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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陳安懶懶回答,他沒有那么傻跳進伊萬諾夫給他挖好的坑里。濃烈的酒精讓他有些不太適應,好像自從重生以后對于酒精的敏感度就高了不少,從前他可是千杯不醉,靠著海一樣的酒量在酒桌上搞定了伊萬諾夫的父親。俄羅斯人從上到下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喜愛酒精,伏特加更是他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手里的這杯馬提尼就像是一杯毒藥,讓陳安蠢蠢欲動,想要一口喝光。難道換了一個身體以后,連酒量也變差了?“別像個女人一樣,安,喝光它?!币寥f諾夫笑著舉起了他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說出口的話成功刺激到了陳安。別看他現在外表只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作為靈魂已經四十多歲的男人,陳安一點也不喜歡被后輩看不起。尤其是,他當年明明是千杯不醉。陳安做了一個事后讓他后悔不已的舉動,拿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馬提尼一口悶光。第一卷第二十二章-萬惡的酒精-下從千杯不醉到一杯就倒,這之間的差別只有已經醉倒了的陳安能明白。只是現在,這個男人已經醉得一塌糊涂,倒在床上完全沒有了意識。“這一點和老狐貍不一樣,老狐貍喝酒可是從來不會醉的?!?/br>居然只是一杯酒,一杯酒就徹底倒了,這個男人的酒量實在是有夠差。走到酒柜旁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伏特加,伊萬諾夫踱步到了床邊坐下,他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強烈的酒精夾雜著谷物的醇香,讓人享受得想要瞇起眼睛。“安?”伊萬諾夫好笑地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他原本可以把這個男人讓服務員丟到陳安自己的房間里。只是,突然覺得這個人有些好玩而已。根據資料上的顯示,陳安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稍有不同的是,這個男人在數月之前曾經割腕自殺,似乎是因為破產吧?一個破產的人,深陷絕望的男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明明自傲得眼睛都快要長到頭頂上去了,更何況陳安哪里來的錢旅游。盛著烈酒的水晶杯輕輕擱置在了床頭,伊萬諾夫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男人的肩膀,順著肩膀向下指尖劃過手臂上的棉麻布料,他最終握住了陳安的左手手腕。男人的左手手腕上佩帶著一塊表,伊萬諾夫拔了拔腕表,在看到腕表下仍然清晰可見的傷痕時微微挑了挑眉,看起來的確和資料上說的一樣,這個男人自殺過。伊萬諾夫的注意力有些難以集中在“自殺”這件事上,他的手指尖觸碰著男人的手腕,除了那一處被掩藏起來的傷痕外,陳安的手腕握起來無力而柔軟。東方人特有的細膩的皮膚,就像是東方所喜愛的玉石一樣,滑滑的,涼涼的。伊萬諾夫順著男人的手腕往下握住了陳安的手掌,不算寬厚卻很柔軟,五根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單單看手的話,這個男人有一雙不錯的手。伊萬諾夫忍不住多摸了兩下,隨后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趕忙把陳安的手放下來,猛地從床邊站了起來,拿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光。“我真是瘋了!”他居然會對著一個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一點都不出眾的男人摸來摸去,甚至還有那么點兒感覺,難不成是最近欲-求不滿?就算是這個叫陳安的,和那只老狐貍有那么一點點性格上的相似,但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還是說他已經饑渴到了,即使只有一分和老狐貍相似的男人,他也會忍不住想要把對方上了?伊萬諾夫對自己一瞬間的沖動感到煩躁,他很快踱步離開了臥室到了隔壁的客廳,把喝醉了的陳安一個人留在了房間里。他應該去找兩個漂亮的烏克蘭美人喝喝酒,適當的做些運動,泄泄火,不至于對著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能有反應。至于那只老狐貍。唔,那只老狐貍最好真的死了,否則他有生之年一定要抓到那只老狐貍,狠狠地,狠狠地cao-死他!臥室里,喝的醚酊大醉的陳安嘟囔著翻了個身,像是一個蠶一樣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來,安安心心地繼續呼呼大睡。頭一次喝醉酒的男人睡得不醒人事,大半個腦袋都埋在了柔軟的被子里看不清面容,伴隨著夕陽的消失,一輪明月從遠方的海平面上緩緩升起,房間也漸漸陷入到一片昏暗之中。伊萬諾夫還沒有回來,陳安也還沒有醒過來。安靜的房間里,原本緊閉著的房門被人緩緩從外面推開,一個人影飛快地閃了進來,毫無聲息。男人輕輕扶了扶掛在耳上的耳機,里面傳來了同伴的聲音:“雖然伊萬諾夫還在室內游泳池里和幾個女人在一起,但我們還是要抓緊時間,丁晟,小心一點?!?/br>“收到。”低低的一聲,一身黑衣的年輕人仿佛融進了夜色里,悄無聲息地緩緩走進了房間里。警惕地環顧著房間四周,確定房間里沒有人以后丁晟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小手電,行動迅速地在客廳里搜索了起來。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丁晟把目光對準了那扇半掩著的臥室門。丁晟大步走了過去,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握住了門把手緩緩向里推,一個錯身閃了進去。第一卷第二十三章-躲起來頭暈——陳安迷迷糊糊地慢慢睜開了眼睛,盡管眼前一片昏暗,但他的神智還算清醒,大概知道這地方應該是個房間,而且不是他的房間。輪船上沒有這么大的房間,除非是頂級VIP。悠悠嘆了口氣,陳安的腦袋有些混沌,他一邊回憶著失去記憶前似乎是和伊萬諾夫在喝酒,一邊雙手撐著床慢慢坐了起來。該死的,他居然喝醉了,而且只是一杯酒!難道那酒里下了藥?伊萬諾夫似乎沒必要給他下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陳安解開了自己襯衣的兩個紐扣,他有些悶。正想摸索著去開房間的燈時,旁邊一個人影突然沖了過來抬手就要朝他腦袋上敲下來,陳安頓時變得清醒了起來。雖然酒量變得很糟糕,但那些深深刻畫在靈魂深處的習慣和警覺并沒有就此消失。陳安抬腿就朝對方身上踹了過去,但后者的身手顯然更為敏捷,直接就壓了過來。只感覺到一個物體朝自己壓了過來,陳安的后背重重撞到了床上,而就在對方充滿力量的手掌快要劈到他后頸的時候,對方似乎猶豫了一下。趁著這個間隙,陳安借著從窗外斜射進來的月光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丁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