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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他的拉鏈,掏出他的玩意兒,便用嘴巴盡心伺候起來。臉上微燙,維持著姿勢抬起眼,卻見他死死的咬著煙,壓抑著喘息,劇烈的呼吸讓煙頭燃燒的更快,剛才落在我臉上的,是一截長長的灰色的煙灰。我吐出嘴里的東西,作為潤滑用手開拓他后面。他從饜足中猛然驚覺,用勁推著我:“你……”我用手臂禁錮著他的腳,他的褲子已經(jīng)在不住不覺間落在了腳邊,那里已經(jīng)沒入了三根手指,他有些站立不穩(wěn)。我拖著他就進(jìn)了臥室,他掙扎著,扭打著,臉上被他抓出三條血印,我一把將他扔在床上。自己脫了衣服便覆了上去。他用腳蹬我的胸口,我抓住了他的腳踝,向兩側(cè)分開。他大口地喘氣:“你干嘛……老子今天沒心情!”伸手撩開他的上衣,我一路吻上去。將他按在床上,我抽動著手指,他像一條定在砧板上的鱔魚一樣奮力掙扎扭動著:“你他媽發(fā)什么瘋?歐建軍你他媽給我下去!”一聲慘叫響在耳邊,我額上落下了冷汗,剛末進(jìn)去的半截都快被他夾斷了,抽了口氣,一巴掌拍上他的臀部:“你放松點兒。”“你……”他伸手死死抵著我的胸膛:“你以前說的話都是放屁啊,你不是說你會等嗎……”“我等不了了,剛才去你家吃飯的時候,我看著你就想了。”“你個畜生……媽的……你快出……”說了一半,他沒聲兒了。因為在他掙扎中我選好了角度,一下子進(jìn)到最里面。他呼吸急促的看著我,剛才只是臉,現(xiàn)在就連眼角也泛了紅。我拉起他的手貼在我臉上:“罵吧,你罵了我心里踏實。”20、第20章(補完)...很久沒開那輛凱迪拉克了,他坐在副駕,一副懨懨的表情望著窗外。我正準(zhǔn)備送他回家。“我身上還有味兒么?”我伸過鼻子聞了聞:“都是香味。”因為剛才洗了澡。他閉上眼睛,聲音在剛才的折騰中嘶啞的厲害:“你離我遠(yuǎn)點兒。”我笑了笑,發(fā)動了車子。在離他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停了下來,解開安全帶:“你把車開走吧,我就不過去了。”“我下車。”我拉住他的手:“走路不方便,開車吧。”半晌,他道:“那你滾。”“我滾了,明天記得來找我。”臨走時我在車窗前囑咐道。他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找你干嘛?宰了你?”我笑道:“成,我等著。”“……”車窗升了上去,他踩了油門,往前開去。我望著飛馳而去的車影,臉上的微笑松懈下來,漸漸變得面無表情。揉揉臉,跟著他久了,沒想到我也培養(yǎng)出了精神分裂的潛質(zhì)。轉(zhuǎn)過身,慢慢往回走。邁出的步子有些沉重,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夜難安眠,食不知味。該做的一直在做,該來的如期而來。林燁跟他父親的關(guān)系,也許并不想外人想象的那樣。月已經(jīng)高懸在夜空,我邊走邊踢著腳下的石子。林父今天,不僅僅是請我吃頓飯而已。他說他能保楚遠(yuǎn)江,我則將自己的態(tài)度,打包送回到了他面前。我似乎同時成為了父子對抗對方的棋。一個是叛逆的標(biāo)簽;一個是運籌的籌碼。點了根煙,是盒林燁忘我這兒的。吐出一圈一圈的煙霧,腳步聲響起在空曠的夜里。看著眼前斑駁的樹影,不知不覺響起剛才那副迤邐的畫面……他微張的紅唇,細(xì)碎的呻吟,明明憤怒卻無法向我發(fā)泄的怨氣,……最后都化成身下一次次屈服。背上被他抓傷的紅痕,估計很久才能消掉。我抬頭,仰望著被迷霧遮住的微弱星光……在最脆弱的時候,我沒有錯過他眼底那深深的被壓抑的迷戀和瘋狂。似曾相識的味道……只是出現(xiàn)這種眼神的女人,都被我早早打發(fā)走了;可是他,我卻要繼續(xù)糾纏下去。直到……楚遠(yuǎn)江完全自由的那一天。&&&&&&&&&那天之后,我再也沒有看見林燁,但如期等來了楚遠(yuǎn)江案的開庭。一次不漏的參加每一次的庭審,我坐在家屬席上,遠(yuǎn)遠(yuǎn)的對上楚遠(yuǎn)江偶爾飄來的目光。我能做的,只是頷首和注視。最后的判決在意料之中,一眾涉黑死刑的宣判后,只有他是無期,罰款1.5億。我已經(jīng)滿意了。之后,他開始了在X市監(jiān)獄的刑期。“歐總,少爺讓您過來一下。”在辦公室接到大彪電話的時候有些詫異,看了來電顯示,才發(fā)現(xiàn)是內(nèi)線。很久沒見了,自從那次被我強上之后,已過了兩個半月。我輕叩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大門。“請進(jìn)。”是大彪的聲音,我推門進(jìn)去。只見林燁坐在靠背椅里,雙手疊著下巴撐在辦公桌上,低著頭一動不動,看不清表情。我走到他面前等他訓(xùn)話,可他面前擺著的卻不是我昨天呈交給他的新一季度季報,而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血rou模糊的人,滿臉像爬滿了紅黑的蛆,囚服上濺滿了噴射出的血點。輕微的動搖之后我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楚遠(yuǎn)江,我肯定,但后背卻不自覺的僵了,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林燁低著頭嘆了口氣,聲音一貫涼薄:“這個人被一個削尖的牙刷把子從左眼捅進(jìn)去,摔在掛衣鉤上破了腦袋,腦漿流了一地。”我走過去拿起照片。“知道是誰嗎?”他抬眼,目光深邃陰厲,像一條蛇。“不知道。”林燁忽然抄起手邊的青花瓷筆筒就往我腦袋上砸:“韓東為老子賣命了這么多年!就他媽得了這個下場!歐建軍你要我怎么跟下面人交代!”筆筒落在地上摔碎了,筆框框當(dāng)當(dāng)落了一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