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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著我當時那一頭熱的勁兒,還真是有點好笑。姓林的就這么風情萬種的擱那兒站著,就把我消停下去的那么點滋味勾回來了一點兒,不過,也就是一點兒而已。我不咸不淡地道:“有事?”他的聲音很輕,不再有之前的肆意張揚,只是還帶著點魅惑的意思,讓人覺得他還是他:“怎么,沒事就不能來了?”倒不是我真不想見他,而是我不好意思在哥們為我動手之后,我倆又恬不知恥的勾搭上。我皺了皺眉,就要關門,他卻一下子鉆了進來,撞我懷里,我本來就沒真想拒絕他,他手把我脖子這么一摟,我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好狠的心。”他在我耳邊輕輕地道:“東哥的地盤都被楚爺搶光了……本來兄弟有三百來號,現在就剩了百來個還留著。他們都說,我是禍水呢……”說實話,也挺難為他能拉下面子來我家。我萬一說要上他呢?難道他還真準備伏法了?我那兄弟沒別的,就是下手從來就是一個字,狠。要不然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他們之間的爭斗我雖略有耳聞,但也沒找遠江細問過。不過時間一長,我也體會明白了,姓林的打我那件事,其實也就是個導火線。說不定,遠江早看上韓東的地盤兒了。之前我還傻乎乎的真以為韓東和遠江怎么說也都是一個城里做生意的,有兩分香火情面。我看的清楚,他那細長腿兒穿的褲子也細,上衣都能在風里防風箏了,哪里還有地方藏刀?就看他那連薄繭也沒長半分的細嫩手,也知道不是個會耍刀片的主。那我就真不明白了,這樣跟我摟摟抱抱,還有什么意思。我平時好色是不假,但是涉道哥們的正事兒,我不會含糊。于是我就這么拽著姓林的后領子,把他從我身上扯下來了。他看我的眼神倒是一愣。想著他指不定有事,我還好心給人扔到沙發上,又倒了杯水遞給他。他低著頭:“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好笑:“什么氣不氣的,別跟我玩這套,說正事。”他雙手捧著水就這么坐著,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還有裝委屈的本事,再抬起眼時看我的那個水靈勁兒,還真讓我心里撞了一下:“你也太狠了點,我不在意你,能老是折騰你嗎?就連最后那次找你麻煩,我都叮囑了人,別往狠里招呼,也就是擦破點皮。我說想跟你做朋友的話,是真心的。”我點了根煙,翹著腿笑道:“嘿,那是,就擦破點皮。”倒不是我不憐香惜玉,我他媽是個傻逼我都知道,姓林的現在來找我,為的可是公事。該拿喬的,得為楚遠江拿著。我把煙灰一點點彈落在煙灰缸里,他眼眶居然紅了:“我當時就是跟你鬧著玩的!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兩個自己解決。你大不了打我一頓,你牽到東哥身上做什么?”說話時他拿著眼神兒勾勾的偷瞟我,要是擱以前,我見他這副任人擺布的小委屈樣兒肯定早撲上去了。現在我也想摸他一下啊,就怕他真豁出去順桿爬地rou償了我,我還不得勒緊了褲腰帶提著老臉去給他向楚遠江求情?于是我索性就一本正經地開口了:“到底什么事兒?你再不說我就送客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很難開口似的:“讓楚爺放東哥一回,東哥也不做老大了,我哥大彪接替東哥的位置,以后唯楚爺命是從。”我想了想,站起來就套外套:“這個我說了不算,我帶你去見遠江。”當時我真心覺著,姓林的就是個長的好看的,讓人想上的,不著調的傻逼。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這么久沒更,現在恢復日更至完結,鞠躬。求評論,無論鮮花還是磚塊,請大家給俺日更的力量!6、第6章...車上我沒說一句話,他就在副駕駛上乖乖的坐著。我忽然覺著,這帶個話能看到他這副樣子,也挺值,嘴角也不由得勾了起來。后來我帶著林燁倒是在廳上等了大半個鐘頭。也就是陪著他,我有這份罪受,平時我來遠江這兒,哪次不是他出門把我迎進來。楚遠江一副楚爺的派頭慢悠悠的來了,就跟我點點頭:“你先回去,我跟林少單獨談。”我知道遠江是不跟我客氣呢,便拉著他低聲道:“這事兒你看能辦就辦。不能辦拉到,我帶他來是怕耽誤你的事兒。話帶到了就成。”后來遠江一直沒跟我說結果,但我自己知道了。因為兩個月以后,姓林的他大哥大彪當了老大,韓東幾年前手下一個故意殺人被人翻了出來,進了局子,他那位當局長的叔已經先他一步被雙規了。韓東剛進去就說他是主謀判了個死緩。一番紅道黑道大換血過后,姓林的一家,歸順楚遠江了。那小子也恢復了之前不著調的樣子,不,應該說更狂了。好像之前的落魄凄慘都不在一樣,見人恨不得貼一張“我哥是大彪,是老大,是跟楚爺混的,你們招子都放亮一點”的牌子在臉上,混夜場,泡吧,打架,惹是生非。過了這么一出,我倒是越來越看不慣他了,我這人就是花點,但怎么說都是個干正事的,做事做人都挺低調,公司越辦越大,這段時間我正籌劃著中小板上市。不過他跟遠江關系緩和了,跟我就開始沒頭沒腦的沒忌諱起來,什么狐朋狗友在的地方就叫上我,似乎完全不記得之前的尷尬。我都煩透了。說實話,我跟人玩兒,就是玩兒個身份。后來我也想了,說不定當時為他著迷,就因為他那個身份——一位不著調的少,花花公子的名頭放外面當當的響,又上過我的女人。那么多人都拿不下的主兒,要是被我上了,那該是什么滋味?幻想一下,我下面就癢癢。但現在身份不同了,他現在算是楚遠江的手下,再跟他玩,實在是沒那份禁忌的感覺。他人倒沒怎么變,但那惹著我心里咚咚跳的感覺卻淡了。我跟楚遠江聊天的時候,開玩笑提過這事兒,遠江笑我就是人來瘋,一輩子別想結婚了,三天熱度。我覺著我這兄弟是把我的脾性吃透了。有次又在夜場碰到,姓林的搭上我的肩膀,在我耳邊低聲道:“什么時候咱兩再來一次?”煙味兒混著夜場特有的糜爛感覺,就這么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