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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反正你們倆還都年輕,俊男美女,還怕沒精力造人嘛,呵呵。”梁晨臉上的笑有些僵硬,但她依然維持著大家閨秀的良好風(fēng)度,只是抿了下嘴角道,“你們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間。”4.球賽洗手間自然是沒有去的,梁晨從酒店直接打車回了娘家。六年前蔣季澤向她求婚的時候,鄭重而深情地對她說,“我沒有十克拉的鉆戒,沒有跑車,也沒有豪宅,但我有一顆對你矢志不渝的心。梁晨,你愿不愿意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以後給你洗衣給你做飯給你拖地還有洗澡前給你放好熱水睡覺前給你暖好床?”那時她還年輕,沈浸在自以為是的愛情中,不顧家人的反對非要嫁給窮小子蔣季澤。他要開公司,她想盡辦法替他籌集資金籠絡(luò)人脈,他的公司遇到競爭對手,斗不過,她低聲下氣地回去求父親拉他一把;她以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和蔣季澤在一起後每天下班回家為他洗手做羹湯。兩人一起好幾年都沒有孩子,去醫(yī)院做檢查,查出是她的問題。那天她哭得很慘,提出離婚,他沒答應(yīng),只是抱住她,說我愛你和你生不生得出孩子沒有關(guān)系。她曾經(jīng)以為這就是愛情了。她發(fā)誓要一輩子對他好,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資助他的公司上市。他終於成功了,她也成了總經(jīng)理夫人。兩人卻再也沒有從前的情意綿綿。她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梁晨掏出包里的濕紙巾擦了一下眼角,這才推開車門,面色平靜地下了出租車。這一帶都是市里的高官住宅區(qū),不時有牌照特殊的黑色私家車駛過。梁晨和門口站崗的警衛(wèi)打過招呼,進(jìn)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家門。“哎呀,小晨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梁母推開門看見她,一臉的喜不自勝,她啊了一聲,隨即把臉朝向書房的方向,“老頭子,老頭子,快出來,晨晨回來了!”戴著老花鏡的梁父從書房內(nèi)踱進(jìn)來,十分不樂意地從鏡片下瞧了一眼梁晨,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哧。梁母看了看兩人,女兒微微低著頭,竟然不像以前那樣露出對抗的神情,她提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這孩子,總算長大了……“呵呵。你們父女倆先聊著,我去看看今天中午要弄點(diǎn)什麼菜。”梁母走過梁父身邊的時候暗中掐了他胳膊一把,眼里的告誡意味不言而明。“爸……”梁晨看著父親鬢角刺眼的白發(fā)和已有些佝僂的腰背,覺得胸口一陣悶疼。她有多久沒回這個家了?她甚至沒發(fā)現(xiàn)一向偉岸如山的父親已經(jīng)蒼老到這種地步。聽到這聲久遠(yuǎn)的、似乎只屬於少女時的梁晨的清麗嗓音,梁父的神情一時有些惘然,隨即,就變成了不怎麼自在的局促。他摘下老花鏡,掩飾性地干咳了兩聲,“回了啊……怎麼……季澤沒來?”“季澤在忙,我也是臨時想到要回家看看,就沒叫他。”梁晨垂下眼,掩去眼底的落寞神色。梁父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把梁晨的臉審視了一遍,瘦了,也憔悴了。用膝蓋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他捏緊了手中的眼鏡架,說話的語氣也帶上了幾分處理公事時的冷峻。“叫季澤過來,就說我這個做岳父的請他吃頓飯。”“爸……”梁晨有些驚愕地抬頭看他。梁父歷盡滄桑的雙眸幽深清亮,似乎能看透一切。“別多想,我只是想跟他談?wù)劇!彼咽址旁谂畠旱募绨蛏希瑤Я藥追职矒嵋馕丁?/br>蔣季澤好不容易從同學(xué)會中脫身,立即驅(qū)車去了K大。他答應(yīng)了小東西今天下午要去看他的球賽,怎麼也不能食言。在校門口領(lǐng)了通行證,蔣季澤的黑色寶馬一路長驅(qū)直入。K大是所普通的211工程大學(xué),在江城名氣一般,比起他當(dāng)年讀過的江大,差了不少檔次。不過蔣季澤倒是很喜歡這所學(xué)校輕松自在的氛圍,尤其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在這所學(xué)校,想討厭都難。球場上的人不多,比起足球賽,大部分男生還是更傾向於看校際籃球聯(lián)賽。加上國足近幾年一直低迷,連帶著整個高校圈足球社團(tuán)活躍度也在逐年下降。蔣季澤找了個可以輕松俯瞰全場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對年輕的情侶坐在離他隔了幾個位置的地方,女孩坐在男孩的腿上,兩人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蔣季澤看見這一幕,眉頭微皺。在他讀大學(xué)那會,情侶之間牽個手就已經(jīng)算很親密的舉動了。果然是時代不同了麼,蔣季澤在心中苦笑。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蔣季澤一看來電,頓時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我都到你們學(xué)校了……在球場上坐著呢……你在哪兒?”他抬頭,看到綠茵場上一個穿白色球衣的身影大步向這邊跑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5.球賽(下)“你怎麼才來啊”聞嘉言站定在他面前,他把手機(jī)放回兜里,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微微喘著氣,從下往上看他,“還有十分鍾就要開賽了。”“今天有個同學(xué)會,耽誤了點(diǎn)時間”蔣季澤習(xí)慣性伸手去揉他短短的黑發(fā),笑得寵溺,“你不是一直想吃西街口的油燜大蝦麼,等比賽完了,我?guī)闳ァ!?/br>“你這次可得說話算話啊,不能像上次一樣,走到一半又要回公司開會什麼的……”男生顯然對他沒什麼信心,懷疑地撇了撇嘴。“你啊,什麼時候能體諒一下我呢”蔣季澤表情無奈。“我什麼時候不體諒你了?”男生耷拉下臉,表情比他還委屈,“我又沒讓你天天陪我,偶爾想見你一次,都弄得跟偷情似的。“蔣季澤被他戳到痛處,表情一時有些怔楞,不過他對男生的心直口快早已習(xí)以為常,因此并未露出不快的臉色,只是妥協(xié)似的捏了捏他的下巴,“是是是,以後我一定把所有非工作時間都拿來陪你,行嗎?”聞嘉言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嚴(yán)肅,“就這麼說定了,耍賴的沒有小JJ!”“小東西!”蔣季澤哭笑不得地揉了把他的臉。兩人又膩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直到綠茵場上傳來隊(duì)長高亢的喊聲,“聞嘉言,你TM還不給我滾過來!”“yes,sir!”男生誠惶誠恐地應(yīng)了聲,轉(zhuǎn)過頭,卻又對著蔣季澤吐了吐舌頭,“魔鬼隊(duì)長,嘖!”要不是礙於在公共場合,露出這副俏皮的模樣的男生早就被蔣季澤按在懷里一通好揉了,不過年過三十的男人的自制力向來是極強(qiáng)的,蔣季澤也不例外。所以他只是拍了拍聞嘉言的肩膀,以一個兄長的語氣道,“趕快過去吧,別耽誤比賽。”“嗯,那我先走啦。”男生一步三蹦地大步跑遠(yuǎn),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