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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焦了似的,成了一塊兒黑乎乎的炭,連五官都無法區分。 村民們可都傻眼了。 “哎呀媽呀,陳家老母讓閃電劈啦!” “這是老天爺要收她啊!” “報應!絕對是報應!” “活該!誰讓她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 這件事,鬧了大半夜。 雨停了,吳家老母的尸體讓那幾個青壯年給抬了回去。 村民們漸漸散去。 然而這件事的余溫并沒有退散,陳家老母親因為買媳婦,作孽遭雷劈這件事,不過幾天,就傳遍了十里八村。 家里買了媳婦的村民,每到下雨天,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 寧疏跟狗娃兩個,一整個寒假,走在這一片區域的村莊里奔走,打聽著哪家哪戶有買來的媳婦,現在十里八村的村民一見著這倆姐弟,跟見著瘟神似的。 可是他們又不敢得罪她,畢竟當初陳家老母的前車之鑒擺在那里。 誰反抗誰遭殃,實在無奈,也只好把人交出來,自認倒霉。 好幾家被賣來的媳婦在寧疏的幫助下,送進了城,城里那邊,陸錚派人接洽,幫助這些女人尋找失散的親人。 吳青青也回到了陜西老家,在江城火車站,她跟寧疏告別。 “妹,你就是我的再世恩人,雖然姐沒啥本事,幫不了你啥忙,但是將來你要是遇著麻煩,盡管來陜西找姐,你就是姐的親妹子!” 寧疏握著她的手,說道:“把這段經歷忘掉,回去以后好好生活,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一切都還來得及。” “嗯。” 無論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下定決心擺脫過去,一切都來得及。 寧疏看著吳青青的身影消失在了安檢口,心里頭有些感傷。 突然,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大雨,大雨來得沒有任何征兆。 天空中,一道道閃電,密集地劃破蒼穹。 寧疏不明所以,站在門口等雨停,就在這時,她看到那道道密集閃電的幻影中,居然有鳳凰的影子。 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那一只巨大的鳳凰的影子,于層層疊疊的黑云之上,氣勢磅礴。 寧疏連忙擦了擦眼睛,再看的時候,鳳凰影子已經消失了。 幻覺嗎? 寧疏不確定,只是感覺額頭上的紅點開始發燙。 就在這時侯,接到了來自傅南生的電話。 “寧疏,你得道了。” ☆、貴人相護 如果說上次陰間還陽, 判官開路的事情,讓寧疏的名字在陰間路上傳遍,那么這次被拐婦女的事件,經由媒體的渲染,則讓她名揚天下。 那日在電閃雷鳴之中看到的鳳凰影不是幻覺。 傅南生也看到了,正西方向, 有鳳凰入九天, 正西, 寧疏命宮所在的方向, 她....得道了。 如果說開天眼讓寧疏有了當陰陽先生的潛質和天賦,那么經歷了這一次事件。 寧疏真真正正,成了有道行的大先生。 傅南生說, 并不是因為她有多么厲害,學會了多少本事, 而是因為, 她救了別人。 算是一個契機, 也算是她的運氣。 這個世界上, 有人開天眼,也有人永遠入不了道。 追名逐利,都是為著一己私欲。 可是寧疏做的這件事情, 完全不為名利,完全憑借本心去做,這就是善。 也許這個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講善良會讓人笑掉大牙, 可是善就是善,無私地幫助別人,這樣的人也許少,但仍然存在。 所以寧疏能得道。 她的后背脊梁,長了一根道骨,道骨即仙根。 有了這根骨頭,不必走完陽間路,時候到了,她便能成仙。 寧疏聽傅南生講這些事情,還覺得挺玄乎的,她并不在乎能不能得道或者成仙,她只想過好現在的生活,痛痛快快地活下去。 - 回城之后沒多久,便迎來了開學季。 開學第一天,江城一中有重要的開學典禮,請年級第一名的同學上去發表演講,鼓勵同學們,新學期要有新氣象。 年級的第一名是陸錚,當仁不讓。 清晨,朝陽斜照,同學們穿著規整的校服,一排排,端正地站在cao場上。 陸錚走上禮臺,精神抖擻,。 一整個寒假,他皮膚似乎又變白了些,看起來比之前年前瘦了些,輪廓更顯分明。 他走上看臺,輕描淡寫地掃了掃臺下。他的眼神仿若秋天的飄葉,所及之處,總能勾起人心頭漣漪。 眾人平時早已經習慣了陸錚冷漠的目光,然而茫茫人群中,當他鎖定寧疏的時候,嘴角突然微微一揚。 寧疏望天,沒接他的目光。 她所在的那一團女生,卻炸開了鍋。 “陸錚在對我笑哎。” “胡說,明明是在對我笑。” “自作多情。” 方若云湊近寧疏,八卦地說道:“他在看阿寧吧。” 易秋笑道:“這還用說。” 陸錚的演講已經開始了,他的聲音清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抑揚頓挫的嗓音,吸引了全校同學凝神傾聽。 然而全校唯一沒有看陸錚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疏。 她沒有看他,而是抬頭,定定看向天空。 方才還晴空艷陽的天色,突然風涌云動,層層疊疊的烏云將太陽吞沒殆盡。 寧疏眉心微蹙,掐指一算。 離下坤上,北方有兇。 北方,正北方。 寧疏抬頭,正是陸錚所在的方向。 她隱隱預感到會出事,可是卻又無法預知,意外會以怎樣的形式發生。 陸錚的演講已經進行到尾聲,寧疏顧不得其他,朝著講臺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陸錚,跑!” 隔得太遠,陸錚聽不到她的聲音,他繼續演講的收尾部分。 寧疏拿出了降魔杖,朝著禮臺方向狂奔而去、 “哎呀,干什么呀!” “別擠呀!” “你撞到我啦!” 學生堆里引起了一陣sao動。 終于,陸錚抬起頭。 “阿寧?” “跑!” 陸錚看清了她的嘴型,反應過來,拔腿便跑,就在他剛從禮臺上下來的后一秒,只聽一聲巨響:“轟隆。” 邊上一根大柱子轟然倒塌,正砸在剛剛陸錚所站的方向,哪怕慢上兩三秒,陸錚已經被砸成了rou餅。 他拿著演講稿站在臺下,驚魂甫定,看看那柱子,又回頭找寧疏,寧疏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所有同學都呆了,第一排的校領導更是懵逼,那根大柱子,自學校建校就有,從來沒出過事,怎么會突然塌陷? 漸漸的,陽光從云層里露出端倪,兇煞之氣被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