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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我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到了能落腳的淺灘。星光更顯了他冷蕭的輪廓,只剩一雙眼睛在暗夜中發出微光,他淡然地看著我:“我睡不著,我想游泳,你怎么來了?”我吼道:“有穿著襯衫游泳的嗎?”半晌,他低下了頭嘆了口氣:“我真的只是想游泳。”我抹了一把臉:“路上那么累,你兩天沒睡了,好不容易落了腳,你又要折騰到哪里去?”他沒說話,全濕的襯衫貼在肌膚上,就連睫毛上也沾上了水珠。我拉著他朝岸上走去:“男子漢,有什么大不了?千金散盡還復來,你怕什么?”他踉踉蹌蹌地被我拽著上了岸。從此以后,我開始很關心何凌的作息,有天他問我:“你跟楚遠江聯系上了么?”我點點頭:“恩,第一天就聯系上了。”何凌夢游似地點了點頭:“那就好,他還好吧?”“我發了郵件,他說他都知道了,讓我放心。”何凌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第二個月的一天,我和何凌一起開車去鎮上采購,車上已裝滿了各種食物和日常用品。何凌卻在回程的時候在報亭旁停了下來,他拿起一份英文報紙迅速瀏覽著,下面一個小版塊上貼著一張照片,隱約是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在警車護送下被抬走的模樣。我瞧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何凌卻又開車繞了幾個街區,買了好幾份華語報紙。我有些疑惑地問道:“怎么了?”他忽然抬頭看我,眼中有我不懂的光芒:“你下車自己回去。”我愣了一下,沒動。他全身的氣質似乎起了微妙的變化,抿了抿嘴角。他將報紙扔給我,我掃了一眼,只見剛才英文報紙上那張照片被放大了許多倍,放在頭版上,前幾張都是有關的系列報道。我一目十行地看著上面的內容——X郡的華人首富Peter熊昨夜在府邸遭人槍擊,現在仍在搶救中,生死不明。警方已認定是買兇殺人,指使者據初步調查是其楚姓華人同鄉,警方已發下通緝令。抬眼,卻見何凌似乎在一瞬間恢復了冷峻的模樣:“我現在要回去見熊希亮,你是下車,還是跟我一起去?”車門砰的關上,我踉蹌了幾步,看著車子在我面前疾馳而去。一個人緩緩地往回走,一路上都在震驚中無法回神。事情變得太快了,我來不及消化。滿腦子像漿糊一般,只是混沌地想,要回別墅把這幾天補辦的幾張銀行卡拿著。我剛要楚遠江也一起過來,他也答應了,可他現在在哪兒呢?走了四個小時終于回到了那片荒寥的沙灘,用鑰匙打開別墅的門,剛滿腹心思地邁進一只腳,頭就被槍指住了。我有些遲鈍地轉過眼,卻對上同樣驚詫的雙眸。“何凌呢?”楚遠江一邊問,一邊撤了槍。我倒抽一口冷氣:“你做的好事,他回去看熊希亮去了。”楚遠江喃喃地罵了一句粗口,一瘸一拐地走到沙發邊跌坐了進去。我這才看清他,他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甚至還隱隱透著青黑。楚遠江躬著著身子陷在沙發里撐起額頭,猛烈地咳嗽起來:“老子被人玩了。”我在他身邊坐下,伸手輕輕地幫他順氣,嘆了口氣:“誰敢玩咱們楚爺?”楚遠江摸出一根煙點上了,陰翳的目光盯著地板,沒有說話。我把他的煙奪過來,自己叼在嘴里:“怎么又抽上了?不是戒了么?”楚遠江一言不發地陰沉地坐著,我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遠江又兀自點了一根煙,我看清他的煙盒里已經去了大半了,于是索性也不管他。他沉默地將煙抽完,忽然來了一句:“你他媽也被人玩了。”“喔。”我靜靜地看著他。楚遠江似乎被抽走了力氣般靠在沙發上,滿身都是疲憊,只有一雙眼睛亮的嚇人:“媽了個X的,車上的手腳最先是大彪的主意,但問題不大,估計就是想出口氣,要不了人命。人手是姓熊的派去的,算是默許了這件事,誰知道他媽的熊希亮是怎么想的。”“什么?”“你還沒聽明白啊?”楚遠江閉上了眼睛,聲音嘶啞地道:“何凌是把老子跟林燁當槍使了。這下好了,姓熊的半死,何凌這回能把人家全吞。”“他家企業不是全讓熊希亮給收購了嗎?”“誰知道他們兩個玩兒的什么把戲……熊希亮一開始下狠手去搞何凌。何凌元氣大傷,但他是吃素的?何凌把何氏旗下產業賺錢的業務都賣給了幾個海外公司,被熊希亮收過去的雖然的確姓何,但只剩了一堆只吃錢不吐錢的殼子,把熊希亮拖了個半死。后來才知道,那些海外企業都是何凌通過交叉持股的方式間接控制的,他自己根本不出現在股東名單之中……”“你是說……”我忽然感覺背后有些冷。楚遠江虛弱地笑了笑:“就連林燁那樣的狐貍成精的都被他的以退為進騙了……何凌也跟林燁有聯系,口口聲聲說這是姓熊的做的,不過的確,監控錄像上拍下來鉆你車底下那個,就是熊希亮的人。”“林燁也參與了這件事?”“這件事林燁一直在調查,老子這邊剛下手,他就派人來跟我說我搞錯了……”沉默一下子彌漫在空闊的客廳中,我和楚遠江都沒說話。將煙又掏出來一根,卻怎么也點不著,我干脆扔了打火機。“你說大彪給車動手腳問題不大?那怎么……”“是何凌搞的鬼。”看著我瞠目結舌的樣子,楚遠江似乎一下子聚集了力氣,揮拳便揍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疼的彎下了腰去。巨大的沖擊讓我喘不過氣來,上面卻傳來楚遠江猛烈的咳嗽,我捂著肚子爬回沙發給他順氣,他卻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推我:“你個孬種……看到長得漂亮的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你招惹何凌干什么?他是一般人嗎?!”我低下頭沒說話。疼痛緩解了一點,我嘶啞地開口問:“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