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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乖孫孫!” 又不是拍狗血電視劇。 醫生尷尬地說:“這種極端情況很少發生的,就算真的發生了,我們還是以大人的生命為重。” “啊!你這醫生有沒有醫德!難道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奶奶急了:“當心我投訴你去!” 舅舅實在聽不下去了,畢竟病房里躺的是他的親meimei啊,他對奶奶說道:“親家母,你們怎么能這樣說話呢,孩子的命是命,難道大人的命就不重要了嗎!如果真的有意外情況,當然應該先保住大人了!” 奶奶嫌惡地看了舅舅一眼,站得稍微離他遠些,說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管天管你,你們手伸不到我寧家的家務事上來。” “可病房里躺的人是我親meimei啊!” 醫生無奈地搖搖頭,準備離開了,這些家長里短的破事兒,他在醫院可看的太多了,奶奶不肯罷休,還要拉著醫生說個明白,護士連忙阻止,說道:“我們醫院有醫院的規定,該怎么做都得按照規矩來,而且母子也都平安,你剛剛說的情況的確是很極端的,一般都不會發生,我們會讓母子都平安的,請相信我們。” 奶奶冷哼一聲,這才罷休,一轉過身,正好跟寧疏對視上,她目光更為不屑。 這位奶奶,上一世可給了寧疏不少苦頭吃,她重男輕女,在家里顧著小弟弟,總是給寧疏白眼和苦頭吃,這些也就不說了,主要是她性格強勢,為人潑辣,寧疏只要稍稍做錯了事,礙了她的眼,對她便是非打即罵。 而上一世的寧疏脾氣軟,即使受了欺負也不敢反抗,可是讓這位奶奶給嫌棄透了。 她真的很想不通,重男輕女到何種程度,才能讓一個女人如此憎恨自己的同性,這已經不是思想觀念的問題,這是人品道德,為人修養的問題。 而如今,寧疏學了些風水玄學的訣竅,僅從她的面相來看,就知道奶奶這樣的,絕非善類。 她印堂窄,顴骨橫露,鼻孔小,嘴唇有珠。 這說明她氣量狹小,易怒,斤斤計較且爭強好勝,歪曲事實的一把好手。 這種小人面相,遇著了是一定要敬而遠之的。 舅媽見奶奶望過來,她推了推寧疏,讓她上前去叫奶奶。 寧疏卻冷哼了聲,并沒有說話。 奶奶的戰斗力不小,這會兒火氣矛頭指向了寧疏:“在農村養大的野孩子,果然沒什么教養,見了長輩也不知道喊人。” 寧疏說:“長輩若有半點做長輩的樣子,我當然會喊。” “哎喲,居然還教訓起我來了,不知道她外婆在農村是怎么養她的,還有沒有天理王法?”奶奶顯然是被寧疏這句話徹底激怒了。 寧疏卻依舊很鎮定:“首先,外婆怎么養我,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其次,當初你們把我送走,我就不認你們家的人,所以,我也沒把你們當長輩看待。” 奶奶捂著胸口,簡直要被寧疏氣瘋了,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姑父姑母連忙過來扶住奶奶,說道:“媽,您可甭跟這野孩子一般見識,她不認咱寧家,咱也甭認她,將來分遺產,一份不給她留下,就把她的那份給我們家欣頤,您消消氣。” 欣頤是姑父姑母家的女兒。 奶奶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倆鼻孔冒煙差點昏過去:“我還沒死呢,你們就惦記遺產了。” “哪能啊!哎喲,我這不也是氣瘋了嗎,這小丫頭片子,太不懂事了。” 其實寧疏心里挺可憐這奶奶的,她怎么對別人,別人當然怎么對她。 上一世她還沒死呢,家里幾個兄弟姊妹就開始為了爭家產打得是頭破血流,還鬧上了法庭。 寧家算得上是有錢人家,但是還遠遠稱不上豪門巨擘,跟陸錚那種級別的,完全不能比,頂多算個暴發戶,家里這些人,也是小鼻子小眼,沒什么見識,一點利益都能讓他們大打出手。 這時候護士走出來,說:“這里是醫院,別吵了,打擾病人休息。” 舅舅連忙走上去問道:“我啥時候能見我妹啊?” 護士說:“等孕婦醒過來,你們就可以去看她了。” 兩個小時后,葉芙蓉被轉移到了特護病房她恢復了意識,不過精神依舊不大好,醒過來,下意識就去摸自己的肚子,幸好還在還在,她終于松了口氣。 她已經有了一個十歲的兒子了,這一胎再生一個兒子,她在這個家的地位也就算穩固了。 一大幫子人齊刷刷地涌入病房,奶奶一進門便拉垮了臉色質問葉芙蓉:“你怎么搞的,連個孩子都穩不住!要是我們家乖孫孫有什么事,有你好看的。” 葉芙蓉面對舅舅和寧疏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高雅與清冷,到現在,可就完全無影無蹤了,她像變了個人似的,低眉順眼地接受了奶奶的責罵,說道:“媽,您放心,我一定會保住這個孩子。” 而寧疏一進病房,就感覺房間就像開了冷氣似的,涼風颼颼往骨子里鉆。 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然而在她看到葉芙蓉的那一瞬,背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她看到葉芙蓉的肚子里,有個通體黝黑的鬼小孩,正一口口地啃食著一塊紅色的嬰兒rou!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不是團子!! ☆、懷鬼胎 那鬼小孩啃完rou之后,便蜷縮在了葉芙蓉的肚子里安安穩穩作嬰兒狀躺好,還砸吧砸吧嘴。 寧疏差點嘔吐,而就在這時,那鬼小孩似察覺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回頭,惡狠狠地瞪向寧疏。 它沖寧疏齜牙,露出嘴里一排尖銳的利齒,呈不規則的三角狀,嘴角滿是鮮血,猙獰無比,皮膚倒不是黑色的,只是周圍縈繞這一團黑色的兇煞之氣。 這家伙還呲牙,想嚇她呢。 寧疏回想起前陣子葉芙蓉來車站接他們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她的肚子里有不對勁的東西,那時候還以為是錯覺,今日一見,果然事有蹊蹺!只怕今天葉芙蓉突然的腹痛住院,還流血了,就是跟這個鬼小孩有關。 這叫什么...對了,懷鬼胎。 就在這時候,寧疏戴在胸前的黑色吊墜突然開始發熱,而那鬼小孩一看到寧疏脖子上的純黑墜子,像是見著什么可怕物件兒似的,神色大變,慌忙收斂了全身的煞氣,隱去了。 寧疏這會兒子看到的,就是葉芙蓉圓滾滾的正常肚子。 她伸手摸到了胸口的水滴形黑墜子,那是寧團子給她的,難不成葉芙蓉肚子里那怪胎玩意兒,還會怕這個? 舅舅這時候走到葉芙蓉面前,關切地問:“妹啊,你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跟哥說。” 葉芙蓉臉色慘白,神情冷漠:“我沒事了,你們還是回去看著你們的孩子吧,別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