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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之寵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剔,讓我完全不擔心會有情敵(嘚瑟臉)(/▽╲)

    第57章 敲山震虎

    見碧月起身行禮, 十八對魏憫說道:“大人, 這就是在街上拉了主君一把的人。”

    十八這話說的就有深意了, 她只說拉了一把,沒說是救命拉的,還是故意拉著阿阮摔倒。

    魏憫點頭, 垂眸看碧月重心都壓在一只腳上, 瘦弱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 也沒說讓他坐下,而是說道:“既然如此, 那就在魏府好好養傷,等腳好了之后,本官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誰?

    碧月一只手攥著包袱, 一只手撐著一旁的桌子維持身體平衡, 聞言不由垂眸遮住眼底神色。

    他看魏憫說完話有轉身就走的意思,立馬忍不住, 出聲疑惑問道:“大人是要帶我去見誰?”

    魏憫腳步停在門檻處,側頭看他,半張臉背著光隱在陰影之下, 晦暗不明, 說道:“太女。”

    碧月眸子猛的一顫, 瞳孔縮小,撐在桌面上的手指立馬緊攥成拳壓住心里涌出的驚慌,不自然的垂下頭,眼睛亂轉, 怯聲問道:“為什么,要帶我去見太女?”

    碧月感覺到魏憫正在用打量贗品的嫌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頓時后背發涼,寒毛豎起。

    魏憫嗤笑一聲,眼睛看著碧月,眼底冰涼一片,聲音中透著絲絲入骨的寒意,“你若是夠聰明,就不該再問。”

    魏憫抬腳跨過門檻,站在門口垂眸理了理袖子,輕聲說道:“念在阿阮沒事,我給你兩個選擇,死在魏府和回東宮,你任選一個,明天給我答案。”

    說完轉身離開,十八則貼心的順手將門關上,屋里頓時只留下臉色灰白的碧月一人。

    門“啪”的一聲合上的那一刻,碧月就像是突然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跌坐在了繡墩上。

    ……

    魏府新招來兩個廚子,手藝還算不錯,中午做的飯菜也還合口,魏憫看了一眼,搬來一個小幾擺在床上,午飯阿阮連床都不用下。

    睡了一覺又涂了藥,阿阮都覺得膝蓋上那點小磕傷已經沒事了,可偏偏魏憫不放心,晚上連澡都不讓他洗,說是不能碰水。

    夏季悶熱,哪怕白天不動彈身上也會出層薄汗,更何況阿阮今天早上還去了趟街上。晚上不洗澡,就會覺得身上黏糊糊的,翻來覆去的怎么都覺得不舒服。

    魏憫洗完澡神清氣爽的回來時,就見阿阮一身輕薄中衣倚坐在床頭,胸前衣襟松散半敞,那根精致凸出的鎖骨隨著他呼吸起伏的胸膛,若隱若現于中衣里。

    阿阮似乎有些熱,隨意抬手扯了扯衣服,他這么一扯,衣帶松開,衣襟大敞,露出小半個圓潤的肩頭,白里透粉。

    魏憫本來是打算走到床尾,將手中毛巾搭在一旁的衣架上,但如今隨意一撇,瞧見這等景色,眸色不由一暗,頓時挪不動腳了。

    “阿阮。”魏憫低喚一聲,隨手將毛巾扔在桌子上,走過去站在床邊,彎腰低頭去吻阿阮粉色的唇瓣,手掌心貼在他的腰上往后背處摩挲。

    阿阮仰著脖子迎合她火熱的吻,眼皮輕闔,遮住眼底的清明之色,就等著妻主的下一步動作。

    溫順的阿阮簡直讓魏憫欲罷不能,忍不住脫掉身上披著的外衫,單腿站在地上,另條腿跪在他身側,將床上的人整個籠罩在她身下。

    阿阮伸出舌尖輕舔魏憫的上唇,含在嘴里輕吮了一下,引的魏憫眸子一顫呼吸不穩,火熱干燥的掌心從他后腰衣擺處探進去,貼著他背后的肌膚摩挲。

    魏憫順著阿阮的下巴往下吻,濕漉漉的吻從他白皙修長的脖子吻到鎖骨肩頭。

    魏憫的唇才剛貼在阿阮的鎖骨上,還沒張嘴咬,就被他輕輕推開了。

    魏憫一愣,眼底帶著明顯的情.欲之色,聲音暗啞,不解的看著他,“阿阮?”剛才不是想要嗎?

    阿阮也有些動.情,眼尾因為剛才的吻染了抹妖冶的紅色。他劇烈喘息幾瞬,等呼吸穩了,才輕咬下唇,抬手“道”:

    ——還沒洗澡,身上臟。

    魏憫微微瞇眼,手掌根捧著阿阮的臉,嘴唇湊過去,偏頭張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咬的阿阮瑟縮著身子,抬手摟住她精瘦有力的腰。

    魏憫叼著他的耳垂說道:“阿阮,學壞了?”

    她那帶著沙啞情.欲含糊不清的上揚鼻音,聽的阿阮臉紅心跳,差點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想洗澡……

    阿阮抬手將魏憫的頭從頸窩里拔出來,湊過去在她嘴角安撫性的吻了吻,柔和的眼神中帶著些許委屈請求。

    魏憫一對上他這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立馬沒了脾氣,微不可查的嘆息一聲,“等著,我讓人給你送水進來。”

    水送到耳房的時候,阿阮已經坐在那兒等著了,魏憫見他急不可耐的自己走過來,頓時斜睨了他一眼。

    阿阮沖她笑,抬手指門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魏憫卷起袖子,彎腰伸手試了試桶里水的溫度,“不涼不熱剛剛好,”余光瞥見阿阮站起來要過來,便道:“你腿不能下水,老實的坐在那兒,我給你擦擦就行,想洗澡等你膝蓋傷口結痂了再說。”

    阿阮聞言眉頭微皺,有點不太樂意。他磕的也不嚴重,不用照顧的那么仔細,再說讓妻主給洗澡,太折磨人了。

    論耐心,急著洗澡的阿阮自然比不過魏憫,最后在她的視線下,阿阮只能磨磨蹭蹭的把身上單薄的中衣脫掉。

    魏憫見阿阮輕抿著顏色淺淡的唇,羞的耳朵尖都紅了,不由噗嗤一笑,拿濕毛巾過來給他擦臉,低頭垂眸,眼底滿滿柔意,問他,“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臉皮還這么薄?”

    阿阮手攥著魏憫腰側的衣服,嗔了她一眼,示意她別說了。

    魏憫像照顧孩子一樣,盡心仔細的伺候阿阮。她這么認真,都讓阿阮有一種自己不是膝蓋磕爛了,而是半身不遂動彈不得的感覺。

    見妻主很享受這種伺候他的感覺,阿阮索性配合她,沒“出聲”點出來。

    魏憫給阿阮洗頭發的時候,突然跟他說道:“十八今天跟我說王白月長得和你有幾分相似,我下午去看了一眼……”

    ——嗯?

    阿阮等著聽下半句呢,見魏憫只顧得彎腰舀水,就抬手扯了扯她的衣服,催促她接著說下去。

    魏憫一笑,傾斜手中水瓢往阿阮長發上細細倒水,另只手護著他的眼睛,語氣中故意帶著些許吊兒郎當的不正經,微微勾唇,“還是我的阿阮好看,連頭發絲都比他好看。”

    她帶笑的聲音中藏著不經意的溫柔,像是一片羽毛里的細小絨毛,輕輕搔在阿阮心尖最柔軟的地方,撩的他心里癢癢的,想撓都撓不到。

    魏憫垂眸見阿阮紅了耳朵尖,又是一笑,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