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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名陰差立刻接道:“閻王要你三更死,誰人敢等四更鼓!” 寧疏擺擺手:“行了別念了,每次出場都是這套,你們帶她走吧,這次我不攔著。”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今天的評論都有紅包拿哦! ☆、開學 奶奶的橫死, 柜子里的骨灰盒,以及狗娃手里那條僵死的蜈蚣,這一切都沒有辦法對警方解釋。 寧衡韜被帶去警局解釋了很久,說這一切都是他的母親所為,聽信了妖道的讒言佞語,花大價錢請人從殯儀館里偷來骨灰盒, 本以為可以延年益壽, 卻不曾想是為妖邪做了嫁衣。 警方雖然很難相信寧衡韜的話, 可是也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這一切跟寧衡韜有什么關(guān)系, 殯儀館那邊被奶奶收買的工作人員的證詞也證明了寧衡韜的清白,所以警方只好放過寧衡韜,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天晚上實打?qū)嵉淖窖辈? 讓寧疏的未來直播間粉絲暴漲,僅僅是那一夜就收獲了兩萬塊的打賞收入。 寧疏將這些錢全部存起來, 現(xiàn)在她的存款將近一百萬, 在奶奶的喪事之后, 舅媽拍板決定, 房子就買傅南生對手頭的那一幢,傅南生又給他們申請了優(yōu)惠的價格,最終一百七十萬定下來, 先交一百萬的首付,寧疏將錢全部拿出來,舅舅和舅媽也將自己這么多年的存款十萬元貢獻出來,不過寧疏沒有同意, 她讓舅媽留著這錢做生活費用。 舅媽不好意思,不過寧疏很堅持,她掙錢容易,而且快,僅僅三年就掙夠了一百萬,還是在農(nóng)村,現(xiàn)在來到城里,掙錢會更加容易,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他們要有立足之地。 房子買好之后,寧疏又請裝修公司在原有基礎(chǔ)上進行一個精裝修。 時光一晃而逝,開學季到來,第一天上學,狗娃騎自行車載著寧疏去學校,自行車是寧衡韜給狗娃買的,雖然姐弟倆第一個學期都要住校,不過有自行車總歸要方便很多。 “到了新班級,別跟著城里那些二世祖少爺鬼混,自己好好學習,你爸媽可都是為了你才背井離鄉(xiāng)來城里打工。” 路上,寧疏絮絮叨叨地叮囑狗娃:“別又死沒出息,到處認大哥。” “哪能啊。”狗娃樂呵呵笑道:“大哥能有我姐厲害,我就跟著我姐混!將來頂有出息!” “哎,紅燈!”寧疏話音未落,哐啷一聲,狗娃的自行車撞上了前面橫過的一輛黑色轎車。 狗娃跟寧疏同時摔倒在地,寧疏揉著自己的屁股,疼得齜牙。 狗娃倒是沒怎么傷著,緊張地跑過來扶起寧疏:“姐,你沒事吧!” 寧疏擺擺手,倒是沒什么大礙,抬頭看向那輛轎車,好家伙,保時捷卡宴,車門讓狗娃的自行車直接撞出個窩窩。 寧疏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狗娃也感覺到了不妙:“姐,這車看起來很厲害啊。” 寧疏嘆息一身:“是的,相當厲害,把你賣到夜總會都賠不起。” 狗娃聞言,臉色大變。 “哎喲”一聲,這貨直挺挺倒下來:“我不行了,頭暈,好暈啊!” “喂。” 寧疏無奈地看著他,好歹她當年也是演藝圈出來的,一眼就能看出,狗娃這是在裝蒜。 小伙子反應夠機靈的。 墨色的車窗里,陸錚勾著狹長桃花眼,看著外面演得聲淚俱下的姐弟倆,嘴角不禁揚了揚,就在司機正要下車的時候,他喃了聲:“注意態(tài)度。” “是,少爺。”司機立刻明白了陸錚的意思。 狗娃瞇著眼睛,見司機一下車,連忙“哎喲哎喲”叫喚得更厲害。 寧疏見司機下車,連忙說道:“這位先生,對不起,不小心撞了您的車,要多少錢,我們賠你。” 然而司機當然一眼就看出地上那人是裝的,不過既然少爺有吩咐,他也不好為難他們,于是說道:“車是有保險的,不用擔心。” 聞言,狗娃重重松了口氣。 不過司機立刻又道:“不過事故責任在你們,賠償肯定是免不了的。” 寧疏其實也沒想逃避責任,畢竟是狗娃眼神不好,撞了人家的車,保時捷呢,指不定車主心痛成什么樣子。 寧疏說:“你放心,該賠我們還是會賠的。” “這樣就好了。”司機笑了笑:“現(xiàn)在我們少爺趕時間,如果您方便請留下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會聯(lián)系您賠償事宜。” 寧疏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來遞給司機,又問了一句:“那個...可以分期嗎?” “具體事宜,少爺會與你聯(lián)系。”司機上了車,將紙條遞給陸錚。 陸錚修長的指尖捻著那張紙條,目光收斂,漸漸轉(zhuǎn)了深。 保時捷揚塵而去。 寧疏推起自行車,踹了狗娃一腳:“干的好事,撞什么車不好,逮著人家保時捷撞!” 狗娃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擔憂地問:“姐,這得賠多少錢啊?” 寧疏說:“沒個幾十萬下不來吧。” 狗娃捂胸驚恐:“那怎么辦!” 寧疏一巴掌拍他硬邦邦的胸部,沒好氣說:“把你賣到夜總會當脫衣舞男。” 狗娃騎著自行車載著寧疏進入校園,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同學的目光,主要是寧疏清美動人,坐在英俊帥氣的狗娃車后座,怎么看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抓人眼球。 倆人剛走出自行車車棚,就看到不遠處那輛保時捷卡宴停在教學樓下。 “姐,又追上來了!” 寧疏皺著眉頭,看著車門打開。 陸錚穿著規(guī)整的白色襯衣,從車里走出來,陽光灑在他的肩頭,清爽俊逸。 寧疏愣住。 怎么是他!他怎么也在來江城一中? “姐,那人...不是屁股上有胎記那個!” 狗娃話沒說完,寧疏一個眼神叫他閉嘴。 就在陸錚下車的那一瞬,周圍女生全都停下腳步,豪車做背景陪襯,他帥得很有底氣。 寧疏心里冷嗤,怎一個牛逼了得。 “走了。”她拉著狗娃,頂著陸錚的灼灼目光,朝著教學樓走去。 她不怕,怕什么,別說陸錚不一定記得小時候見過幾面的事,就算記得那又怎樣,她跟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完全不用慫。 寧疏的班級跟狗娃不同,寧疏在二班,狗娃在十二班。 讓寧疏安心的是,陸錚和她不在一個班。 班上同學都還算友善,新開學大家聊得都比較有勁兒,晚上寧疏回到宿舍,認識了她的幾個室友。 “我叫易秋,易中天的易,秋天的秋。”寧疏對床穿格子裙的淳樸女孩率先自我介紹:“以后請大家多指教了。” “同在一個宿舍,大家相互幫襯照顧,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