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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尾羽只能使用一次,是當初在天林時孔宣留給她的,只不過她一直用不到這尾羽。 在靈火的灼燒下,尾羽迅速擴張,直至形成一個大鏡才停止下來。屋子在靈火屏障下紅彤的仿佛被點燃了一般,但窗外的人根本察覺不到這件居室里的動靜,從外看,與往常一般無二。 “呀,我正說回去找你,你怎的先聯系我了?”羽鏡另一端顯現的人影赫然是恢復了原本裝束的孔宣,“哎,我跟你說,我終于找到了那片混沌區。不過就我觀察來看,那區域也只夠我們勉強回去天林,使用次數多了,估計會大崩裂!” “你先回去,我……”喜兒有些吞吐猶豫,“我在晚一點。” 那頭孔宣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后點頭,他明白喜兒選擇的原因,“既然不是為了問回去的事,說吧,遇到什么麻煩了?” “我的本源力只剩珍珠大小了……” 喜兒說話聲音越來越低,但是完全不影響孔宣聽清楚。喜兒本以為會聽到一通咆哮狂吼,沒想到預設的暴風雨根本就沒來。她抬頭朝羽鏡看去,發現孔宣的臉簡直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了,但是他還是沒有開口罵她,仿佛知道怎么罵她都是榆木腦袋不會轉彎了。 “我一定是在娘胎里就欠了你的。”孔宣深深嘆了一口氣,將食指點在羽鏡上,示意喜兒把手指也放上來。 喜兒咬咬嘴唇有些猶豫,但還是依照孔宣的樣子將手指伸了過去。手指相對的剎那間,整間屋子沖起金光。 大概一刻鐘的功夫,孔宣臉色依然不變,喜兒的蒼白卻多少紅潤了一些,但也有限。 身上的鱗甲逐一隱去后,喜兒抽回手,結束了這場本源力的傳送。 喜兒原本只是想問孔宣有沒有其他辦法能維持她在人間的一段時間,沒成想他直接傳送了他的本源力過來。他們不是同一種族,本源力少許還好,多了,于己于他都是災難。 “我看你短時間也不會回去了,我就先走一步。你的本源不用我說,你心中有數。保重吧,天林見。” 孔宣的話音剛落,那根尾羽也變成灰燼化作點點塵埃散落下來。 喜兒輕輕嘆了一口氣,看看手掌,這下真真的成了一個普通人再也不能作弊了。 孔宣肯定要念叨自己許久的“蠢蛇”了。 ☆、永貝的秘密 距離永貝拆掉石膏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除了不能時刻見到他、不能嘗到味道以外,喜兒一切都好。 原本永貝的醫生是主張他在本國進行康復訓練,畢竟現在科技發達,國內技術并不比國外差。但是東父和東母還是希望他能去美國。畢竟復健的時候有一點不到位,他們兒子也許以后不止不能奔跑連帶走路也會成跛,所以在這件事上,老人家還是希望更謹慎一點。 永貝一向孝順,不欲在這小事上違逆。無非就是換個地方繼續治療罷了,只是才和喜兒在一起沒多久,又要因此分開,永貝心底還是有些不愿不舍。不容他跟自己纏綿,喜兒直接替他打包了行李,送他去了機場。 喜兒想他去美國一個是為了他能接受更好的治療,再一個原因就是私心希望能在讓自己做做心理準備。她暗暗告訴自己,永貝一從美國回來,她就告訴永貝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管結局是什么,至少這一步都是要經歷的,如果一開始就打算瞞著他就這么和他結婚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喜兒不愿意這樣。她就是固執的認為,他們之間不應該帶著隱瞞在一起,那種欺瞞的感覺簡直糟透了。只是這件事不是小事,涉及亂神怪力,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吧…… 正在被窩里一邊戳著懷里印著永貝大大頭像的抱枕,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要這么慫好不好。這么慫也是原始神里的獨一份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嘛! 喜兒垂頭喪氣的把頭埋在抱枕里,此時就讓她再做一會兒鴕鳥吧。她發誓,永貝回來她一定不拖著了。 喜兒的平靜沒維持多久,身在美國的永貝發來了視頻請求。 視頻那頭的天色很亮,永貝坐著的輪椅停靠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他的頭發還有些濕,脖子上搭著一條白毛巾。映入喜兒眼簾的是永貝明晃晃的笑臉。 喜兒在床上翻了一個滾,仰面躺在床上,將永貝抱枕捂在胸前:“今天的的訓練做完了?” “嗯。”看的出來永貝心情很好,他靠在輪椅上仰著頭,把手機舉的高高的,正好讓喜兒能俯視到自己,“最近有沒有想我啊?” “有啊,天天都想——” 永貝看著屏幕里笑語嫣然的喜兒,他的整顆心都是軟軟的,溢滿喜悅。沒有什么特殊值得高興的,只不過是看到了喜兒而已。戀愛中人的心情就是這么莫名其妙。 永貝眼神從喜兒的俏臉上移到一旁圓桌上的天藍色絲絨盒子上,眼中笑意更滿。這是他昨天的買回來的。他的主治醫生不主張他在美國復健院和住宅之間的兩點一線生活,以他的身體狀態時常出去散散心反而更好。于是永貝在男護的陪同中出去溜達了。 這個盒子里的東西就是他在那時從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里看到的,只一眼,他就認定了這枚戒指很適合喜兒。所以,當下他就拍板買了下來——復健一結束他就回去求婚!他要把喜兒娶回家。 這個念頭一起來,就再也下不去了。他開始盼望早點回國,期待喜兒見到自己跪地求婚時驚喜的樣子。 “嘿,想什么呢?”喜兒看永貝笑瞇瞇的走神半天,忍不住提高了一點音量。 永貝的視線從盒子上收回來:“我在想我得準備多少聘禮才能爭得岳父岳母的同意,把他們心愛的女兒嫁給我。” “你忘記金外公了。我爸媽對你倒是很滿意,你不需要太多擔心,只是外公那關你不好過哦。” 喜兒有些幸災樂禍。 “喜兒,你在幸災樂禍。”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我沒有。”喜兒轉了個姿勢,趴在床上,極力讓自己的表情嚴肅一些,好看上去更真誠。 東永貝手指在輪椅扶手上有節奏的輕點,語氣還同往常一樣溫柔,但是傳達到喜兒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他瞥到喜兒不經意間露出的胸前風光,笑著對喜兒說:“最多還有3個月我就回國了。而且,我只是腿不如以往靈活,別的地方可沒受傷……” 喜兒哪能聽不出畫外音,想起他在床事上的勇猛,喜兒咽了口口水,悄悄往別的話題上引。破身后的靈蛇族按說都是欲·求滿滿,喜兒也不例外,但是她郁悶的是她的戰斗力怎么會比人類的永貝弱上那么多,每次她興致滿滿的挑了頭,結尾時卻被收拾的哭的慘兮兮的不停求饒。這讓她很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