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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村莊都會喪命。“我留下。”咕嚕嚕的水煙聲再次響起,老村長的聲音不容置疑。一個人不管怎么變,他體內的陽氣的能量構成都是一樣的,這是資料里特意指出來過的,利用核心源,就可以將它分辨出來。段顧只是想試一下。雖然有了初步的猜想,但他卻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有什么事情會像現在這個這么可笑?核心源傳遞來的信息不會騙人,段顧再明白不過,米卡蘭德——就是修斯.卡得諾爾。他竟然被一個人耍的團團轉。一開始他從深淵之巔掉下來的時候走過來的那個人就是米卡蘭德,說什么出山去了都是騙人的,原來一開始就已經在設計他了。把他當玩具嗎?身體還不夠,竟然還想要他的心?嘖,真是有趣。所有的熱情在一瞬間冷卻,核心源自動搜索著涌入身體的能量并吸收得一絲不剩,段顧能夠感應到自己能量在以一種可見的速度急速提升著。原本應該源源不斷的傳來的快♂感此刻也似乎和神經脫離了,段顧只覺得心拔涼拔涼的,就像冰涼的手術刀劃過心臟的感覺,不痛,就是有點兒涼。段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了,再醒過來似乎過了很久。再熟悉不過的黑暗,段顧發現自己正被擁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耳畔傳來的是沉穩的心跳聲,或許如果米卡蘭德只是米卡蘭德的話,段顧可能還會覺得安心,但現在,他只會覺得諷刺。“醒了?”米卡蘭德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一如既往的溫柔。這讓段顧心里的那根弦微微顫了顫,好不容易再次樹立的心防差點兒再次決堤。沒有立刻回答,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后,段顧從米卡蘭德,不,修斯懷里輕輕掙了出來,似乎是怕被發現異樣,盡管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段顧也沒有看向修斯的方向。揉了揉還有些酸疼的腰,“我睡了多久?”“一天。”“……”心里一咯噔,段顧猛地抬頭想看看天色,卻發現自己做了件無比愚蠢的事,他當然是什么也沒有看到。一天了還沒有來找他們,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從空間中拿了套衣服開始穿起來,想到那個和藹的老村長,也顧不得自己酸軟的身子,段顧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匆匆系好衣帶,段顧再次摸索著到了地窖門口。摒神靜氣停頓了幾秒,沒有任何聲音。伸手推了推,門依然是被緊緊鎖住的,但這次段顧可沒打算就這么妥協,拿出那把匕首,狠狠一刺。沒有想象中的刺入感傳來,段顧的手反而被反震的力量震得生疼。這門意外的硬,連墻壁都可以輕易插入的匕首竟然完全刺不進去。知道靠這匕首是沒轍了,段顧干脆把它收了起來,直接準備把源能量渡到手上把門推開。“我來吧。”這時候修斯走到了段顧身邊,段顧幾乎能夠聞到對方身上那種熟悉的干凈氣息。很近,太近了。反射般的微微朝旁邊移了一下,離這個讓自己不自在的人稍微遠一點兒。“好。”緊接著段顧突然意識到這樣可能會打草驚蛇,雖然現在這人已經不是單純的米卡蘭德了,但還是他的任務目標,他完成任務的關鍵,連忙補充道。那么他剛才的動作也就可以解釋為修斯讓路了。由于在黑暗中,段顧看不到修斯的表情,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和他相處了,至少暫時是這樣的。這次修斯并沒有用冰系魔法,而是用的空間刃,一絲絲的光亮從漸漸擴大的地方傳來,并不刺眼,很明顯現在已經不是白天了。夕陽已經落進了深山之后,黃昏的村莊被余暉勾勒成一副靜謐而美好的畫面,天空呈一種不太干凈灰藍色,有一種暴雨欲來的前奏。此時村里已經沒有了官兵,顯得格外寂靜,寂靜到像死了一樣。找遍了村莊里的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一個村民,甚至連家家戶戶的狗也失蹤了,整個村莊里的活物似乎在一夜之間全部失蹤了。準確的說,他們是搬走了。這個發現讓段顧不由得松了口氣,幸好沒有因為他而連累村里人。倒不是他瞎好心,但恩怨分明他還是會的,而且段顧一直以來都對那個老村長很有好感,自然不想他為了他而出什么事兒。夜色籠罩了空蕩蕩的村莊,沒有月亮,沒有風,悶悶的熱。修斯靜靜的跟在段顧身后,依然一派的溫柔,但這卻越發讓段顧覺得危險,這人偽裝得太好了。他幾乎能夠想象他以前的獵物是怎么從身到心漸漸淪陷的,想到自己差點就成了其中一員,段顧不由得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能夠想象自己徹底愛上這人之后再發現對方就是一直以來囚禁他讓他痛苦不堪的人的時候會是什么心情。甚至他現在已經有點那種感覺了,愛恨交織,在那樣的眼神之下將人折磨致死,一定很好玩吧。段顧幾乎是立刻就猜到了修斯的奇異愛好。但此時他只想把這個人大卸八塊的來,他向來最討厭的便是欺騙,更何況,還是被人這么耍著玩兒。風起,村里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黑暗中還可以看到絲絲迷離的影子,還有那——似乎是突然出現的人影。“是誰?”警惕的聲音從修斯口中傳出,習慣性的站在段顧的身前。看著那曾經讓他覺得無比溫暖的背影,段顧眼里滿是冷意,有一瞬間他的確是在很認真的思考如果他現在刺殺這個人,那么幾率會有多大。而且在確定了修斯的身份之后,段顧幾乎可以確定為什么那些士兵們會找來了。“是我。”嘶啞的聲音帶著讓人心驚的恨意。“你是?”段顧接過了話茬問道。“我的名字叫黑森。”這個名字段顧記得,當初追兵們剛來的時候一個小伙子來和村長報告的時候提到過他——拖延追兵的人。此時原本應該陽光活力的小伙子眼里滿是恨意與控訴,喉嚨里壓抑著即將出口的嘶吼,整個人就像是一條緊繃的狼,隨時可能將人撕碎。“你……”“我等你們很久了,”盡管在黑暗中,他的眼神依然狠戾得驚心,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嗓子里低吼出的聲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