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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物,都帶好了看看有沒有落下的,這在外地,丟了不好給你找聽見沒?”“透心涼,包你倆心飛揚,特別好用。”彭小滿散了幾顆勁涼薄荷糖給后面倆人醒盹,悄悄問李鳶,“你說咱們住什么檔次的旅館啊?”李鳶把糖紙拆開將糖丟進嘴里,好比吞進去一股割嗓子眼的小旋風,皺眉,徹底沒盹了,“住希爾頓吧。”“啊?”游凱風一愣,真信了,嘴里的糖差點兒沒兜住,“不是吧這么壕?”“你好傻好天真哦,你真可愛。”李鳶現在一看見游凱風就腦門拱大火,就恨不能把他頭拔下來當皮球打,以報他急性肩周炎之仇,“錦江之星吧,去年我們住的就是錦江之星,老衛家飯店好像和他們是合作關系。”“你看看,人脈的重要性!”彭小滿拍大腿,“你說我以后去蜀月樓吃飯,報咱衛老師的名字能半價不?”“嗯,maybe.”李鳶點點頭,“順便把你的物理成績也說說,衛老師爹媽說不定能把吃飯的鍋都送你。”“什么東西?”彭小滿挑眉。游凱風出聲提醒,“反正不能是什么好話,你有點兒心理準備啊。”“意思就是說,他們要謝你。”李鳶吃糖跟吃冰棒一個德行,仗著牙口不錯,嘬沒兩口就開始嘎巴嘎巴咬,“畢竟老衛手底下多出點兒你這個水平的學生,他倆就不愁他不會回去繼承家族企業了。”彭小滿半晌不響,過后改道問游凱風,“你家小鳶爺罵人回回都是這種拐著彎兒欠打的路數么?”“可不是。”游凱風頭點的沉痛,“沒點兒智商都聽不出他在損你,鷺高欠王,就他。”大巴行進至里上香海大道,在岔路口左轉,減速駛進一處平坦開闊的露天駐車場地。抬頭一看,巧了,還真是錦江之星。學生們魚貫下大巴落地,左右一瞅才發現停車場少了一輛宇通,一問老班才知——這家城南的錦江之星最靠近里電大的金關校區,又靠近勝立大橋與安和廣場,空房炙手可熱,衛一筌就算是錦江之星大股東,人也提前留不出那么多標準間來。第一車便拋下了四位參賽選手擱衛一筌手邊待命,率先跑路,載著一車老師學生行去了另一家。“分散開來不會不好管理吧衛老師?”老班幫著幾個女生拎包,左胳膊三個右胳膊三個,外加一張勞動人民的臉,看起來宛然一幅水稻高產,農民豐收,“學校上頭每次一批這活動就頭疼,就怕學生搞事情,這幫熊孩子個個不省油,到時候別再給你添麻煩。”衛一筌摘了手腕上的愛彼裝進口袋以防刮擦,接過了他左手的包,“您放心吧班老師,上頭是怕擔責任,可學生也不會挑著撿著和學校作對的。車是學校的,但司機都是我們家的您放心,24小時候著,有什么情況也會及時反饋的。哎,孩子們馬上高三了,出來一次不容易,您就別繃這么緊了。”“嗐,我就是年紀大了,老愛瞎想,不服老不行,頭發這半年明顯白了一大票了。”衛一筌遞過去根煙,“人不都有這一天么?高中老師本來就夠cao心的,人都怎么說?賺賣白菜的錢cao賣白粉的心。”老板一看煙,好家伙華葉,八千多一條還不定能買的到,驚了一跳,沒敢往嘴塞。老班一笑,挺不明白的,“原先也沒機會問問衛老師……你怎么就,來當個高中老師呢?”衛一筌樂,“當高中老師也不犯法吧?”“嗐你這說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哎,班老師我知道,跟您開玩笑的。”衛一筌推門進了大廳,“你要問我為什么,我說我就是不想回家當個少爺,您肯定得想,喲,好車開著好煙抽著好人脈用著,這會兒玩人格獨立玩的跟真的似的,逼裝大了吧?肯定很多人都這么想,但我還是得說,這就是我最簡單的答案而已,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們不覺得,我那包。”周以慶小聲在后頭言語,“拎在老班手里就莫名有種尼龍編織袋的感覺,換到老衛手里就像Gucci限量?”“放屁,少給你那包貼金了吧,你這就是歧視。”陸清遠又拆了包樂事,在后面大嚼特嚼,渣子直蹦,“分明你那包誰拿都是春運趕火車的feel,我說你們女生也絕啊,住兩晚的事兒愣是搞那么大個袋,你別是把你家廁所都搬來了吧?”周以慶轉身繞過續銘緱鐘齊,糟心地跳起來擊打陸清遠的頭臉,搶他的薯片,“滾蛋吧,鋼鐵直男!”彭小滿正幫李鳶找書包里的水杯,少俠他老人家渴了,要喝蜂蜜水,但他老人家肩周疼,夠不著。彭小滿一直覺得李鳶這一點還挺神異的,非特殊情況,都只喝自己帶的水,水杯是日常標配。按說他們這掛男生,炎炎熱夏的,不喝點兒冰碳酸打個響亮的氣嗝還叫青春么?李鳶倒好,跟續銘一路數的,未老先衰,彭小滿懷疑他倆在家用紫砂壺。“我媽最煩我出門帶水,說不朝氣,跟看門大爺似的。”彭小滿言外之意:李鳶,你就跟個看門李大爺似的。彭小滿使了一招猴子撈月,包肚里撈了半晌,“哪兒呢?你內褲我都撈出來了你杯子呢?”“側袋,小笨蛋。”“不早說。”彭小滿被他句“小笨蛋”膈應的夠嗆,曲起膝蓋頂他的膝窩一記,抽出側邊水杯遞過去,“還蜂蜜水,你不是來姨媽了吧少俠?”“你再惡心人我捶到你吐姨媽。”李鳶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支氣管都不太行,跟你一樣,我們家祖傳的。”“得了吧你就是抽煙抽的,祖傳個毛毛球。”彭小滿拉上拉鏈,“我奶曬了好多羅漢果好胖大海,要不回去分你點兒?”“你朝左看。”“左?”話頭轉的有點兒急,彭小滿下意識聽命,向左轉頭,“誰,看誰?”“大廳沙發上坐的那幾個里的,寸頭,黑色運動鞋,六班的,熟么?”李鳶把水壺遞回去,“再幫我裝一下,謝謝。”“我靠劉歡歡!”彭小滿接了水杯。前倆月,走廊三打一對陣彭小滿,沒料住半路殺進個李鳶,吃了他一老拳,被一起提溜去辦公室訓話的那位仁兄。“那小子原來叫歡歡?他一男的為什么取了一個福娃的名字?”“那你一人類還叫了個鳥兒名呢。”彭小滿一翻眼,腦子一抽,胳膊肘向外拐,“不是,這是重點么哥?重點應該是為什么他也在啊,臥槽還一直在瞄我。”“他那是在瞄我。”“……哎也是,那天的確你下手比較狠。”彭小滿往后擠了擠,“你說他不會預備著下黑手吧?反正不在學校,天高皇帝遠的,真要再帶幾個同學過來找你一雪前恥怎么辦?”“至于么?”李鳶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