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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腕表,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塞班島。永貝一直沒有睡,現在正在翻閱中文字典。 “怎么不稍微休息一下?” “睡不著。” 喜兒看了一眼字典打開的那頁,突然冒出一句中文:“你學的怎么樣了?” 永貝一愣,反應過來以后同樣用中文回答:“我已經hsk4級了,正在學第五級的內容。” 喜兒當初去中國留學是考過語言的,很詫異他居然已經已過了四級。這個級別,基本可以用簡單中文進行日常交流了。 “找了中文老師?” 永貝點頭。日語或許可以試著自學,但是中文,永貝真的沒辦法。明明只是一個字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意思?而且發音好難…… “以后你的中文溜了,我就不能用中文坑你啦!” “那我試著裝作聽不懂?” “去——”喜兒笑著捶了永貝的大腿一下。 喜兒感覺自己的手簡直像捶在了一塊銅鐵上,他的肌rou太結實。于是喜兒伸出食指戳戳。 “你的肌rou太硬了!” 永貝一把抓住喜兒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正好我堅硬你柔軟。柔能克剛啊。” 說著還捏捏喜兒軟乎的胳膊,似是要證實自己所說不假。 剩余的時間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一溜煙的過去了,舟車勞頓后,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塞班島上的風情。 白沙、湖藍清澈的海、濃綠的熱帶植被。 喜兒感覺自己置身在畫家的風景畫里一樣。 也許是工作日的緣故,環望四周游人并不多。有些男女躺在太陽椅上或是正面朝上或是背面朝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涂了防曬油的身體就像雜志或是電視上常出現的那樣,油亮油亮的,看上去很誘人。喜兒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她和永貝好像忘記帶防曬油了! “別擔心,我們先去酒店問一問再說。” 喜兒點點頭。 雖然景色很美,但喜兒現在更累。此刻她更愿意去酒店里做一個SPA放松一下,美美的睡上一覺,等睡飽了再出來玩。 永貝左手拎著行李右手牽著喜兒,朝大海的相反方向走去。 海灘周圍有許多排列整齊的小亭子,各種當地特色美食或是外國美食。喜兒頭一次感覺到餓。 怪怪的…… 從前有味覺的時候只是饞想吃,卻從來沒有餓的感覺。 喜兒突然停下腳步,直勾勾的盯著那一排排的美食,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身邊人突然停下,永貝也不得不停下來回頭看喜兒:“怎么了?” “我感覺……有點餓。”喜兒不太確定的說。 這是永貝第一次聽到喜兒喊餓。聽到喜兒想吃東西,他沒有欣喜反倒有些擔心。聽他們講,他們根本不用進食,吃飯只不過是吃個味道。為什么喜兒會突然感覺到餓? 永貝擔心喜兒的身體出了問題。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永貝放下箱子問道。 喜兒搖頭。 “你在這兒等我,我先去買些吃的來。” 永貝到攤前將看起來不錯的生魚片、紅米飯還有椰汁蝦各打包了一份。 喜兒嘗試的吃了一只蝦,不太確定的舔舔粘在自己唇邊的醬汁,吃驚的對永貝說:“我好像又有味覺了!只是只能嘗出來淡淡的味道。” 永貝一時喜愁參半。因為他不知道喜兒這個反應到底是好是壞。 “走啦,先去酒店吧——也許是個好事呢!”喜兒快速的在永貝唇角印上一吻,一沾即離的跑開了。然后舉著蝦率先走到前面,邊走邊吃。 “到酒店在吃,小心肚子進涼風。”永貝趕緊提起行李去追前面的喜兒。 …… 兩人在塞班島上待了整整七天,每天晚上纏綿每天早上晚起,每天出去看不一樣的風景,體驗不一樣的娛樂項目。 在最后一天的時候,喜兒和永貝窩在酒店里哪也沒去。兩人你干你的我做我的,誰也不打擾誰。 傍晚的時候,喜兒和永貝一起去了一趟附近的大教堂。教堂里沒有人,只有他們倆,顯得很空曠。 喜兒就在一邊安靜的看著永貝禱告。 這幾天,喜兒餓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胃口也大了很多,甚至味覺在不知不覺中也恢復回來。喜兒心里很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這個狀況,現在自身的靈力也無法支撐她自我檢查。 “走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中國。”永貝睜開眼睛,回頭看喜兒。 喜兒只是笑笑沒有回答,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慢慢走回去。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披著月光的喜兒讓永貝看不真切,永貝心里一緊,用力握住喜兒的手。一路上誰也沒再說一句話。 回想在塞班的這幾天,兩人多少有些抵死纏綿的味道吧。誰讓蜜月一過,喜兒就得離開了呢。 看似鎮定自若、波瀾不驚,其實喜兒心里很怕,這些天她總能夢到當時預言的場景。但是她不能對永貝講,不然他的內心更折磨。 想來想去,喜兒都覺得自己占了永貝的喜歡也許是自己太自私了,就像孔宣和塔普那樣未嘗不好。 畢竟自己的前路還一片迷霧,現在更是面臨著深不可測的危險。如果永貝娶得是個普通女子,或許就是一帆風順安穩幸福的一生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 喜兒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永貝,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她知道昨晚永貝睡的極晚,直到不久前才撐不住累意睡了過去。她不想讓永貝跟自己去中國,更不想讓他親眼看著自己離開。 她留了一封信在床頭。兩人就這樣不要經歷告別也許是最好的。 ☆、再見 “吃果子了——” 喜兒正盤在樹下睡覺,聽到孔宣的聲音還沒等睜開眼,便感覺到有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砸到自己的頭上。 “哎喲,好痛!”喜兒呲牙喊道,拾起滾落到地上的靈果,撣撣上面沾到的土,“拋個果子而已,你能不能溫柔點啊!” 此時的喜兒已經自人間回到了天林。在回來的時候沒少折騰,差一點沒因為靈力調度的問題反沉入江底。 剛回到天林時,兩人一身水,狼狽極了,孔宣氣急敗壞的跳腳喊道:“上次回來的時候好好的,怎么這次帶上你這么倒霉!” 說話的時候,頭發上的水順著他的額角不停往下滑,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的貼在皮膚上,難受極了。孔宣尤其不能接受濕·身! 身子一抖,搖身一轉。待恢復身體干爽才平和下情緒來。 喜兒臉色有些發白。 見喜兒一直沒有頂嘴,孔宣剛想回身在叨叨兩句的時候,只聽見喜兒在后面斷斷續續的說:“孔……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