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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幸福的假像,撕破后,越讓人痛不欲生……這三個月,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渡過來的。心,無時無刻不在被煎熬著。痛苦、自責、內(nèi)疚、仇恨……不可遏制的憤恨在心里翻滾,此時的旗奕,恨不得親手一分分地把那人撕碎,讓他嘗盡痛苦地慢慢死去!韓玄飛抬起頭,看向那輛擋住他去路的車……看著車門打開……旗奕!他看不到左右拿著槍,靜靜圍上來的黑影,只能癡癡地看著眼前的人……旗奕!你終于來了……我終于見到你了……我真的是好幸福,能在臨死前見到你!能死在你的手上我的愛人……潮氣溢滿了整個的眼眶,韓玄飛舍不得眨眼地貪婪注視著站在他面前的旗奕。他看得出旗奕眼里那刻骨的仇恨,通紅的眼睛象是要滴血似地瞪著他……可他顧不得這些。能再看到旗奕!巨大的喜悅沖激著他的全身他死也瞑目了!“韓玄飛!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吧?”冰冷的聲音象是罩了一層嚴霜,沒有一點的溫度,“不得不說你很厲害,我很佩服你!”韓玄飛的心一顫,那寒冷的聲音象冰棱,直刺進他的心臟,讓他全身象浸在了冰窟中……那個總是溫柔地笑著看他的男人……“你戲演得很好!看著我象傻子一樣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成就感不小吧?”逼近那個動也不動的人,旗奕直視著韓玄飛的眼……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鎮(zhèn)定如恒,沒有一點的懼意……若能從他眼里看到懼意,他也就不是韓玄飛了!倔強高傲的人!旗奕感到一陣揪心的痛苦他還是愛他!在被他如此的背叛之后……那種酸苦,一時間讓他說不出話來。強壓下心中的酸楚,他用刻意裝出的嘲諷語氣說:“你們都以為我走了。可我怎么會丟下你一人,自己走了呢?”帶著輕浮的冷笑,旗奕抬起韓玄飛的下巴,“你可真盡忠職守!為了整垮我們縱橫,不惜張大腿,讓我玩了一年!怎么樣?我的技術(shù)還讓你滿意吧?”韓玄飛一下子漲紅了整張臉,他既痛苦又難堪地看著旗奕。他那受傷的表情刺痛了旗奕的心,一股酸澀味道直涌上喉頭……他滿心的不甘、不舍,恨得……恨得自己都不知道他恨的是什么?看著眼前的男人,仍是帥氣灑脫得讓他心動不已。想要他!想要他都快瘋了!為什么、為什么他能這么狠心的粉碎這一切?讓自己根本無法原諒他,只能恨他……我得不到這個男人!我得不到!!!!!!付盡了所有的感情……旗奕用盡全身的力量,狠狠地一拳揍向韓玄飛,看著他直跌到地上,血從嘴角流下……“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的!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被生割,慢慢地死去……把他帶走!”看著手下把倒在地上的人拉起,推向車子。那人還是沒有說一句話,略低著頭,伸手擦去嘴邊的血。他那高挑的身子仍舊挺直,感覺不出將死的驚恐和畏縮。沉默地走過他的身旁,沒有抬頭……旗奕忍不住轉(zhuǎn)身看向那修長的背影瀟灑如舊……車門被關(guān)上的一瞬,他抬頭看了一眼,深深的……依然清亮的眼睛里似乎帶著憂傷和……依戀……是依戀,是嗎?他有一點舍不得我?心猛地收緊,象是被焦油guntang,亂成一團。只一個淡淡的眼神,就幾乎讓他站立不穩(wěn)。旗奕失心喪魂地看著車門關(guān)上,看著車消失在夜幕中…第十七章旗奕透過單向鏡,看著在另一個房間里的人……韓玄飛仍是沒有什么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現(xiàn)在的心情。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出神,思緒已不知道飄向何處。身邊打手們行刑的準備動作,他根本就是視若不見。現(xiàn)在的他,好象只是在悠閑地站在午后的花園里,曬著太陽,任自己的神智飛蕩在清朗的天空中……平靜得甚至稱得上有點柔和的表情,看得旗奕心亂如麻。連拿著木棍、皮鞭的打手們,都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監(jiān)督行刑的小方,咬了咬牙,斜眼朝鏡子方向看了一眼,朝行刑者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揚起的皮鞭在空中打了個旋,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落那個頎長削瘦的背影上……血濺射出來,象開出點點的紅花……旗奕全身緊繃,他覺得,那一鞭象是落在他的心上……曾如此寶貝愛護的身子……他知道那薄衣覆蓋下的肌膚,光潔滑膩,沒有一點的瑕疵。他曾一寸寸地親吻過,愛不釋手的撫摸過……鞭子一次次的落下,再卷起,蜜色的皮膚被鞭子一條條地帶起,留下交錯的血溝……看著那赤紅的血中綻出的白的色彩,旗奕痛心的想,那一切已是往昔,那完美的身子已不復存在……剛才的淡然神情已消失,韓玄飛帥氣的臉上布滿痛苦的神情,汗水大量地滲出,滑下臉龐。他痛得渾身打顫,死咬著唇,吞下要沖口而出的慘叫。接著鞭子后,是棍棒。一棍下來,他的腿骨立斷。韓玄飛的悶哼立刻轉(zhuǎn)為慘哼,臉色煞白地癱在地上。皮鞭和棍棒交錯落下,鮮血如箭一般的射出,翻開的肌rou下是森森的白骨。韓玄飛雙手緊緊摳住身下的地板,全身發(fā)顫,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幾處的骨頭都被打斷了,斷開的肋骨象是刺進了腹部,血從他嘴里咳出。他本能地想避開直擊在他胸口的木棍,剛一抬頭,皮鞭已抽打在他的臉上。血一下子狂流而出,額頭火辣辣地抽痛,鮮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腥紅……旗奕看不下去,背過身去,無力地跌坐在沙發(fā)上。隔壁的聲音依然清晰入耳,鞭子落在皮膚上的聲音,木棍擊打在人身上的悶響,甚至是骨頭的斷裂聲,但就是聽不到一聲的慘叫。旗奕腦中一片空白地看著對面的空墻,聽著那可怕地聲音。站在他邊上的劉明致,心情沉重地看著旗奕,看著他滿臉的失措、痛心。他走到單面鏡前,看著那血腥的行刑場面。倒在血泊中的人,兩條腿已被打斷,血大量地從嘴中涌出,死死摳著地板的手指慘不忍睹,指甲全被摳得斷裂……可那人還是不出聲地忍著那不該是人能忍受得了的痛苦。打手們拉起韓玄飛因死命摳著地板,已是血rou模糊的雙手,用老虎鉗夾住他左手的小手指,狠命一鉗。一聲脆響,手骨立斷!韓玄飛痛哼出聲,整個人向后傾倒,全身抽搐著。他急速地喘著氣,失去焦點的瞳孔茫然瞪視著天花板。左手的五只手指指骨很快被一一鉗斷,韓玄飛痛得昏都昏不過去,渾身抖得幾乎散架,卻仍然沒有發(fā)出讓嗜血的打手興奮的慘嚎聲。連打手們都覺得有些迷惑:這樣還不夠痛嗎?怎么連慘叫聲都聽不到?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再看看手里的刑具,感到有點糊涂。他們停了一會,扔掉手里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