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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炮灰到主角[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非的身影,他剛想要回臥室里拿手機,忽然聽到從隔壁的房間里傳來一陣歌聲,是岑非的聲音。

梁譯秋輕輕地推開門,發現岑非正在房間里帶著耳麥抱著筆記本電腦唱歌,他唱得很投入,梁譯秋在門口站了很長時間他都沒有發現。

直到他把歌唱完,摘下頭上的耳麥,這才發現梁譯秋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岑非不慌不忙地把手中的耳麥放到一旁,問他:“你醒啦?”

梁譯秋嗯了一聲,問他:“直播呢?”

“是啊。”

岑非說完就要把眼前的話筒也給關了,卻被梁譯秋給阻止了,“不用,我等會兒再過來找你吧。”

岑非想了想,反正梁譯秋現在已經知道他是名主播,他也沒什么需要瞞著他的了,況且他等會兒也不會再喊麥了,也不怕被梁譯秋笑話,便對他說:“你沒什么事的話,在這兒陪我吧。”

梁譯秋求之不得,他剛才告訴岑非自己要出去不過是擔心自己在這里的話岑非會害羞,既然他都不怕了,自己也能光明正大地待在這里。

梁譯秋在岑非身后的床邊坐了下來,拿出手機給調成靜音,手指在上面點了兩下,然后又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前面岑非的背影。

岑非和梁譯秋加在一起說了不到十句話,觀看直播的粉絲們卻是把岑非將來孩子是什么模樣都給腦補出來了。

——草草草斑馬哥哥在跟誰說話呢!!!

——同志們!燒死情侶團需要你們的時候到了!來啊!燒死這對狗男男!

——啊啊啊啊小哥哥的聲音也好好聽啊,就是太小聲了,聽不太清楚。

——第一次看斑馬哥哥的直播聽到其他人的聲音,這個小哥哥跟斑馬哥哥的關系肯定不錯

岑非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屏幕全部被彈幕給遮擋住,出聲同粉絲們解釋說:“是我朋友。”

粉絲們紛紛在彈幕上開玩笑問他:“是男朋友吧?”

他解釋完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梁譯秋,見他正低頭玩著手里的手機,笑了一下又繼續開始同粉絲們聊了起來,剛聊了沒幾句,便看著自己眼前的屏幕又被打賞提示給刷了屏。

那位常年居在他粉絲榜第一位的斑馬一口氣給他刷了三十個衛星,這合成人民幣就是三十萬塊錢,彈幕在短暫地清凈后又迎來了新一波的高潮。

——膜拜土豪膜拜大佬!

——哈哈哈哈哈大佬是要用金錢打動我們斑馬哥哥嗎?

——大佬吃醋了!大佬真有錢,

……

“謝謝另外一只斑馬的衛星。”岑非每次感謝粉絲的時候只有那么一句話,雖然這回得到了一筆不菲的收入,但是感謝的話還是從前的那么幾句,以至于部分粉絲都看不慣了。

——感謝的這么簡單啊???一點都沒有誠意,嫌棄臉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岑非沒有理會粉絲們的呼聲,等這一波的彈幕風暴過去后,岑非低頭看了一眼屏幕下方的時間,問粉絲們:“你們還想聊什么?”

——斑馬哥哥是今年高考嗎?

岑非看著眼前飛過去一片彈幕,隨便抓了一個回答道:“是啊,已經考完了。”

——斑馬哥哥想好報考什么學校了嗎?

“q大吧。”岑非說。

——是q海大賣場嗎?

——前邊的你又調皮~

——只要有夢想誰都可以了不起,老鐵你先吹著,我去搬磚了33

岑非沒有解釋,他的粉絲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個學渣,他也從來沒有解釋過這點,他是學霸還是學渣與他現在做的工作并沒有什么沖突。

直播結束后,岑非關了電腦走到梁譯秋的面前,蹲下身,兩只胳膊搭在他的膝蓋上,張了張嘴,“我……”

明亮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向上微微卷起,嘴唇是淡淡的粉色,他的眼眸中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梁譯秋覺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輕輕地撓了一下。

他將岑非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岑非開了口,他說:“我知道你是藍色斑馬。”

“啊?你怎么知道的?”隨即岑非便想到,他剛才是在自己從屏幕里看到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很早就知道了。”岑非聽到梁譯秋的話后突然低下頭來,瞪大著眼睛看著他,然后又聽著梁譯秋對自己說:“其實我是另外一只斑馬。”

岑非覺得梁譯秋跟自己說的話像是個故事一樣,現實中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呢。

梁譯秋緊接著又給了岑非那顆胡亂蹦跶的小心臟重重的一擊,他告訴岑非:“我喜歡你很久了,”

岑非的腦子現在是亂糟糟的一團,過了很久好,他聽見自己用干巴巴的聲音問梁譯秋,“那個你為什么要叫另外一只斑馬?”

梁譯秋沒想到岑非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頗為無奈地伸手揉揉岑非腦袋的毛,跟岑非解釋說:“斑馬是群居動物,他只有跟同伴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夠安心地休息,獨自的時候是沒有辦法睡覺的。”

梁譯秋頓了頓,突然將岑非的腦袋扣向自己,嘴唇擦過岑非的臉頰,落在他的耳垂旁,呼出的氣息使他的脖子小小地縮了一下,梁譯秋對他說:“我想陪著你睡覺。”

岑非低著頭沒有說話,他深深地懷疑梁譯秋從去年接近自己便是預謀已久的,但這話還沒有問出來,便被梁譯秋給搶了先,他問岑非:“你今天給我的那杯酒真的下藥了?”

岑非嗯了一聲,沒有否認。

梁譯秋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問他:“下藥干什么?你要做什么跟我說一聲不就好啦!”

岑非搖了搖頭,剛才的氣勢全都不見了,他不敢看梁譯秋,只能盯著自己的手指,回答道:“不一樣的。”

“不一樣?”梁譯秋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承認道:“是不一樣,我保證你不下藥的話我肯定能做的更好。”

岑非:“……”

梁譯秋將岑非拉回了主臥中去,餓狼撲食一般將岑非給撲倒在了床上,從他的額頭一直親吻到他的下巴。

正當他打算與岑非發生點什么黃色事件的時候,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頓時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消失得無影無蹤,梁譯秋咬牙切齒地從岑非的身上爬了起來,抓起床頭的電話,惡狠狠地喂了一聲。

電話里王戈的聲音像是一只歡快的小鳥雀,他對梁譯秋道:“梁哥梁哥,我的兒子竟然還活著還活著!”

梁譯秋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王戈說的兒子是他去年養得那只蛤蟆,他絲毫沒有被王戈喜悅感染,十分冷漠地哦了一聲。

王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打電話的時間沒選對,他忐忑地問梁譯秋,“梁哥,我是不是打擾你跟嫂子了?”

“知道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