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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問越辰,“我還有一次穿越時空的機會,你還有什么愿望嗎?” 還縮在麻麻頸邊的越辰想了想才說道:“我想回到她離開的那一天,即使改變不了什么,陪在她身邊也好。” 方瑜明了,點點頭,再一次撥動手環上的逆時針,時空再一次扭轉 —— 轟隆轟隆的雷聲把方瑜嚇得跳了三尺高,定下神來,才發現已經置身于一間明亮寬敞,裝飾十分豪華的房間內。 雨水拍打在窗戶上,窗外已是一片夜色,頭頂的水晶吊燈不安的閃爍著,仿佛下一刻就會掉下來。 “我們現在是在哪里?” 一直沉默的越辰緩緩開口,“是在A城的越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很想虐一下,但感覺還是很逗比~ ☆、虐戀情深特效(五) 原來這就是A城的越家,難怪越辰會這么熟悉。 越辰想了想,“這一年我兩歲,越軒應該剛滿周歲,也不知道那些東西還能不能找得到?” “什么東西?”還方瑜奇怪。 “mama寫給叔叔的信?!?/br> 方瑜皺眉,你怎么還不愿意叫越顯揚爸爸呢? “我只是,還不習慣。”身邊的小倉鼠嘆息,“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先來找找信吧?!?/br> 越辰十分熟稔地繞過樓梯上了二樓,這時正好有嬰兒的哭聲傳來。 “怎么會有小孩子的哭聲?”方瑜問。 越辰領著方瑜徑直往其中一個房間走去,“當然是越軒在哭嘍!” 兩只倉鼠進了一間寶寶房,果然見到床上一個穿著牛仔背帶褲的寶寶在床上爬來爬去。 方瑜傻眼了。 她竟然見到了這么一只小小只的越軒,還是一個系著口水兜,光著腳丫,在床上邊爬邊哭的小家伙! 我絕對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越軒! 兩只倉鼠往床邊走去,寶寶越軒發現屋里來了兩個小家伙,突然停止哭泣,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 方瑜在桌上的一推嬰兒用品中找到了一只奶瓶,雙手抱住奶瓶往窗邊。 越軒從方瑜的手中接過奶瓶抱在懷里喝上幾口,停止了哭聲,咧開嘴笑了起來。 越辰見嬰兒版的越軒這么可愛,在嬰兒車里找到一只撥浪鼓,輕輕一搖,越軒更加高興了,抖著小腳丫,跟著節奏拍起手來。 藥藥,切克鬧,我說煎餅你說要,煎餅果子來一套! 煎餅!要!煎餅!要! 哦,不,趕緊打住! 嬰兒越軒見突然來了兩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越軒從床上蹭到地板上,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柜子前打開柜子摸索一番。 越寶寶先是抱出了一推積木,歪歪倒倒地放在越辰和方瑜面前含糊說道,“房子,飛機……” 是要越辰和她給他用積木堆房子和飛機? 方瑜和越辰對視一眼,說道,“咱們不是要找信嗎?” 越辰有些無奈,“是啊,可是不忍心拒絕這么小的越軒?。 ?/br> 見越辰和方瑜不動,越軒急了,又爬著回柜子邊,打開,是抱了一堆東西過來。 防御一看,竟然是磨牙棒和小米餅這些幼兒食品,越軒張著小手把吃的遞給越辰和方瑜,“給你們……我要飛機,房子……” 見他倆還是不動,越軒急了,爬回去翻箱倒柜又回到越辰和方瑜面前,遞上了自己的儲蓄罐。 “我要堆房子……” 太不是人了!方瑜暗暗罵自己,怎么忍心看著這么小只的越軒怕來爬去,還置之不理,不是人啊,不是人! 還是越辰急中生智,和對著越軒指了指對面的房間,又扯出一張紙來,畫了一把鑰匙。 越軒摸摸腦袋,奶聲奶問道:“你們要,mama,房間的鑰匙?” 方瑜和越軒點頭如搗蒜。 “拿到鑰匙”,越軒伸出小小的手指指了指積木,“你們就幫我建房子?” 我家男神就是聰明,無論是十八歲還是十八個月! “我來試試……”說完就咧開嘴哭了起來,那哭聲真是石破天驚。 越辰拉著方瑜躲到了床后邊。 一個保姆很快跑了上來,把越軒抱起里就哄。 越軒在女保姆懷里邊哭邊掙扎著,在她的懷里摸索著鑰匙,終于,一小串鑰匙掉落下來。 越辰穩穩接住,和方瑜溜出門去,身后的孩童哭泣聲也隨著停止。 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原來這是江蕙的書房。 “你說,江蕙沒有把你mama的信給毀掉?” “如果我沒有猜測,那應該沒有,畢竟她要找人模仿我mama的筆跡,肯定得留個樣本。” 事實證明越辰的想法是對的,兩人仔細盤查了書柜,終于在最下面一層一本看著很舊的相冊里找到了林麗的信。 越辰小心翼翼地擦去它表面的浮沉,打開了第一封,方瑜也湊上腦袋。 顯揚,近來可好呢?你走了已經有一個月了,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很孤獨。盼望咱們能盡快見面。另,有一件驚喜想要告訴你,我們有小寶寶了,希望你能快點回來看看咱們的寶寶。 信還沒有讀完,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越辰趕緊將信件收起來,二二人趕緊離開書房,重新躲進越軒的房間。 越軒見二人回來自然是喜不勝收,抱著積木站起來,“鑰匙,做飛機……” 越辰見越軒實在可愛,變彎下小小的身子抱起積木,打算給越軒搭一個小房子。 方瑜聽到樓下突然傳來江蕙的怒罵聲,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對越辰說道:“越辰,你先在這里陪越軒玩一會,我下去看看?!?/br> 不待越辰拒絕,方瑜已經溜了出去,順便關緊了房門。 她那不算敏感的第六感告訴她,林麗的死,甚至都有江蕙的原因。不然為什么她選擇回到林麗意外死去的這一天,穿越的第一個地點就是江蕙的家。 而她,并不想讓越辰親眼看到自己母親離去的模樣。那種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力改變的無奈,她作為一個局外人都感到倍加煎熬,跟不要說是血濃于水的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