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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放干凈點。” 陸錚又朝寧疏所在的方向望了眼,終于還是招了輛出租車,獨自離開。 寧疏松了口氣,在他上車的時候,肩頭火燃了起來,這說明兇兆解了。 狗娃走回來,到寧疏跟前的時候腿還軟,寧疏扶住他,安撫道:“親弟,這回妥了,你就是我親弟。” 狗娃喪著臉:“剛剛嚇死我了,那個男的太可怕了,他對我笑,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我懂我懂!”寧疏同情地拍著狗娃的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是在給自己攢陰德吶。” “不過姐啊,那帥哥好像知道是你讓我來的。” 寧疏微微一愣:“他怎么知道?” 狗娃茫然搖頭;“我按你教我的說了,他好像就知道你了,還問呢。” “你說了沒!” “沒,我哪能說啊,一口咬定了我就是青城山全真龍門派嫡傳弟子葉英俊。” “沒說就行,千萬別暴露我。” “姐,你跟他很熟么,連他屁股上有胎記的事都知道。” 寧疏心說,能不知道,陸錚的全身她都看過呢,那一身讓人噴鼻血的肌rou人魚線,嘖。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今晚八點,準時更,以后雙更也都是早上八點和晚上八點 ☆、車禍 倆姐弟走出夜市街, 剛路過轉角的24小時便利店,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剎車聲。 黑色的福特小轎車駛出來,撞飛路上的行人。 那人就跟紙片似的,飛出去老遠,倒在馬路上, 鮮血自他身下緩緩漫開。 出車禍了! 狗娃率先跑過去查看情況, 寧疏沖便利店里的營業員喊了聲:“快打120!” 現在已經是深夜, 路上沒有行人, 狗娃跑過去攔住福特車,免得肇事司機撞人逃逸,寧疏去檢查那人, 他傷得不輕,嘴里不斷吐著血。 寧疏看清他容貌的那一剎那, 愣住了。 他是...傅南生。 現在已經是凌晨的一點, 空空曠曠的大街上, 幾乎看不到行人。 不遠處的馬路上, 橫著一個塑料口袋,里面裝著鹵雞翅,看起來傅南生是出來買宵夜, 結果被車給撞倒。 撞人的司機是酒駕,一看樣子就是醉醺醺的,寧疏讓狗娃看住了他,別叫他跑了。 地上的傅南生身體一挺一挺, 嘴里不斷吐出鮮血,身下也暈開了大片的血跡。 “救護車什么時候到?” 便利店里的人跑出來,說道:“已經打電話了。” “來不及。”寧疏看向傅南生,他已經停止吐血,臉上的生氣漸漸退散,奄奄一息。 “啊!” 狗娃突然尖叫一聲,連忙躲到寧疏的身后,指著街盡頭,手不住顫栗著。 寧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街道盡頭的路中間,有兩個人突兀地站在那里,穿著黑色的綢布衣裳,臉上面無表情,陰森森,冷幽幽的。 是陰差。 就等著傅南生斷了最后一口氣,要押他去陰曹地府。 寧疏將狗娃的手打下去,低聲:“別指,又不是沒見過。” 狗娃收回手,戰戰兢兢,不敢再去看他們。 說來這傅南生也倔強得很,分明已經是一副死相,可硬撐著,就是不肯斷氣。 他不想死。 “姐,他好像已經沒有呼吸了。”狗娃手伸到傅南生的鼻子前探了探。 已經死了,可又沒死透,他的魂魄不肯出竅,陰差也帶不走他。 挺惜命。 寧疏想要救他,畢竟是年少的舊識。 她咬破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將鮮血滴入傅南生的嘴里。 狗娃疑惑地問:“能行么?” “不知道,試試。” 外婆說寧疏的血金貴,能救人性命,不知道將死之人能不能救活過來。 寧疏忍著痛,滴了三滴血進傅南生的嘴里。 漸漸的,他臉上開始恢復了紅潤的氣色,幾分鐘后,他劇烈咳嗽,肺部重新開始充氧。 他拉長呼吸,驟然轉醒。 “活了!”狗娃驚呼:“姐,你厲害啊!” 傅南生睜開眼看到寧疏,眼神里流露出復雜的神色:“是你...” 寧疏咬著自己的手指,讓他別說話了。 這時候救護車“呼啦呼啦”趕到,醫生護士趕緊下車把傅南生抬上擔架。 在救護車門關上的那一刻,傅南生偏過頭,看向寧疏,眼神似有深意。 回家的路上,狗娃說:“姐,太神了,你以后不做先生還可以改行當醫生,一滴血就能把人救回來,醫院都可以關門大吉!” 寧疏覷他一眼:“你當你姐的血不要錢,誰都能救?十指連心,指尖血就是心頭血,千金難買。” “那你剛剛干嘛救他?”狗娃不解地問:“連陰差都來了,說明他命數就到這兒,你非得把人給救回來,不僅用了心頭血,還可能得罪閻王爺。” “人就在跟前,硬撐著一口氣不想死,我能見死不救么。”寧疏回答得理直氣壯。 “哎,也是。” 天上月明星稀,倆姐弟回了家,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狗娃拿著ipad急匆匆走進寧疏的房間。 “姐!你看我找到什么!”他將ipad拿到寧疏面前,屏幕上是搜索引擎,關鍵字是江城丟失女童。 出現了好多條新聞,最近的一條:江城近月多家殯儀館骨灰盒遺失,均為年齡不超過五歲的女嬰。 新聞內容里列出了女嬰的遺像幾張,狗娃指著其中一張對寧疏說道:“你看,這個,這個就是在我房間里嚇唬我那個女娃!一模一樣!” 當天下午,寧疏去醫院看望傅南生,他已經醒過來,說來也奇怪,送進醫院的時候,醫生看他都吐血了,顯示肯定有內傷,可是具體檢查的時候,發現身體居然沒有大礙,五臟六腑都是完好。 除了手臂骨折以外,找不出特別致命的創傷,所以傅南生很快就被轉到普通病房。 寧疏趕到病房的時候,他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跟病友下棋。 “噢,你來了。” 寧疏說:“你還記得我?” 傅南生眉眼生得細膩溫柔,他笑了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看起來是不記得了,也難怪,那時候不過一面之交而已。 “不用客氣。” 傅南生為難地摸了摸額頭,說道:“怎么辦,本來還想問你要提成,結果你用心頭血又救了我的命,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他微笑的時候,整個人仿佛都鮮活起來,就像春日里融融的暖陽,烤得人心里熱乎乎的。 “提成?” “當初我建議你開直播賺錢,應該經營得不錯,難道不需要給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