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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么,卻被閔衡殺意十足的攻勢給堵在了肚子里。剛才若不是顧慮著段顧,閔衡也不至于如此被動,而現(xiàn)在,可不只是玩玩而已了。壞他好事的人——死!每一招都傾盡全力,閔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十分古怪。他的表情絲毫未變,唇間笑意盈盈,就連眼波也柔軟了起來,但他手中的劍卻是招招致命。姬旸怎么說也是魔道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也即將渡天劫,否則也不可能看上閔衡。兩人糾纏了一陣,實際上都沒討得了好,不然也不至于說二人是勢均力敵。閔衡下手夠狠,姬旸也不弱。一時間兩人竟然這么僵持了許久。這樣下去是討不了好處的,閔衡的動作不由的快了許多。段顧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那可是他這么多年來頭一個看上眼的人,雖然知道普通人這么高掉下去鐵定沒命,但閔衡總覺得段顧沒那么簡單。“和我回去吧。”一觸即分,姬旸再次不甘心的開口。“好啊。”閔衡笑得極為燦爛,然后趁著對方一晃神將十成的真元力附于劍上,猛地一擊!看著悶哼一聲被打遠了的人,閔衡心情稍微好了點兒。幾乎是直接墜落下去的,用僅剩的一絲真元力讓自己不至于被摔成rou餅,閔衡停在了段顧摔落的地方。樹枝上還有幾片衣物的碎片,地上也殘留著絲絲血跡,但人卻是不見了蹤影。……好暖和,蹭了蹭身下軟軟的床和香香的被子,段顧準備翻個身繼續(xù)睡。不過往常輕松愜意的動作現(xiàn)在卻顯得格外有難度,他渾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樣。“嘶……”倒吸了一口涼氣,段顧終于徹底清醒過來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開始分析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從約兩千米高的地方跳了下來,然后落到了一棵樹上,借著樹的阻力活了下來,然后就暈過去了。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只確認了自己大概沒有了生命危險,那么他現(xiàn)在在哪里?轉(zhuǎn)動著唯一能夠正常挪動的頭部,總算看清了這房間的真面目,這是一個很——精致的房間。窗戶半掩著,清幽幽的暖風從縫隙擠進來,將青紗帳輕輕掀開,半透明的紗帳讓房間在視線中變得朦朦朧朧。不知名的花香從香爐中絲絲飄出,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愿散去。從段顧現(xiàn)在的角度可以看到床柱上精細至極雕花,每一個角度都像是精心測量過的,沒有分毫差錯,還有蓋在他身上的錦被,雖然是眾人眼中再俗艷不過的大紅色,但上面花紋栩栩如生的繡工,隱隱不見卻彰顯著低調(diào)華麗的暗紋,這要放在段顧原本那個時代,絕對會稱得上價值連城。這被子的風格倒是讓段顧想起了閔衡,可他知道他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和閔衡在一起,否則按照修真者的醫(yī)療水平,他哪能到現(xiàn)在還這么疼?照這環(huán)境看來,這里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地方,盯著那個床對面過于大了的梳妝鏡,段顧心里一沉——而且,絕對不是個好地方。體內(nèi)的源能量之前被一掃而空,現(xiàn)在也只有少量的龜縮在核心源里邊,連調(diào)動一絲都困難,好不容易將它弄了點兒出來開始正常流動了,段顧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公子您醒了。”伴隨著開門聲,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驚喜的響起。那是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綰著雙髻的青衣小童,大而清亮的眼睛是他這張平凡的臉上唯一的特色,可能是因為驚奇于段顧為何醒來這么早,他小嘴微張,倒是多了幾分靈動。此時他正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盆上搭著一條純白色的毛巾,似是要幫段顧清理身體。這大概是這兒的下人一類,段顧立馬判斷出這孩子的身份。“嗯。這是哪里?”“回公子,此處是盈香院。”不管是江湖粗人還是皇室貴胄,哪個不知道盈香院是什么地方?人言若在牡丹花下死,就算做鬼也風流。盈香院內(nèi)芙蓉帳,此生再無妾能留。沒錯,盈香院便是天下最有名的小倌館,也是唯一一間倌館。里面最有名的幾個公子性格不一,脾性不一,甚至連是否接客都由他們自己來定,但有一點同——他們都是世間少見的美人,否則也不可能這么多人趨之若鶩一擲千金,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想見他們哪怕一面。而各個階層的自然不一樣,每個行業(yè)都有高有低,在盈香院內(nèi)也有普通的小倌,只要有錢就可以與之歡好。這也是為何那幾個男人會把段顧賣到這兒來的緣故。在聽到盈香院這個名字的時候段顧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系統(tǒng)資料里是有這個記載的。將有些僵了的脖子恢復到平整姿勢,嘴角微微上揚了幾分,段顧眼里閃過一道玩味。“公,公子,書墨來為您擦身。”盯著段顧看了一陣,叫書墨的小童紅著臉將手上端了許久的水盆放下,然后更尷尬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僵住了。……轉(zhuǎn)眼間就在這兒呆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除了書墨,段顧沒有見到過盈香院的任何一人。其實段顧身上的傷大多為皮外傷,最重的便是斷掉的那根肋骨,用了十來天時間調(diào)養(yǎng),再加上他源能量的梳理,早就完全恢復正常了,就連之前虧空的源能量也更為壯大了。至少他可以保證若是再一次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絕對不會——那么凄慘。不過這事兒他是不想再嘗試一遍了。午飯過后,陽光正好,書墨小心翼翼的扶著段顧坐到院子里鋪了厚厚一層狐絨的軟椅上,在旁邊青石臺上放上點心水果,當然少不了一杯清茶。此時正直暮秋,散去了夏日的炎熱,也沒有冬季的冰冷,隱隱的那絲薄寒倒是讓人忍不住細細回味。雖然閉著眼假寐,但段顧卻在想著如何才能出了這院子,隨著源能量的恢復,他能感覺到越來越多的氣息在外把守著,倒不是說他們之前不在,只是段顧才感覺到而已。早知道這盈香院不簡單,可段顧沒想到竟然會有修真者存在。所以這也正是他遲遲未給書墨說他已恢復的緣故,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和完善而周全的計劃。思緒完全斂起,段顧不知道為什么到現(xiàn)在閔衡還沒有找到他,要么是其中有人搗鬼,要么是閔衡根本沒來找他。相對于第二條,段顧更傾向于前一項,他早就看出閔衡和修斯實際上有一點異常的相似——偏執(zhí),不到最后決不罷休。就目前看來,閔衡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