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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眼神互動,東永貝都看在眼里,有些哭笑不得。 “我看上去像是沒人要嘛?我才剛分手,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我推銷出去?” 放松娛樂是假,獵艷到是真的。重要的是,這個獵艷,不是給他們自己相看,而是在幫他琢磨。 永貝知道,他失戀了多久,大家就擔心了多久了。只是顧忌著自己的自尊心,生怕一個說錯會觸雷,所以他們知道這件事后默契的沒有提過,只是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在他不在狀態頻頻出錯時,一起陪著他向工作人員道歉。 他們的心意,永貝都知道。也為自己拖累他們的進度,讓他們擔心感到愧疚。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微笑坦白:“這些天讓你們擔心了。其實我沒你們想的那么脆弱。真的。也許剛分手時有些難回神,但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和她一起這么久,這之間共同創造的回憶不是說忘記就忘記的了的。但世上的事,總歸逃不過時間。一個月不行兩個月,兩個月不行三個月……時間長了,總會過去的。都說世事無常,也許沒多久我會碰上另一個讓我心動的人也說不定呢……” 話落,一時有些安靜。 利利看看哥哥們,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又兀自閉回去。 最后,塔普先打破寂靜,道:“阿一古,這群人里,哥哥最放心你了!什么也不說了,咱們喝酒!今天痛快的喝完,你就踏踏實實的休你的假。我們等你回來!” “什么啊哥,我跟大成也很省心好不好!” “還有我!”利利順著權至龍的話接道。 “你是哥哥們最不放心的!哪怕歲數在長!”大成吐槽。 利利抗議道;“不公平啊,對你們來說我永遠是忙內嘛!這身份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你們這是帶有歧視色彩!” “哎呦,你這臭小子,反駁哥哥們的話!”塔普靠過去進行武力鎮壓。 …… 酒過三巡,四個人造了一箱紅酒。中途大成和權至龍有事先離開了酒吧,最后只剩利利一個清醒的人,還有一個看似清醒的人——東永貝。 “哥,我先送你上去,一會兒再送至龍哥回去。” 看著永貝有些打晃的腳步,利利有些不放心,一塊跟下車。 “不用,就是有點晃。我沒醉。你路上小心點。到家給我發短信。” 看著永貝真像沒事的樣子,利利才應了聲驅車離開。 這就是東永貝最厲害的地方了。醉了說話還能這么有條理!根本讓人無法辨別他是微醺還是真醉! 紅酒后勁足,更別提他們喝的高度數的了。搖晃著抵達家門的東先生,摸了摸褲兜,沒找著鑰匙! 突然有些暈眩,腿一軟,倒在門前。 這是醉了吧?好難受,以后再也不喝這么多了。東永貝迷迷糊糊的想到。 回家就窩起來睡覺的喜兒再次醒來已經是凌晨3點鐘了。看看時間距離天明還早,本能的合眼繼續剛才的美夢,但是突然想起躺在垃圾桶里已經放變味兒了的湯飯。再不扔到外面會生蟲子吧…… 喜兒厭惡的皺眉,磨蹭著爬起來去丟垃圾。 毫無防備的拉開門,一個人影闖入視線,深更半夜的著實嚇了喜兒一大跳! 看清楚是自己的鄰居時,喜兒才抬手扇著難聞的味道靠過去:“好大的酒味兒啊。喂,你還好吧?醒醒回家睡呀!” 她推推東永貝,沒反應。再推,他伸手握住。 “別鬧曉琳,讓我再睡一下……” 喜兒猶豫了一下,起身回房。再出現時,手里多了條厚毯子。 手法變幻捏了字訣,施下一個保暖小法術后,才安心的離開繼續回去補覺。 ☆、特別的男人 喜兒昨夜出門丟垃圾回來后一直睡到中午。這次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她晃晃睡得暈暈沉沉的頭,以尾巴撐著身子滑動到門口,再搖身變回人腿。 “你好。” 喜兒開門,見東永貝拿著毯子站在門前。 “我是來還毯子的,昨夜多謝你了。”溫溫潤潤的男聲不快不慢很好聽。 這是喜兒二十多歲的“人生”里遇到的最特別的男人了。不驕不躁、溫潤干凈,相處在同一個空間里很舒服。 喜兒伸手接過,笑道:“沒什么。你沒受涼生病就好。要不要進來坐會兒?”喜兒意識到這樣堵在門口跟人講話似乎有些失禮,便側身閃開門口,象征性的詢問了一句。 “那就打擾了。” 遠親不如近鄰,和鄰居打好關系是有必要的:也許下次醉酒被發現時,可以暫時分享給他一席之地。不至于發生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門外這種尷尬的事。東永貝自娛自樂的想到。 今早他宿醉醒來后天已大亮了,撫著跳痛的腦袋,一時沒有分清自己身處何地。 直到坐在原地反應了兩三分鐘,才漸漸回神。也發現了身上陌生的毯子。這一層除了對門的鄰居再沒其他住戶了。于是他起身尋找鑰匙,打算回家洗凈烘干再還回去。 直到從上衣口袋里摸出鑰匙,他的俊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醉酒的人果然遠離智商。 喜兒招呼他坐下后,去冰箱拿飲料,轉頭對他道:“你喜歡喝什么?有牛奶和純凈水……嗯,還有檸檬汁。” “牛奶,謝謝。” 他在喜兒去拿飲料的空檔里環視了一下喜兒家里的布局和裝潢。 從玄關進來就是一片空曠。說空曠一點也不夸張。二百多平的房子,除了客廳就只有一個透明玻璃圍成的洗手間和一個半開放式的廚房了。 客廳靠近飄窗的地板上只有一張特地定制的圓形席夢思床墊,床墊上鋪著厚實的白色長毛圓毯,一直垂到地板。正上方掛著的粉色系的透明床幔收成半圓形狀只留下一半的入口。 他能想象到,當飄逸的床幔全部放下來時里面的人隱約朦朧的身影。 而他現在正坐在一個蒲團上。面前是一個長方形的木制矮幾。最讓他好奇的是,喜兒的衣服還有一些零碎物品擺在哪兒? 直到沒多久喜兒給他拿藥油的時候后他才得到答案。 東永貝接過喜兒遞過來的牛奶又道了聲謝,看著坐在對面蒲團上的喜兒臉色有些蒼白,問道:“身體不舒服嗎?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 “哎?沒什么。就是……昨天獻了點血,有些貧血了。” “這樣啊。我那里有些營養品,等我回去拿來給你。” “哦,好的。謝謝你。” 東永貝是最佳的聆聽者,卻不是一個找話題的好手。 一時間四下里有些安靜,兩人默默的喝著自己手中的牛奶,相顧無言。 良久之后, “那個,”喜兒看東永貝下意識的捏了兩下自己的脖子,開口道,“你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