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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修長瘦削的背影。]他看到韓玄飛走到一個優(yōu)雅清靜的地方,先是茫然地看著對面的風(fēng)景。可很快,他就用手捂住了臉。他知道他很痛苦,因為自己……自己的出現(xiàn),一定帶給他很大的沖擊,讓他再次回想起不愿再想的往事。可他不想放棄。玄還是愛他的,他想陪他一輩子……旗奕就這樣坐在不遠處的石階上,癡癡地看著韓玄飛。陽光透過樹葉照下,很溫和。風(fēng)掠過水面而來,帶著一絲的涼氣,驅(qū)走暑氣。寧靜的天地,古老的景物,讓人真有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味道。他覺得幸福……韓玄飛站起身,旗奕也站了起來,但沒有躲開。他看著韓玄飛直直地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他神情冷峻地看著他,象在審視,眉頭皺得很深。旗奕很想伸出手去撫平那深深的溝壑,可沒敢,只是乖乖地等著韓玄飛的動作。韓玄飛把眼轉(zhuǎn)向墻角,冷淡地說:“旗奕,你別再跟著我了。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死心吧。”旗奕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韓玄飛的臉。他看著他,聽他說完,只回答了三個字:“我愛你!”聽了旗奕的話,韓玄飛本是灑脫直立的身子,微微晃了晃,不顯眼得讓旗奕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韓玄飛還是不看旗奕。“那又怎么樣?你那樣對我……”想起那不堪回憶的畫面,韓玄飛的心象被針扎了一下,痛得快要麻木了。他苦笑起來,“忘了我吧,我也會忘了你的。”他說完就想走。旗奕一把拉住他:“我忘不了你,你也忘不了我……”他的語氣肯定得如同在講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你敢說我忘不了你?”韓玄飛猛地轉(zhuǎn)身,惱火地盯著他:“你怎么樣是你的事,別再來煩我!”“玄,原諒我。”“你少來!”韓玄飛幾乎是暴怒地甩開旗奕的手,“你把我整成那樣,現(xiàn)在又想我原諒你。你倒想得很美,什么好事都你占了!”“玄,對不起,對不起……”旗奕面對韓玄飛的指責(zé),無言可答,急得差點就要跪在他面前。可韓玄飛根本不給他機會,拔腿就走。留下旗奕,跟又不敢跟,不跟又不甘愿。僵立原地好久,才拖著步子朝著韓玄飛的方向走去。才拐了兩個彎,他就看到了韓玄飛。他正站在街道的一邊,面前是一個有著江南水鄉(xiāng)清秀氣息的女子。兩人在說著話。旗奕聽到那女子嘴里親切地叫著家平哥,態(tài)度親密。她仰著頭看著韓玄飛,臉上染起淡淡的紅暈,閃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韓玄飛,任誰都看得出,她是非常的喜歡面前這個出眾的年輕男人。旗奕的腳步象被釘住了一樣,一步也動不了。他站在遠處看著兩人,他看到韓玄飛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那種他已太久沒有見到過的表情。他覺得好苦,整個人象被浸在苦水里。他自信韓玄飛愛他,可對方是個女人,有著他永遠也無法有的優(yōu)勢。看著那女子癡迷的眼神,韓玄飛柔和的笑臉,旗奕心里又酸又澀。他沒有看下去,轉(zhuǎn)身往回走。如果自己不再出現(xiàn)在韓玄盡面前,他應(yīng)該會切斷和過往的所有牽連,不再去想。他應(yīng)該會選一個女子結(jié)婚。以他的條件,會有許多好女孩愿意嫁給他。就象剛才的那個一樣,一定愿意照顧這個身體不好的漂亮男人……重新站在戲臺下,想著剛剛韓玄飛的話,旗奕第一次想,他是不是真的該放手,讓韓玄飛得到另一種幸福?不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忘了自己?這樣,玄會幸福嗎?想到不能擁有韓玄飛,旗奕的心象被生生挖去。沒有玄的生活如同行尸走rou,心空蕩蕩地,苦不堪言。這三年多的非人日子已經(jīng)快讓他瘋了。可是,玄會幸福的,是嗎?只要他能幸福……旗奕坐在臺階上,看著剛剛韓玄飛坐的地方。玄……他捂住自己的嘴,整個身子痙攣著縮成一團,嘶嘎地痛哭起來……自從早上和旗奕說完話后,韓玄飛就再也沒看到他了。結(jié)果韓玄飛一天都煩躁不安,老是裝作不經(jīng)意地用目光搜尋著周圍。他總以為那人會忽然冒出來,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可是一天了,旗奕沒有再出現(xiàn)。韓玄飛吃完晚飯,回到自己房間。可他根本坐不住,站起來走到窗邊,裝做看河水,卻偷眼打量著四周。他還是沒有看到旗奕的身影……他黯然地倒回床上,心里五味雜陳。他猜是旗奕被他早上的話打動了,不再來糾纏他了。旗奕為了他好,愿意放手,這應(yīng)該是最好的一個結(jié)果了。他可以不受過去的影響,開始重新生活。可是……他想旗奕啊……他想旗奕抱他、他想旗奕對他說愛他、他想看到旗奕的笑容、他想要旗奕為他抹去淚痕……他想在山中寺院中虔誠求佛的旗奕;他想在槍林彈雨為救兄弟狠狠打了他一拳的旗奕;他想為他做飯的旗奕;他想為他講笑話的旗奕、他想抱著他溫柔疼愛他的旗奕……他想那霸道地宣布他屬于他的旗奕……意氣風(fēng)發(fā)的、瀟灑不羈的、深情注視的……都是旗奕!都是旗奕……要如何才能忘了他?“你還好吧?家平。”李母端著點心到韓玄飛的房間,“你晚上飯吃的太少了。小聆燉的這湯挺清爽的,你喝點吧。”韓玄飛一點胃口也沒有,但為了讓母親放心,只好拿著勺子慢慢地喝起來。李母沒走,坐在一邊看著兒子喝湯。神情猶豫著,象是想說什么。“媽,你怎么了?”韓玄飛不覺得奇怪。昨天的那一幕給母親的打擊一定很大,不可能沒有想法。他停下喝湯的手,靜靜地等著母親發(fā)話。“家平……,我和你爸在想,那個、嗯……”李母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韓玄飛看到母親為難的樣子,放柔了聲音,微微笑著說:“媽,有什么話就說嘛,有什么關(guān)系呢?”李母略有些尷尬地看著兒子:“我和你爸在想,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是不是、是不是也應(yīng)該考慮一下結(jié)婚的事了?”韓玄飛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他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低著頭不吭聲。“家平,你從小就很有主見,我和你爸也沒管過你。可你今年也三十了,男人總要結(jié)婚的吧?”李母憐愛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也知道的,張家的二姑娘小聆一直喜歡你,都等了你這么多年了。那姑娘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又懂事又能干。你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她常來家里幫我們老兩口做事……”“啊?不行、不行。”韓玄飛吃了一驚,“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能耽誤人家。”“沒關(guān)系的,小聆她愿意。她剛給你送湯來,我有跟她提到這事,她說她愿意。那孩子很乖,她會把你照顧好的。”李母有些焦急地望著兒子。“我和你爸也老了,你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