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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但誠如旗奕所說的,韓玄飛無論在身形、力量還是武術功底來說,是比不上旗奕,最終還是氣喘吁吁地被旗奕壓在了床上。旗奕滿意地看著在自己身下掙扎的韓玄飛,說:“你的身手相當不錯了,要不是我,恐怕早被你跑掉了。我從小就學習空手道,泰拳,拳擊,比身手,你還差遠了。”韓玄飛掙不脫旗奕的壓制,放棄了無謂的掙扎,狠狠地瞪著旗奕。“你的眼神真吸引人,如刀似劍,我們可以迸出火花來了,寶貝!不過,我會讓你這雙眼變得溫柔起來,在你被我愛撫的時候。”旗奕箍住韓玄飛的頭,一下吻住韓玄飛的嘴唇。韓玄飛差點傻掉了,他還真的被男人給親了!他只覺得肚子里一陣陣的反胃,太惡心了,他都要吐出來了!可他推不動比他塊頭大上一圈的旗奕,只能任旗奕在他唇上肆虐。他緊閉著牙關,死也不讓旗奕那亂舔的舌頭進入他的嘴里。不得其門而入的旗奕,只好舔遍了韓玄飛的臉,又轉到脖子上啃吮著那細膩柔嫩的肌膚,留下一個個艷紅的印跡。韓玄飛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終于禁不住叫起來:“別這樣!你這頭骯臟的豬!”卻不防旗奕趁著他張嘴的時機,立刻把舌頭侵入他的嘴里,瘋攪著他的舌頭,舔過他嘴里的每一處地方。唾液大量流出,盈滿了兩人的嘴,緩緩流下韓玄飛的嘴角,順著脖子,流入韓玄飛的衣領里。忍無可忍的韓玄飛趁旗奕親得忘形的時候,狠狠咬上旗奕的舌頭。旗奕一聲慘呼,趕緊松開韓玄飛的嘴,血已經從舌頭上流了下來。旗奕抹去嘴角的血,看了看手上的血跡,眼神一下暗了下來,他陰陰地說:“你真狠!差點把我的舌頭都咬斷了!不給你點厲害看看,我想你是不會學乖的。”他猛地把韓玄飛的手壓上頭頂,從邊上抽屜里拿出繩子,迅速把韓玄飛的兩手縛在床頭,他的強力和迅捷,讓韓玄飛連回擊的機會都沒有。踢出的腿也被制住,小腿緊緊地和大腿綁在一起,以一種屈辱的姿勢,無力地張開著。旗奕滿意地笑了起來,俯身對韓玄飛說:“這下你乖了吧,寶貝,我會讓你欲仙欲死吧!”“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變態!人渣!“韓玄飛破口大罵,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旗奕,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掉。當旗奕把他的內褲脫下,讓他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時,他已羞得滿臉通紅,兩眼緊閉,什么話都罵不出口了。旗奕脫著自己的衣服,調笑道:“罵來罵去就這么些詞,唉,你可真是個乖寶貝。”脫光衣服,他單腿跪在床邊,輕輕撫上韓玄飛光裸的身體。第三章雨霧在空中彌漫著,眼前的樹木,湖水是被模模糊糊地抹上了一層綠色的薄霧;窗外的一切被藹煙似的水氣籠罩,象是一幅暈淡迷蒙的水彩畫…….旗奕站在窗前呆看著這柔美如夢的世界,卻沒有任何東西進入他的眼中。清涼的雨絲飄進敞開的窗戶,輕打在旗奕的臉上…….他像剛從夢中清醒一樣愣了一下,才漸漸抓回了自己的神智。他不知道自己象這樣出神已經多久了………他本該去考慮如何擺平那個貪婪的上將的,卻把整個下午浪費到走神上。旗奕伸手抹去臉上的雨水,苦笑了一下。從那天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事情仍是沒有任何的改變,韓玄飛沒有一點屈服的跡象。他在zuoai過程中根本沒有感覺,旗奕看得出他眼里的厭惡。他打不倒這個強勢的男人,無論是他的精神還是rou體,輸的人是旗奕自己。旗奕跌坐在沙發上,想著現在在他房間里的那個男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許還睡著。自己昨晚在他身上盡情發泄后,還意猶未盡地用好幾種器械折磨著他,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心有不甘地放過他。他在極度的痛苦中陷入昏迷,自己卻得到巨大的身心滿足。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真想一直抱著他,進入他的身體。旗奕閉上眼,慢慢地想著那男人漂亮的臉龐,光滑的皮膚,修長勻稱的肌rou線條……和那雙凜然無懼的眼睛。那雙眼睛黑得如兩汪深潭,總是帶著徹骨的寒意,倨傲而輕蔑地看著自己…不…應該說那眼里根本就沒有他旗奕。旗奕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看低和忽略過,何況這個男人已被他壓在身下侮辱了無數次。“他怎么還能如此的高傲?無論被我做了多少次!”他睜開眼,心浮氣躁地瞪著窗口外的雨,不甘心地想到,“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的心里眼里全是我!”旗奕煩躁地站起來,靠著窗戶,長長地嘆了口氣。“別再嘆氣了,你一個下午的時間都花在嘆氣和走神上。”旗揚邊說邊走進旗奕的辦公室。他皺著眉看著無精打采的弟弟:旗奕簡直就像是陷進這個輸贏游戲里了,他太認真了。旗揚很不滿意這樣的旗奕,游戲玩玩可以,太認真就不好了。“好了,反正你也沒心思想公事,我們兄弟去喝兩杯吧。”旗揚把手搭在旗奕肩上,就要把他拉走。“嗯…我….“旗奕有點猶豫,他很想現在就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把他抱在懷里….“你這段時間一辦完事就往他身邊跑,太勤了點吧?瞧你這鬼迷心竅的樣子,我看著就煩!怎么?陷進去了?他竟有這么大的魅力,把我這個風流的弟弟迷得死死的?”旗揚譏誚地說;“別胡說!誰被迷得死死的?我就不信他能撐到什么時候!到時還不是得眼巴巴地等著我旗奕的臨幸!”旗奕狠瞪了旗揚一眼,恨聲說道;“哈,是嗎?你準備給他封個什么稱號呀?皇上。麗妃?韓妃?別老是想他了,走!跟我喝杯酒去!”旗揚二話不說,拉著旗奕就走。兩人坐在吧臺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喝著酒,幾個精悍的保鏢坐在他們周圍的桌子邊,低眉下銳利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遭的情況。旗奕一直在一杯杯地喝著悶酒。旗揚看著他,心里感到不安。他覺得旗奕可能真的有點陷進去了,只是心里還不承認。可那個韓玄飛是個怎么樣的人,可不可靠,他們并沒有一點把握。他不滿地推了推旗奕說道:“喂,打起點精神來!別象個初戀小孩似的玩癡情。做黑幫做到這份上,真是不做也罷,太丟人了!”旗奕悶頭喝著不加冰的純威士忌,也不理旗揚。“那人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這樣?你上次那個ROBERT,再上次那個MAY,不都是大美人?人家哭著喊著要跟你,你還不是玩玩就算了。怎么這次就栽了?”旗揚不能理解。一貫很冷靜灑脫地周旋于男女間的旗奕,竟栽在一個也不過就是帥氣了點的男人身上,失魂喪魄的,甚至影響到工作。“誰栽了?我說過我沒有被他迷上!我只是在想如何治服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