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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郭夫人的時候,她正與許姬在堂上說話,我進門就看到許姬臉上恭順的微笑。 見我來,許姬忙起身行禮,又要退開。郭夫人卻按住她,說:“你如今有孕,安坐便是。” 我看看郭夫人,順著她的話道:“姑氏所言甚是,姬且安坐。”說罷,我向郭夫人一禮:“拜見姑氏?!?/br> 郭夫人微笑:“少夫人往長安多時,若非侄婦告知,老婦幾乎不知少夫人去向?!?/br> 這話明里就是責備我不辭而走。我心底不快,魏郯走的時候已經命人回府稟報,郭夫人這話實際上是找碴。不過,尊卑有序,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 我略一思索,心平氣和地向郭夫人道:“兒婦未向姑氏請辭,本是不該。只是當時夫君走得急,他命兒婦隨行,兒婦亦不敢推拒。姑氏教導,兒婦謹記,將來必妥善應對,不使姑氏cao心?!?/br> 我把責任都推到魏郯身上,郭夫人看著我,過了會,語氣軟了些:“少夫人明白就好。爾為冢婦,家中長幼皆以為范,當慎行才是。” 我唯唯。 又寒暄幾句,郭夫人說我一路辛勞,讓我回屋歇息。我也無心待下去應付,告辭退去。 回到院子,阿元首先迎出來,看到我,如釋重負。 “夫人可算回來了!”回到房里,她高興地說。 “想我么?”我笑笑。 “想!”阿元笑嘻嘻,說罷,附在在我耳邊小聲說,“你不知道,那日回到府里,郭夫人聽聞你去長安,臉上可不好看,嚇死人呢。” 我了然,安慰道:“無事,她是主母,自然嚴厲些?!?/br> 阿元語言又止,片刻,似乎想到什么,一臉神秘:“是了夫人,這兩日,雍都可有些新鮮事。” “哦?”我一邊坐到榻上一邊問,“何事?” 阿元湊過來:“夫人在洛陽時,不是曾與舅夫人說起天子重開孝廉之事?” 我頷首。 阿元道:“我兄長昨日送信來說,他在街上看到了舅夫人一家,據說,他們從洛陽搬到了雍都呢?!?/br> “哦?”我訝然。 雖然我早就知道喬恪會來參加孝廉,可我沒想到那么快,而且一家人都搬了過來。我不禁想起臨著離開洛陽的那日,舅母透露有意讓喬緹也嫁入魏氏的事,如今此舉,恐怕目的也是在此。 “夫人要去看看么?”阿元問我。 “不必,”我笑笑,“舅母安頓下來,自然會來消息。” 阿元點頭。 “還有一事?!卑⒃哪樕鋈蛔兊弥斏?,四處看看,從袖子里抽出一物,快速地塞到我手里。 那是一團紙,我不解。 “兩日前,趙雋來訪。”阿元小聲說,“他帶來一盒蜜餞,說是獻給夫人的,我便代為收下。我拆開盒子想把蜜餞盛出來,卻見底下塞了這紙?!?/br> “哦?”我心底覺得蹊蹺異常,讓她關上門,自己走到室內去將紙展開。 紙面上皺皺巴巴,只寫著四個字:十五南廟。 黃昏時,魏郯是跟著魏傕一起回來的。 魏傕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毛皮大氅,進門的時候,挾風帶雪,頗有幾分得意之氣。出乎我的意料,魏嫆跟在魏郯后面,身上穿著一件嶄新的錦袍。 郭夫人迎上前去,笑意盈盈。 “皇宮好么?”見禮之后,郭夫人問魏嫆。 “有什么好,去過這么多次了?!蔽簨捯贿呌眯t焐著手一邊抱怨道,“天那么冷,有什么可看的,非要我去?!?/br> “胡說什么?!惫蛉肃脸獾?,“那是皇宮,換做別人,誰進得去?” 魏嫆撅著嘴,還想說什么,忽然看到我,臉上登時轉晴。她幾步跑到我面前,向我一禮:“長嫂。”然后向我伸出手。 我訝然,微笑道:“小姑要什么?” “麻團?!蔽簨捫ρ蹚潖?,“兄長說從長安帶了麻團回來,在長嫂那里?!?/br> “給她兩個?!蔽簜嘣谔们案苏f完話,一邊寬下大氅一邊走進來說,“她聽到孟靖說有麻團,皇宮都不逛了,硬是要回來?!?/br> 魏郯跟在他身后,笑了笑。 魏嫆望向父親,又是羞赧又是滿不在乎。 我向魏傕行禮,道:“舅氏辛苦。” 魏傕看看我,淡笑:“阿嫤去了長安?長安可好?” 我不知道他問的‘可好’指的是何處,只道:“長安甚是太平。” 魏傕頷首,又與魏郯問了幾句長安的話,未幾,郭夫人說膳食已備好,魏傕領眾人入席。 我忽然明白魏郯為什么要買那么多的麻團,此物盛出來之后,魏嫆和魏安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沒有離開過。 魏安這些日子終于做好了那個馬鞍,用膳的時候也總算見到了人。 舅母和趙雋的消息,讓我一直思索著。我不知道趙雋見我是為何,如此秘密,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而舅母那邊,我心里也想著幫喬恪一把,覺得該尋個時機問問魏郯。 不料,魏郯的消息也靈通,回屋更衣的時候,他對我說他看過了新來報到的孝廉名冊,里面有喬恪的名字。 “我問過,舅夫人也來了,夫人可知曉?”魏郯道。 這幾日外出,我不好說是從何處得到的消息,只得裝傻:“哦?妾并不知曉。” 魏郯笑笑,道:“舅夫人初來雍都,改日你我當登門拜會才是?!?/br> 我頷首:“全憑夫君之意。” 夜里睡下的時候,我想像從前一樣抱著阿傻一起睡,魏郯卻不許。 “抱它做甚?”魏郯道,指指邊沿一處露著絲絮的破損處,“這么舊了,又在路上臟污了許多年,明日我讓家人給你另縫一個?!?/br> 我覺得他這話并非全部道理,阿傻的布料已經發黃而脆弱,恐怕是不能像從前那樣折騰的。我想了一下,不舍地把它放回箱子里。 魏郯卻似乎心情不錯,等我重新躺回被子里,他環住我,低笑:“夫人若實在想抱,為夫便委屈委屈,一干四肢,但聽差遣。” 我才不要抱他,魏郯卻不許我轉身,一口氣吹滅了燈,欺身便上。 在長安,我心情不佳,路上又太累,二人一直不曾行過夫妻之事。這一次,魏郯表現得像個嘗到餳糖的饞嘴小童,不斷地索求。 而不知為何,當他與我耳鬢廝磨,身體交纏,從前那種緊張和小心卻似消退了一般。我喘息著,手在他健壯的脊背和腰腹上游走的時候,試著回應他的吻。 魏郯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停下來,夜色中,我能感覺到上方那灼熱的視線。我摟住他的脖子,用唇舌尋找那熱氣的源頭。魏郯興奮起來,一把將我抱起,更加用力地在我的體內沖撞。 “阿嫤……”情迷意亂之間,他的聲音粗重而沙啞,而我已經分不清是現實或是夢幻,只覺得身體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