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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隔岸燈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在無息天是被禁止的。”

裴時無奈地笑道:“無瑕你還是這么一本正經。”

他放下手里的牌,站起身來,道:“身體好些了?”

“嗯。”

“我打算回無息天了,在這里打擾這么多天,也該走了,無瑕,葚兒姐,你們走嗎?”

李葚兒點點頭,道:“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我隨你們一起離開。”

盛無瑕在一旁道:“我不回三尋天了,這次來,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裴時眨了兩下眼,有些沒明白過來。

李若慈溫聲問道:“盛公子要去哪里?”

“還未定,應該會先去一個小鎮(zhèn)。”

盛無瑕走出了屋子,外面的桃花開開落落,散了一地。

裴時跟在他身后,道:“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告別,不過,無瑕,我們會再見面吧?”

幾個孩童拿著紙鳶跑過,嘻嘻哈哈的聲音灑了一路。盛無瑕嘴角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會啊,裴時。”

四人在這條街上慢慢地走,裴時看到前面有吆喝著賣冰糖葫蘆的,便問道:“你們想吃嗎?”

李葚兒連忙道:“想吃,去買吧,我們等你。”

裴時依言上去買冰糖葫蘆,他長得高,輕輕巧巧就從上面拿下來了四支。

這時,盛無瑕忽然小聲問道:“李公子,你會吹塤了嗎?”

李若慈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道:“算是會了吧,但也只會那一個曲子。”

“我知道那個曲子。”

“嗯?”

“記得有人說過,那是吹給有情人聽的。”

李若慈聞此,覺得盛無瑕可能是看出來了點什么。只不過,他竟未發(fā)覺,自己的心思竟掩飾的這么差嗎?

裴時走了回來,舉了一支糖葫蘆到他面前。

“在說什么?”

盛無瑕取了一支,拿在手里,道:“沒什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桃花逶迤頹靡在地上,盛無瑕在街的盡頭止住腳步。

“就這里吧,不用再送了。”

前路漫漫,最后只能他一個人走。

送別了盛無瑕,裴時和李若慈回到了屋子里,也開始收拾東西。

“這里的糕點比外面的好吃,可以帶回去一些,給……”

話到此,裴時才想起來謝昀這個貪吃鬼已經不在了,或者說從未存在過。

他在人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到底是真實還是偽裝,裴時沒怎么揣測。從謝昀的所作所為來看,至少有一部分是偽裝的。可那些真實的呢?

“給薛當歸。”裴時頓了一下道。

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他們兩個到這來本來就沒帶什么東西。如今要走,也只是替主人家疊好被子,掃好地,刷好鍋,洗好碗。

裴時看著整潔的房間道:“還有什么嗎?”

李若慈洗了洗手,道:“沒了吧。”

他們和李葚兒在幽幽谷外分別,啟程回了無息天。

火鳳飛到鄞州上空時,夜晚已經降臨,鄞州卻未沉寂下來。遠遠地,他們看見千盞燈火自下面緩緩升起。

又是一年樂天盛典。

火鳳并未停下,反而飛到了燈火中央。李若慈身在其中,恍惚之間,又回到了幾年前。

也不知道當初那些人還看不看得到。

燈火飄向更遠更遠的地方,黑夜無邊無際。

那句話怎么說?

天涯共此時。

第100章隔岸燈火

李若慈在靜心廳里醒來,外面天光大亮。他起身看桌上放了幾碟清淡的小菜,便找了雙筷子,夾了幾口。

味道剛好,恰如這個春天清清淡淡的滋味。

他坐在桌前,忽然看到門外有一個躲躲藏藏的身影。

李若慈繼續(xù)向外看了一眼,那人顯然沒有要現(xiàn)身的意思,而且自以為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

她先是躲到了一棵樹后面,之后又跑到了臺階下,最后藏在了門后面。

看到這里,李若慈有些好笑。

那人從門后面探出頭,立刻對上了一雙清明含笑的眼眸,她連忙又縮了回去。

“怎么?長大了便學會害羞了?”

那人默不作聲。

“既然如此,那我便當做沒發(fā)現(xiàn)你,你在門后隨意。”

李若慈重新拿起筷子,旁若無人地開始在菜里挑挑揀揀。

“林哥哥……”

門后的人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挪了出來。李若慈叫了她的名字:“沙白。”

面前的人顯然已經長成了一個小小的少女,穿著一身短式的白裙子,頭發(fā)用發(fā)帶系在腦后,別了一朵小花。

李若慈注意到她手上纏著繃帶,便道:“受傷了?”

“嗯……練刀時碰到手了。”

李若慈聞此,道:“我看看。”

沙白猶猶豫豫地走進來,伸出了手。

傷的并不是很重,應該就是手掌心被劃破了。李若慈笑著抬頭道:“為什么不敢來見我?”

沙白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是裴時哥哥不讓來,他說怕別人知道你在這里。”

李若慈半晌沒有說出來話,最后,他淡淡地笑了笑,示意沙白在席子上坐下。

沙白盤著腿,手放在腳上,道:“林哥哥你之前去哪里了?”

李若慈想到沙白應該并不知道他過去做過什么事,是個什么人。或許在她眼里,自己就只是荔州的林若言。

他道:“我去了別處。”

“那些日子林哥哥有想到我嗎?我一直都在想著林哥哥。”

“有,不過小沙白在無息天有好好修習嗎?”

沙白有些小得意,道:“有,當然有,我最近還去鄞州附近出了幾次任務呢,雖然前幾次有藍山師兄帶著,但下一次就是我自己了。”

李若慈從旁邊的桌子上給她倒了杯茶。沙白倒也對這略苦的杏仁茶沒多大感覺,一仰頭就下去了半杯,然后開始講起了她幾次任務的經歷。

“那黃鼠狼成了精,化成一個書生要去娶人家小姐,他還以為我們不知道,一個勁地裝模作樣,什么之乎者也的都出來了,可好玩了。”

“附近有個鎮(zhèn)子出了怪事,說是一間好久沒人住的破屋子每天半夜都有聲音穿出來,還有奇怪的人影,我們怕是什么精怪冤魂之類的,就冒著冷風半夜等在那里,結果卻只是幾個小偷偷完東西去那里分贓。”

沙白一件一件地說著,說著說著,就將近中午。她看了看外面,從席子上起來了。

李若慈問道:“要走了嗎?”

“是啊。”

沙白嘆了口氣。

“別告訴裴時哥哥我來過。”

她說罷,輕巧一躍,跳上了墻頭,轉眼就不見了。

李若慈回了靜心廳,一個人開始默默地喝茶,茶有些涼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自己心情的影響,杏仁的苦味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