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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季澤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這麼急干什麼”說完便將男生按在墻上,慢條斯理地從脖頸開始吻起,經過喉結、鎖骨、肩頭、胸膛,最後才大發慈悲地落在左胸的小紅豆上,又舔又咬。聞嘉言畢竟年輕,血氣方剛,只是被這麼撩撥就有些堅持不住。像是置身於火焰山里,無數股炙熱的巖漿在體內奔騰,尋找唯一的出口。下身漲得要爆裂開來,想要自己用手紓解,卻被男人壞心地抓住,說要他求他,才讓他射。12.纏綿(下)“求……求你……”“叫我什麼?……嗯?”男人的舌尖恍如柔滑的水藻拂過他耳畔,在潮濕而燥熱的空氣里,聞嘉言像條擱淺在岸上的魚,雙唇一張一合,徒勞地大口喘息,“季……澤……”“我沒聽清,再喊一遍……”“季……澤……”男人的手指終於將他推上頂端,灼熱的巖漿噴灑而出。他只覺得身體一輕,像是靈魂從軀殼里脫離出來,無上的快感,如同抵達天堂。蓮蓬頭被擰開,溫熱的水柱灑下來。蔣季澤扶住軟綿綿掛在他身上的男生,和水滴一起,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他的脊背。“我幫你……”抵在腿側的灼熱鮮明得不容忽視,聞嘉言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脫男人的黑色內褲。蔣季澤的膚色是不太健康的蒼白,體毛稀少,偏瘦。他比聞嘉言略矮一點,骨架勻稱,雙腿筆直頎長,裹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優雅而張力十足。聞嘉言每次看到這雙腿都忍不住浮想聯翩,他太迷戀他了。男人脹大的物事一得到解放便昂首挺胸地跳了出來,聞嘉言一只手握不住,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兩只手一起包住男人灼熱的欲望,上下taonong。蔣季澤并不說話,只是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似乎是無聲的鼓勵。弄得手都快酸了,男人那根東西的頂端才冒出一點白濁。聞嘉言不禁有些灰心喪氣。蔣季澤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輕柔地拍了拍他的臉,“這樣不行,你到那邊去,扶著墻,腿并攏。”“要做啊?可沒潤滑劑誒……”聞嘉言一臉苦相。“做什麼做,你還嫌今天不夠累啊”蔣季澤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聞嘉言噢了聲,明白了什麼。嘿嘿笑了兩聲,他走到墻邊,手按著微涼的瓷磚,雙腿并攏,腰部以下微微翹起。“好了,大叔,來吧”蔣季澤發誓他絕對聽到了勾引的味道。低頭看了眼自家高高翹起的小兄弟,男人嘖了聲。定力是越來越不行了。“屁股翹那麼高干嘛”清脆的一巴掌拍在光裸的臀rou上,蔣季澤握住雙腿間的硬熱,摟住男生結實的腰身,頂端抵著男生并緊的大腿內側,開始由快極慢地頂撞起來。響亮而yin靡的rou體撞擊聲在熱氣氤氳的浴室里回響,赤裸汗濕的軀體交纏廝磨,猶如發情期的熱帶魚,追逐,嬉戲,互相在身體上留下濕漉漉的吻痕。沒有用太久,蔣季澤就射了。黏膩的白色液體灑在男生的後臀上,再沿著被摩擦得發紅的大腿內側蜿蜒流下,襯著深麥色的肌膚,說不出的情色和誘人。不過再誘人蔣季澤也只能忍住,他可沒忘記聞嘉言下午在球場跑得汗流浹背的模樣,不能再累著他了。“睡一覺吧,到點了我喊你。”把男生用浴巾裹住,替他吹干頭發,然後把人塞進被子里。再調高兩度空調的溫度,蔣季澤脫了鞋,坐在床頭。“你不陪我一起睡啊?”聞嘉言從被子里探出腦袋,眨著黑亮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乖,我出去有點事,回來再陪你。”蔣季澤摸摸他的臉。“要多久啊?”聞嘉言不會問他有什麼事,他心里很明白,蔣季澤所在的那個世界絕不允許他貿然闖入。“你睡醒我就回來了。”蔣季澤露了個寬慰的笑容。“你保證?”聞嘉言神情懷疑。“我保證”“哈哈,逗你的,你去吧,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如果不能回來,跟我發條短信就行了。”“我一定回來”蔣季澤傾身吻了吻他的額頭,“陪你吃油燜大蝦。”梁晨在一樓幫著保姆端菜,遠遠地就聽到院子里的引擎聲,清麗的臉劃過幾絲復雜,終於是擦了擦手,迎了出去。梁父站在陽臺上給金錢橘剪枝,提著工具箱進客廳的時候這對貌合神離的璧人正往玄關走。蔣季澤一看到他,便微一彎腰,畢恭畢敬道,“爸。”抬手,遞上兩盒臺灣高山茶,“這是一個朋友從臺灣帶過來的,一點心意,還望您笑納。”“季澤來啦。哎呀,都是一家人,進門還送什麼禮物嘛”梁母從廚房出來,嗔怪地瞪了蔣季澤一眼。梁父沒什麼表情地接過兩盒茶葉,隨手往電視柜上一擱,“聽小晨說你最近工作挺忙,都在忙什麼呢?”蔣季澤心里突了一下,下意識去看梁晨,梁晨偏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也不是特別忙,就是公司這段時間在開拓新市場,雜七雜八的人事比較多。這段時間也沒機會來看兩老,我在這里賠個罪。”蔣季澤一臉的小心翼翼。“行了,你一個老總,手底下管著幾千人,要是不忙還出了邪了。不過工作是工作,家庭也要顧及。”梁父背著手往餐桌走,上位者的氣勢渾然天成,“小晨一個人開瑜伽中心不容易,你再忙,也不能忘了照顧老婆吧?”蔣季澤跟在他後面,連連點頭,“不能忘,絕對不能忘。”“好了,開飯吧,你也坐。”梁父指了指對面的座位。13.裂痕(上)沒有人談笑風生,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保姆過來收拾餐桌,梁晨和梁母起身幫忙。蔣季澤也起身,正在無所適從的當口,梁父叫住他,“跟我來書房。”梁家的書房很大,連接著采光良好的陽臺,一排排桃心木書柜巍然聳立,沈靜肅穆。蔣季澤帶上門,走到站在落地窗旁的梁父前,“爸。”梁父背著手,臉依然向著窗外,似乎沈浸在了遠處的風景里。良久,他才意味不明地嘆了口氣,“我可當不起你這一聲爸。”蔣季澤訕笑了聲,“怎麼會,要不是有爸的提攜,我也做不到今天的成績。”梁父嗤了一聲,“那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幫你嗎?在你那個破公司因為資金周轉不靈差點倒閉的時候?”蔣季澤臉色微變,“因為……小晨。”“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梁父轉過身,拍了拍他的肩,“年輕人,別以為翅膀硬了就可以飛了。要記得是誰給你安上翅膀的,那個人想拔掉它,也輕而易舉。”蔣季澤在心底冷笑,面上仍是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