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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眼淚卻越掉越多。明明知道一個大男人哭很丟人,可淚腺卻像失了控的水龍頭,怎麼止也止不住。“騙子,無──”剩下的半個字被吞進了另一個人的嘴里。男人猛地把他按進懷里,瘋狂地啃咬著他的唇。手掌穿過他濕漉漉的頭發,用力摩挲著他的臉,恨不得把這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聞嘉言顧不上掉個不停的眼淚了,伸手環上他的脖頸,毫無保留地回應他。暌違了四年的溫度和觸感,幾乎是同時點燃了兩人身體深處的情欲。不知道是誰的唇先轉移了陣地。從凸出的喉結,到鎖骨,胸膛,印下一個又一個炙熱的吻。礙事的衣物被粗暴地扯落,他們互相撫弄對方赤裸的身體,激動,焦躁,急切,又帶著說不出的苦悶。聞嘉言被壓在墻上,男人邊咬他赤裸胸膛上的乳粒邊粗魯地扯他的腰帶,粗重的喘息噴在他頸項。他也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帶,兩三下扯掉男人的長褲和內褲,早就脹大堅硬的性器一下跳出來。他毫不猶豫地跪下身,把那根深紅色的roubang含進嘴里。“啊……”聽到頭頂上響起一聲嘶啞的低喘,他更加賣力地把那根roubang往喉嚨里咽,男人的味道在他口腔里散開,濃郁的麝香味,不知怎麼的,讓他竟有股想哭的沖動。男人把他拉起來,壓到墻上,重重揉弄他光裸的下身,眼睛一秒都不肯離開他的臉。聞嘉言開始大口地喘息,這快感太過陌生和直接,他忍不住緊緊抱住男人的脊背。兩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堅硬如鐵的下身互相廝磨。太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或者是兩個人都太激動,沒有片刻,兩人就一前一後地出來了。聞嘉言聽著男人胸口不比他慢多少的心跳,嘴唇輕輕吻著他的胸膛,蔣季澤低下頭,抬起懷里人的下巴,用力拂掉他散落的額發,幽暗的眸子深深地凝視他的臉。沒有人說話,燥熱的空氣里,兩人緊貼的身體很快就又有了反應。聞嘉言看著男人的眼睛,那里面寫著和他如出一轍的,一股強烈地想占有對方的欲望。“床上去……”聞嘉言依言趴在了床上,聽著男人在床頭柜摸索什麼的聲音。“cao……”蔣季澤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摸到,不禁罵了兩句。“別找了”聞嘉言翻了個身,把男人的手拽過來,貼在臉上,然後別過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過去。蔣季澤的手指很長,白皙如玉,骨節分明。他邊把男人的手指含進嘴里,邊抬起一邊眼角瞟他。蔣季澤哭笑不得地看著身下的人。他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傻瓜……”他抽出手,捧住聞嘉言的臉,細密的吻落在他的鼻梁、眼睛、額頭上。最後才慢吞吞地來到他的唇,撬開他的牙關,舌頭伸進去,溫柔地纏弄著里面的柔軟。手也沒有閑著,分開身下人的雙腿,從光滑緊繃的大腿內側往上,探到那兩瓣臀rou之間的xue口。潤濕的指尖探進去,是前所未有的緊致和干澀。他克制住自己下腹的沖動,小心翼翼地伸入一根手指。“嗯……”聞嘉言眉頭微微皺起,男人連忙停了動作,他身下的人卻只是吸了口氣,很快勾住他的脖子,“別?!?/br>三根手指放入的時候,蔣季澤幾乎快忍到了極限。俊美的五官被情欲渲染得異常豔麗,嘴角卻是隱忍地緊抿著,汗水不斷從削尖的下頜滴落。“來吧……”聞嘉言閉上眼睛,把頭埋進他的肩膀,鼓勵似的用下身蹭了蹭他。男人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感受到天堂般的歡愉的那一刻,肩膀突地一陣劇痛,是聞嘉言疼得一口咬在他肩上。他不敢妄動,耐心地等身下人適應。他感覺到聞嘉言的腿纏在他腰上,艱難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動吧……”疼痛翻江倒海地向聞嘉言襲來,眼里的生理淚水模糊了一切。他感受著身體里的熱度和硬度,感受著每一波撕裂他的痛楚,感受著男人性感嘶啞的低吼……那一刻,注入他身體里的灼熱液體,似乎以另一種方式奇跡般的注入了他冰冷的心臟,愈合了過往的一切傷痕。(10鮮幣)61.尾聲大雨已經停了,晴空萬里,微熙的晨光從窗臺照進來,映在床上人的側臉上。聞嘉言緩緩睜開眼睛,臉上傳來異樣的觸感。占據全部視野的是男人清俊的眉眼,蔣季澤側靠著他,一手撐著上半身,另一只手輕撫著他的臉,如同撫摸最心愛的瓷器。這個姿勢在他醒來前不知保持了多久。聞嘉言定定看著他,忽地想起什麼,顧不上全身的酸痛,惶急地抓住他的手,聲音暗啞。“你……不準走……”“我不走,再也不走了”蔣季澤安撫似的揉了揉他的頭發,低下頭,輕輕碰著他的唇,“以後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混蛋……”聞嘉言有氣無力地罵他,黑眸卻格外明亮耀眼。“還痛嗎?”蔣季澤的手伸進被子里,摸到昨晚兩人結合的地方。他早上醒來時只用熱毛巾草草給他清理過,沒有仔細查看里面的情況,此刻看到聞嘉言笑容虛弱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沒事兒,一點小痛而已”聞嘉言似乎渾不在意,但耳根卻是不爭氣地紅了。他已經想起昨晚自己的放縱,甚至主動向男人……誒,不想也罷。“那先洗個澡”蔣季澤笑笑地在他腰側捏了一下,手下一用勁,就把不著寸縷的他打橫抱了起來。聞嘉言連忙環住他的脖頸,耳根通紅,腦袋垂到最低,埋到他胸口。怎麼一到這個人面前,他就成了那個永遠長不大的被他肆意寵愛著的羞澀少年了呢?浴室里一片熱氣氤氳?;姵龅臏厮?,兩人赤裸地對站著,透過蒙蒙的水霧互相幫對方擦拭身體。蔣季澤手中的浴球擦到聞嘉言後腰的時候停了一下,他皺起眉,用手指反復摸著那道很淺的疤痕。聞嘉言看出他在想什麼,灑然一笑道,“早都好了……別摸了,再摸可要摸出火來了”蔣季澤的手一頓,寵溺地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兩人都清洗干凈身體,便去樓下吃早餐。聞嘉言的衣服昨晚都淋濕了,只能先將就穿蔣季澤的。穿衣的過程不用多說,從內褲到外套,都是男人一件件給他套上去的。一想到全身都包圍著那個人的氣息,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小張和翻譯會在那邊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