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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風水很有一套,姓寧,叫她寧先生即可。” 眾人訝異,沒有想到,陸錚的女伴,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寧疏! “寧先生,久仰大名了!”有男人走過來,說道:“解救鄉村被拐婦女那件事,你干得太漂亮!” “是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造詣,失敬了。” 陸錚在她耳畔輕聲道:“這位是王總和周總。” 寧疏對他們點點頭:“王總周總,你們好。” “我們早就想結識寧先生,奈何一直沒有機會,貿然造訪,只怕擾了先生,沒想到先生竟然與陸少爺交好,真是緣分,不知先生可有名片,將來我們如果遇到風水之事,還望先生不吝相助。” “我沒有名片。”寧疏說。 “有事找我就行。”陸錚立刻接話道:“我聯系她。” 眾人目光再度發生變化,本以為寧疏是給陸家做事情的,但是現在看來,倒像是陸錚在給寧疏做事似的,不僅給她引薦生意,還做了她的聯系人? 這真是...相當大的面子了! 這位寧先生,當真有如此本事?! 流光溢彩,觥籌交錯。 更多的人,過來給寧疏敬酒,想與她結交。 寧疏還沒滿十八歲,雖然快了,但是并不喝酒,所以只喝飲料。 當然她也沒讓陸錚喝酒。 上一世陸錚酒量就不行,三杯倒,一喝醉了,就像個孩子似的,整晚黏著她要親親要抱抱。 她得盯著不讓陸錚喝酒。 應酬了許久,她覺得有些悶了,恰是這時候,陸錚拉著她的手,神秘地對她說:“跟我來。” 看他臉上的紅暈,知道他多半又背著她喝了兩杯,寧疏說:“別撒風,人多著呢。” 她可不想他被眾人笑話。 陸錚卻說:“跟我來就是。” 寧疏跟著他走出了宴會大廳:“去哪啊?” 陸錚只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往前走。 倆人來到后花園的青青草坪上,正對面便是一條潺潺流淌的小河,河面波光粼粼。 悠涼的晚風拂過青草地,吹散了一身的淤滯和煙酒氣。 沁人心脾。 寧疏深呼吸,感覺身體都要輕盈許多。 陸錚拉著寧疏坐在青草地上。 “哎,我裙子!”寧疏舍不得讓這么漂亮的裙子沾染塵土,她不肯坐下來。 陸錚索性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墊著讓寧疏坐。 “別,阿瑪尼啊...” 六位數的西服已經撲在了草地上,寧疏嘆息一聲,只好坐了下來。 陸錚朝著她挪了挪,跟她靠在一起。 他身體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衣布料,蔓延至她冰冰涼的手臂。 寧疏沒有推開他,只說道:“叫我出來,在這里干坐著?” “里面吵,出來靜靜。” 這里遠離人群,靜謐幽雅。只有晚風拂過青草的沙沙聲,還有不知名的夏蟲啼鳴。 陸錚平躺在草地上,指著星空:“你看。” 不只是不是因為今晚夜色格外溫柔,寧疏的心也漸漸柔軟起來,索性躺了下來,跟他一起看向星空。 今晚的星星格外璀璨,布滿了夜空。 寧疏情不自禁感嘆:“好美啊。” 陸錚指著天空的一輪明月:“月色也很美。” “這么多的星星,只有在農村能看到。”寧疏喃喃道:“進城以后,我很少有見到這樣美麗的夜空。” “你喜歡星星?” “喜歡啊。” “你喜歡我送你的裙子嗎?” “喜歡。”寧疏坦然地說。 “那你喜歡送你裙子的陸錚嗎?” “喜歡。” 寧疏突然反應過來,轉頭看向陸錚,陸錚臉上已經綻開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很好看。 “套路我!” “言出無悔。” 跟個孩子似的,寧疏當然不跟他計較,畢竟他還沒滿十八歲,還是個純情大男孩。 幾分鐘后,寧疏身體蹭了蹭西服。 又蹭了蹭。 “怎么了?” “癢。” 寧疏坐起身:“背又癢起來了。” “我給你撓撓。” “別撓,揉揉就好。”寧疏背對著陸錚。 月光下,寧疏后肩上潔白的皮膚上,血絲再度蔓延出來,妖冶如蓮。 陸錚眸色波瀾涌動。 寧疏回頭,看到肩膀上的血絲。 “好癢。” 陸錚粗糲的手掌撫到寧疏背部光滑的皮膚:“這里么?” “恩。” 感受著他手掌力度適宜地撫摸著她的背,寧疏身體漫上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癢的感覺已經徹底蔓延到了全身,蔓延到了下身。 她的身體開始發燙。 “你紋的...這是什么?”他溫厚的指尖觸到寧疏的背部。 “這個...”寧疏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叫什么魅骨,大概就是一種...恩呃。” 她連忙捂住嘴。 日了。 怎么發出那么羞恥的聲音。 陸錚的手停下來,頭皮有點發麻:“你亂叫什么。” 寧疏欲哭無淚。 她也不想,可是為什么今天的反應這么大! 夜空中,碩大的明月宛如圓盤,清冷的星輝散漫在她潔白的肌膚上。 陸錚的臉色變了。 “寧疏,你是不是對我有反應了?” 寧疏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陸錚身上有她的同心蠱,她現在是什么反應,陸錚完全能夠體察到。 寧疏目光下移,落到陸錚的下身。 下面撐起了不可言說的小帳篷。 “.......” 陸錚臉色沉了下去。 “對...對不起。”寧疏捂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現在這么辦。”他總不能頂著帳篷跑出去吧。 寧疏依舊捂臉:“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有點想... 不,不是有點,是很想... 只要陸錚再碰碰她,摸摸她... 羞恥! 陸錚無奈攤手:“我知道我很帥,忍不住很正常。” 不不不,不是這樣你誤會了。 陸錚站起身看了看周圍,寧疏問他:“你看什么?” “看周圍是否有人。” “你想干什么?” 陸錚垂眸看著她,突然嘴角綻開一抹笑意:“你想我干什么?” 寧疏站起身,連連后退:“我...我回去了!” 不能再呆下去,在呆這兒,會出事。 陸錚撿起地上的衣服,掩住下身,匆忙追上去:“送你。” “別送了。” 倆人現在呆一塊兒,太危險了。 寧疏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落荒而逃。 她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跑到對面傅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