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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佳境的老狐貍抓著手往身上摸的時候陸鋒徹底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線,大著膽子反守為攻直接把男人壓在床上嘿咻嘿咻。雖然陸鋒的技術一般般,不過和陳安之間的經驗卻是最多的,稱不上熟悉但也算了解。老狐貍在那種事情里很容易被控制,也可以說是很容易被擺弄,只要把老狐貍弄得舒服了,陳安其實并不介意一些特別的體位或者是橫沖猛撞。結果就是這會兒陳安的身體有些酸疼,好在陸鋒還算克制,也就只是有那么一點點酸疼而已,用精油按揉按揉就好了。“嗯,叔。”“還有,以后不要叫我叔,對外你就聲稱我是你包養的情-人,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整天叔啊叔的喊,讓陳安有一種他在老牛吃嫩草的感覺。陸鋒卻覺得對外聲稱陳安是他包養的人有損陳安的名聲,要不換成……愛人?陳安直接給了陸鋒一個暴栗,這兔崽子,給了點兒甜頭就忘了自己是誰了,其實對外聲稱陳安是陸鋒的情人,陳安有他自己的原因。一直以來陸鋒就是一個柴米不進很難去對付的男人,如今讓外人知道,原來陸鋒也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也會包養情人。一來可以迷惑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二來有了這層身份,陳安也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在陸鋒身邊進行調查也不會被外人懷疑。“還記得我那天和你說的話嗎?東部的老大雖然是阿拉法特,但是東部真正的核心人物并不是阿拉法特,盡快安排飛機啟程,我們去一趟中東。”陳安要帶著陸鋒親自去找一個人,一個外號東邪的男人。目的地:迪拜這是一個肥的流油的國家,因為大量的石油和有限的人口讓迪拜成了一個名車滿地爬的富裕國家,即使是不工作也不會擔心被餓死。太過安逸的生活往往會消磨人的意志,石油也總有枯竭的一天,只要將來的某一天誕生了新能源,只怕這片富裕地區人們的生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現在的迪拜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趁著他們有錢的時候大肆發展旅游業,即使在這個游客甚多的地方華人面孔并不少見,兩個挺拔英俊的男人同時出現在帆船酒店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我不確定東邪會見我。”陸鋒坦誠的說道。那年陸鋒軟禁老狐貍的時候曾經把一批跟在老狐貍身邊的人發配得遠遠的,美名曰提前退休,這其中就包括東邪。近年來東邪幾乎已經銷聲匿跡,似乎是過上了平靜的退隱生活。“他不見你,我們就去找他。”這就是他們來到迪拜的原因。陳安對東邪那個老東西很了解,那家伙十有八九是躲在迪拜,但是要找到東邪不是去迪拜的花花世界,而是要去網球場。東邪那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看網球比賽,年輕的時候也喜歡打,只是后來在槍戰里傷了右手沒辦法用力握住球拍,干脆就成了一個職業球迷,哪兒有比賽就去哪兒跟著看。陳安之所以會選擇到迪拜來,也是前幾天他在洛杉磯的時候查到迪拜會舉行一次網球表演賽。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陳安和陸鋒來到了網球場館里,今天進行比賽的是一個歐洲老將和一個年輕的中國網球手,場館里座無虛席。“看到場地里的那個中國網球運動員了沒,注意一下,待會兒等結束了我們就去找他要簽名和合照。”陳安拉了拉帽檐,說道。“他能把幫我們找到東邪?”不愧是老狐貍教出來的徒弟,陸鋒一下子就理解了陳安的意思。“這個叫林浩的網球手,是東邪最喜歡的網球運動員。”這就是為什么國際上有那么多網球活動,陳安卻偏偏選擇到迪拜的原因,因為這個林浩在這里。第三十四章你本來就是我的這名叫林浩的網球運動員可以說是少見的亞洲選手,在網球這項運動里,往往都是白人主宰比賽,但是從五年前開始這個叫林浩的網球運動員,就突然之間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里。一次比一次更為優秀的成績,不管輸贏在賽場上永遠都是勇敢拼搏直至最后,林浩用他的實力證明了他是亞洲排名第一的網球運動員,現如今正向著網球比賽的冠軍發起沖擊,被譽為是最有力沖擊全球第一的潛力選手之一。陳安挺喜歡看這些運動比賽的,他本身也有打網球的習慣,只是之前身體生病沒辦法在網球場上待太久,慢慢的也就很少碰網球了。現在他有個年輕健康的身體,以后可以讓陸鋒陪著他打球。不過看著看著陳安突然發現在旁邊的男人并沒有把心思放在球場上,陸鋒一直都在偷偷看他,盡管非常小心翼翼,還是讓陳安給覺察到了。從他坦白身份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期間陸鋒經常會露出迷茫的神情,那模樣就跟個在夢游的人一樣。“你知道這樣盯著我看起來像什么嗎?”陳安能理解陸鋒的心情,就像是如果長樂突然之間活了過來,陳安也會不停地問自己到底是幻覺還是真的發生了。陳安笑著說道:“像一個癡漢。”陸鋒冰山一樣的臉頓時融化了下來露出笑容來,不是因為陳安說了好笑的話,而是看著陳安笑他就覺得開心。陳安前幾天就已經嚴重聲明過,陸鋒絕對不可以說“對不起”這三個字,那島上的一年已經是過去發生的事情,再怎么回憶對現實也沒什么幫助。過去就過去了,陳安不認為那些事情值得道歉,那段時間對他們來講充滿痛苦的回憶,但也多虧了那段折磨人的黑暗歲月,才讓頑固的陳安有了現在的清醒。大道理誰都知道,可不親身經歷你永遠無法理解。“安……”陸鋒輕輕執起男人的手緊緊握住,沉靜的雙眸里如初春融化的雪水一樣清澈,“我覺得自己像在做夢。”“要讓你一下子相信一個人會靈魂穿越重生,的確是挺難的。”陸鋒微微加大了握住男人手掌的力道,目光從陳安身上移開,看著賽場上揮灑汗水的運動員,低聲說道:“我相信,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可是我怕面對你,怕自己把一個陌生人誤認為是你。”“更怕自己把希望抬得太大太高,最后無法承受希望破滅時的絕望。”聽到了陸鋒的真心話,陳安淡淡一笑,有些感慨了起來:“我雖然養了你十多年,但仔細想想,我們之間從沒有好好談過一次真心話。”以至于彼此的誤會和隔閡越來越多,明明很多話只要說出來就可以了。“陸鋒,知道我為什么會收養你嗎?”陳安問道。“我小時候和長樂長得像。”陸鋒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