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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浴霸不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7

分卷閱讀137

    訴你的,更何況事實就是如此,我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太不爺們兒了。”

其實,莊肴從一開始對逄帥就沒什么厭惡感,反倒是逄帥,每次見了莊肴都跟炸了毛的貓似得,不呲牙咧嘴的威風一下都渾身難受,如今看到逄帥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心里那些不舒坦也都隨風而去了。

逄帥將煙從嘴上拿了下來,夾在指縫里,轉眼看著花旗,笑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有點兒羨慕你,以前就是。”

莊肴明白逄帥的意思,自然而然沒去接茬,反倒是花旗,因為逄帥的眼神兒是在看著他,出于自然反應順口問道:“我有啥可值得你羨慕的?”

“哎……”逄帥長嘆一聲,砸吧砸吧嘴說:“我不是羨慕你,是羨慕莊肴。”逄帥挑起嘴角,笑道:“以前,我成天打架斗毆不務正業(yè)的時候,莊肴就已經有了自己的車隊,咱們那兒有頭有臉的混子就沒有不知道他的,有一次,哥們兒帶我去參加莊肴小姑婚禮的時候,我那算是頭一次見到莊肴吧,我那時候就特想過去跟他打聲招呼,可真當我過去打招呼的時候,莊肴只跟我嗯了一聲,正眼都沒瞧我,于是從那時候起,我就特看不慣他那德行,總覺著有什么可牛逼的,不就是一個車隊嗎,老子照樣也可以。”

莊肴聽得無可奈何,卻又仔細在記憶中搜刮了一遍,他實在想不起來了。

“哎……”逄帥再次長嘆,接著又道:“其實吧,以前章遠還活著的時候,他和我說過,他和你是從小一起長大,可無論做什么都不如你,每到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爸媽總會嘮叨他,說你看看人家莊肴,年紀輕輕的就能掙大錢,再看看你,一天天就知道跟章弛到處亂跑,能有什么出息?”逄帥越說越想笑,無奈中只能擠出一絲苦笑,看著莊肴說:“你知道你這人有多可恨嗎?”

莊肴無奈道:“有嗎?”

“怎么沒有?”逄帥動了動脖子,接著看到服務員端著菜過來了,待她把菜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又讓服務員上了兩瓶牛二,酒上餐桌,逄帥十分豪放的替莊肴倒了滿滿一杯,而他的眼里也有花旗的存在,鑒于他不能多喝,只好給花旗倒了一小口,意思意思就成了。

逄帥沒有急著和莊肴碰杯,而是單手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長的瞥了莊肴一眼,抿嘴笑道:“說實話,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至少和章遠比較起來,因為我爸媽不認識你,不然我也得被天天嘮叨。”逄帥仰著頭,苦笑道:“這就跟我上學那會兒一樣,同桌是我家鄰居,一個跟我一般大的男孩,我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他學習很好,考試永遠是全年組前幾名,而我永遠都是墊底兒的,每次拿著卷子回家的時候,我媽都會大發(fā)雷霆,罵我沒出息,也不看看他,人家怎么就能考的那么好?”逄帥越說心里越不是滋味:“后來,我漸漸疏遠他了,再也不是最好的朋友。”

花旗認真仔細地聽著,不免感同身受一回,因為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曾遇到過,花旗曾思考過這個問題,父母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的孩子和別人去比?是為了激烈?還是為了打擊?

“cao,我這兒還沒喝呢就醉了,你們就當什么也沒聽過啊。”逄帥狠狠拍了一下餐桌,調整思緒后拿起了酒杯:“來,和哥們兒干一杯。”

莊肴毫不猶豫的舉起酒杯,碰杯過后,仰頭一口喝了個精光。

“啊……真他嗎的爽。”逄帥忍著辛辣的感覺,又說:“別總是我自己來單口相聲啊,你們也說說。”

莊肴笑道:“你想讓我們說啥?”

“隨便說啊,不如……就說說你們現(xiàn)在咋樣吧。”

莊肴想了想說:“我現(xiàn)在在選煤廠下井采煤,俗稱大老采,花小狗現(xiàn)在在一個小浴池里給人搓澡,兩人一個月的工資不到六千塊。”

“我cao……”逄帥相當震驚,立刻對莊肴豎起了拇指說:“你真有種,大老采這種活兒多累啊,你真舍得自己。”

莊肴苦笑道:“不怕你笑話,我這兒是想翻身呢。”

逄帥空洞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一絲光芒:“你想在咱們那兒開小井?”

莊肴點點頭:“不過不知道可行不。”

“好想法。”逄帥連聲佩服,接著面露為難道:“想法是好,不過開小井投資可不少,還有國家的批文什么的,麻煩著呢。”

“這些我都知道,慢慢來吧。”這些困惑莊肴一早就挨個想了一遍。

“嗨,說這些干嘛,咱們這些老爺們兒不就得敢闖嗎?不然就咱們這德行,一沒文化二沒錢的,老了都得打光棍。”說完,逄帥轉眼打量著一旁默不作聲的花旗,呲牙笑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了,你現(xiàn)在虎落平陽了,還是有人愿意跟著你。”

莊肴順著逄帥的眼神兒去看花旗,笑道:“他是傻逼,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考慮。”

“得了吧,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這會兒花旗愿意跟著我,我保證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起來。”話音一落,逄帥自知說錯了話,趕忙補了一句:“可惜啊,我對男人沒興趣。”

莊肴淺笑:“不說這個了,你這次是來干嘛的?”

逄帥笑容驟減,皺眉道:“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章弛那孫子,自從把你和章遠的車隊兼容了之后,就調轉槍頭對準我了,其實吧,咱們那兒的車隊已經飽和了,想掙錢難著呢,就算章弛不暗地里搞小動作,我那兒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倒不如就關門大吉吧。”

莊肴默聲點頭,逄帥和他有著同樣的感覺,車隊如果要想維持,就得從家里往里面補錢,補著補著,家底兒就被掏空了,最后的結果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兒,莊肴又問:“那五行呢?”

逄帥冷哼一聲:“別提了,章弛那孫子見我把車隊遣散了,立刻提出解除合同,我這人吧不喜歡勉強別人,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不過他這一走,五行就出現(xiàn)問題了,資金供應不上,員工的工資發(fā)不出,只能一拖再拖,最后還是我跟外面借的錢補上的。”

“五行關了嗎?”莊肴輕聲問道。

逄帥挑著嘴角,透漏出苦澀的意味:“不關咋整,想繼續(xù)營業(yè)就得投錢,我現(xiàn)在身上僅有的錢,還是和章弛當初簽合同時,他承諾的那三分之二的款子,不過光這些錢就想支撐五行的正常運作,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逄帥再次拿了根煙叼在嘴上,點燃后狠狠吸了一口,繼續(xù)說:“我和你說,千萬別信什么哥們兒義氣,你意氣風發(fā)的時候,他們都上桿子往你身上貼,一旦你虎落平陽了,那就跟痛打落水狗似得,想從他們那兒借一毛錢那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逄帥說的這些,莊肴深有體會。

“我說莊肴,你和章弛以前不是好哥們兒嗎?你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么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