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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五色神光?”喜兒試探的問道。 雖然孔宣愛吞血rou,但是他一向對仙人無感,應該不會用吞噬。他的神火時靈時不靈的也不靠譜,最有可能的就是用他的本命神通五色神光,刷盡萬物。 孔宣纖長有力的手指到喜兒額前,屈起彈出。 “錯啦!殺雞焉用牛刀?”他勾起嘴角,不無得意的吐出八字,“神火一出,焚盡萬物!” “切。”喜兒不屑,“那神火愿不愿意出來,也得看心情。它可不聽你的。哎呀,好啦好啦,你快跟我說說這寶珠具體怎么用?我正愁我人形不穩呢。好幾次都控制不住差點露餡。” 孔宣的神火承自鳳凰,卻也不同,所以孔宣稱自己的本命神火為雀火。 也許繼承不全,所以導致他的神火不穩,經常性的時靈時不靈。為此孔宣翻遍古籍尋到一法:成神化鳳! 孔宣白她道:“都說了讓你多讀書,你偏當耳旁風。先天靈寶應運大道而生,三界總共才幾種?用法功效,圖鑒上都標的清楚,你偏不看。這三界上下只剩咱們兩個半步神了,若別人向你請教疑難,你一問三不知的,多給天林丟臉啊。” 喜兒嘟嘴不滿,兩人同時修煉,但是孔宣肚子里的彎彎最多,腦子也好使,所以每次修煉都先她一步出關。 而孔宣又總逼著她修煉,她哪兒跟孔宣似的那么多閑暇時間啊! “不說拉倒,我自己研究!哼——” 喜兒“啊嗚”一口將珠子吞盡腹中,一室柔光散去。 “哎呦——現在說你兩句還不成了?到人間別的沒學會,脾氣到見長啦。你手持定印坐好,聽我念。” 這珠子喜兒還真不能研究明白,怕喜兒莽撞出了差錯,孔宣收起懶散從床上直起身子。 “內視丹田,分出本源火將其融化,罩于本源珠外,再輔以靈氣溫養。融合后,三寶隨心。”緩慢有力的聲音透過耳膜打入喜兒神識。 火融三寶靈珠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成的,見喜兒進了狀態原地入定,孔宣才起身隨意落下一個結界,隔絕外界干擾。 看著靈氣聚集成的薄薄一層結界,他癟嘴搖頭,自語道:“怪不得現在仙人數量增長這么慢了……” 傍晚,六時許。 喜兒成功化將寶珠成本源珠外衣。 喜兒睜眼,見孔宣還在,疑問出聲:“咦?你怎么還在呢?我以為你回天林了呢。” “嚇,你這丫頭,睜眼就攆我呀?” “這都幾點了,一會兒天都黑了。你再不走,讓人看見一陌生男人從我這兒出去得怎么想啊?” 孔宣不屑的翹起二郎腿道:“愛咋想咋想唄,咱倆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可不自在的。再說,我床都弄來了。” 喜兒疑惑:“床?” “對呀。這不——” 孔宣長袖一揚,一張大床出現在喜兒客廳里。 這床……怎么這么眼熟呢? 猛地,喜兒抬頭睜大眼睛看著愜意的孔宣問道:“你這床不是從我家對面偷來的吧!!” 這床明明就是今天中午在東永貝家看到的!一模一樣! 孔宣不悅的瞪了喜兒一眼,“什么偷啊,我這是暫時借來的!我已經給對門留了字條了。” 這真是孔宣借的。只是他沒跟主人家商量罷了。 下午喜兒入定后,孔宣在她屋子里轉來轉去,越看越覺得喜兒的房子適合居住,反正空間那么大,她自己一人也是浪費。 但是憑他對喜兒的了解,那張圓床是不可能分享給自己的。但是出去買也不現實:一來自己沒錢,二來受限制也沒法變出錢來。于是就生出先暫借別人家床一用的心思。 而這一層只有喜兒和對門鄰居兩戶人家,東永貝又沒在家。于是,孔宣就在唯一的見證人——homie的注視下,將床搬了來。 ☆、女裝孔宣 自孔宣偷床事件后,喜兒心里忐忑了好幾天,期間和東永貝碰面,眼神都飄來飄去的不自在,生怕他發現那張床就藏在自己家里。 后來再去他家時,喜兒借口去找homie進了他的臥室,故意驚訝的問他怎么換床了。 東永貝搖頭告訴喜兒他碰見了一個奇葩的賊,入室盜竊手段高超,但是所有貴重的物品都沒丟失,只有一張床不見蹤影。四周整齊的很,沒有亂翻的痕跡,只在墻壁上留下一張字條:暫借你的睡床一用,過些時日自當奉還。 “那你報警了嗎?”喜兒握著水杯試探的問身邊的東永貝。 東永貝無所謂的笑笑,道:“沒有。去警局報案太麻煩了,弄不好還會被媒體添油加醋的報道,也沒有丟什么貴重的東西。把門窗的鎖換掉就好了。” 喜兒長長出了口氣。 邊點頭附和:“沒報警好,沒報警好……” 回到家中,喜兒看著自己圓床旁邊的大床怎么看怎么不放心,心里嘀咕:三寶靈珠真該給你用來隱身! 那幾天里,孔宣每天悠閑的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總能感受到來自喜兒擔憂的目光。 終于忍無可忍揮手設了結界,又將手指上的扳指放上去,用來加持結界,保證這個結界不管何時都不會因為靈力不穩而消散。 “我說喜兒啊,這下總可以了吧?就算家里進賊從床上走過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喜兒看到孔宣摘戒指的動作,愣了一下,旋即擺手讓他趕快收回去。 這枚通透瑩潤的白色扳指是孔宣娘親留給他的。他們研究了這么多年都不曾弄明白它到底有什么用處。當時鳳凰將扳指交給孔宣時正趕上最危急之時,只來得及讓他好好保管,便將他們封在了潭底匆匆離開。 這枚扳指從不曾離孔宣之身,扳指對他的重要性就想父親留給自己的聚靈珠。都是紀念父母的念想。 “你可快把扳指收回去!不在你手上戴著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就放著吧,省得你天天看著床嘆氣,弄得我本來沒什么事現在愧疚的不得了。”孔宣嘆氣。 喜兒被孔宣說的俏臉一紅,小聲反駁:“我哪有。” “哎,說真的。我總這么藏在你這兒不是回事兒啊,你什么時候帶我去你人類父母那兒報備一下我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入你家了嗎?” 孔宣看喜兒端坐在蒲團上,傾身湊過去。 喜兒一手支開孔宣,瞪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問道:“那你要我怎么說?不管怎么說他們也不可能讓我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啊!難不成你想被棍子打斷腿?” 孔宣聞言不屑的撇撇嘴。似在說:就他們?我一根羽毛就能壓死他們呀。 “不管你怎么解決,明天我是一定要出去的,出入你房間被人碰到可不怪我。” 喜兒將落在自己臉頰旁的一縷頭發挽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