前,問他:“那個你怎么會來救我?你不是挺討厭我的嗎?”

安特洛爾愣了一下,猶豫了半晌,問岑非:“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岑非咬了咬唇,這難道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他反問安特洛爾:“你這段時間不是在一直躲著我嗎”

安特洛爾低垂著眸子,說道:“我不是,我只是……”

他剩下的話堵在嗓子里,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來。

“只是什么?”岑非不明白。

安特洛爾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八懔?,沒什么好說的?!?/br>
“說話別只說一半啊,你這算怎么回事?”岑非叫道。

安特洛爾抬起頭,視線越過岑非,看向了遠方的黑暗,他說:“以后有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你的?!?/br>
第123章西方幻想

岑非耷拉個腦袋哦了一聲,他猜不透安特洛爾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欲言又止的又是想告訴自己什么。

他將自己的外套攏了攏,剛想開口問安特洛爾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又聽見他問自己:“你這些天在這里還好嗎?”

岑非眨了眨眼睛,告訴安特洛爾說:“挺好的?!?/br>
安特洛爾想起剛才岑非跟那幾個惡魔有說有笑的打牌,看起來岑非不是說謊,他在這兒過得確實是挺不錯的。

安特洛爾說不明白自己是種什么心理,在他沒有找到岑非的時候,他想過岑非也許會在他不知道的某個角落里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他想的心都要碎了??墒乾F在看見他好像沒心沒肺一般在這兒玩得開開心心的,安特洛爾仍然覺得不好受。

岑非可不知道安特洛爾的內心有這么多戲,安特洛爾既然之前一直躲著自己,他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安特洛爾是厭惡自己的。他吸了一口氣,結果吸了一嘴的沙子,有些沙子跑進他的嗓子里,引得岑非一陣咳嗽。

安特洛爾站在他背后一只手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部,另一只手則取下腰間的水囊放到了岑非的眼前。

岑非接過了水囊,喝了一口后依舊在咳嗽,他一邊捂著嗓子一邊偏過頭問安特洛爾:“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安特洛爾對他說道:“居民們說小鎮出現了吸血鬼,在晚上吸了一個男人的血,他們找我去看一下,那人的傷口并不是吸血鬼造成的,而且與我之前脖子上的傷口是一樣的,我就知道那不是吸血鬼,是你。”

岑非愣了一下,他的咳嗽聲漸漸停了下來,沒想到吸個老光棍的血也能惹出這么多事來,他有些心虛地垂下頭,盯著自己腳下的黃沙一言不發。

安特洛爾也并沒有要責備岑非的意思,他只是將這件事跟岑非說明一下罷了。

“我找了很長時間,找遍了整個小鎮都沒有找到你,我一度以為你出了意外,已經……”安特洛爾的話沒有說完,但岑非明白他未盡的意思。

可是岑非不知道的是,在安特洛爾以為岑非出了意外的那段時間里他都是怎么度過的。

他曾經看見過教廷里的一位主教因為妻子的去世而大受打擊,短短的十幾天卻好像是過了十幾年,原本他最喜歡的那把胡子亂糟糟地都結成了塊狀,那位主教再也沒有去過教堂做禮拜了,家里的十字隨著他的妻子一起被埋入了地下。

又過了沒多久,安特洛爾聽說那位主教便隨著他的妻子一起去了。

那時安特洛爾并不明白,他以為自己早已經將一切都獻給了他侍奉的神明。

如今,他卻是明白了。

而現在站在岑非面前的安特洛爾與岑非初次見到的并沒有什么差別,看不出任何痛苦的痕跡,安特洛爾轉過身背對著岑非繼續說道:“后來莉莉絲來找我,我才知道你被她抓到魔界了,我跟著她來到了魔界,向她詢問你的下落?!?/br>
莉莉絲告訴安特洛爾維多西在幾天前已經死了,安特洛爾為此將莉莉絲的魔宮拆毀了大半,數以千計的惡魔在這場突來的浩劫中喪生,后來有惡魔為了保命告訴他說維多西被莉莉絲送去了深淵之地。

于是安特洛爾來了深淵之地,他在這里不眠不休地找了岑非幾天幾夜,終于找到他了,卻看著他在這里快活得不得了。

安特洛爾轉過身來,他問岑非:“你的病根本沒好,是不是?”

“是?!贬堑拖骂^,不知道為什么竟是不敢看安特洛爾。

“為什么……我把血給你留在教堂,為什么不喝?”安特洛爾蹙起了眉頭,湛藍色的眸子里帶著不解,還有少許的惱怒。

岑非搖搖頭,搖了搖唇,在粉色的嘴唇上留下了兩個泛白的牙印,他說:“不知道。”

“不知道?”安特洛爾微微拔高了聲音,

“我知道自己很矯情,甚至有些無理取鬧,不識好歹。”岑非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臉,一屁股坐在了腳下的黃沙上,他的聲音微弱帶著顫抖,他的腦袋埋得低低的,低聲說:“可是一想起來,你其實并不想見到我,你留在教堂里的血只是出于你的同情心,出于你作為一個光明教徒擁有比旁人更多的善良,我就覺得,我不該再去找你了?!?/br>
岑非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他放下捂著臉的兩只手,伸出右手食指在黃沙上寫寫畫畫著,他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憂愁,向安特洛爾詢問:“安特洛爾,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

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安特洛爾的回答,岑非停下了手,黃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