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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身,“看來還是臉最重要,我要是長得丑呢?”“你要是長得丑,我也不會注意到你,”陳驍好笑地捏捏沈凌濤的鼻梁,“一開始的確是看上你的外表,這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外表是你的一部分,你如果不是這個外表,人生可能就會是另一種狀態(tài),你可能也也不會長成現(xiàn)在你,可能是另一種性格,我一開始愛你的臉龐,現(xiàn)在愛你這個人。”沈凌濤的臉慢慢地紅了,嘀咕道:“歪理……你別得意,你要是長得丑,還沒錢沒地位,我也不會看上你。”陳驍知道沈凌濤在鬧別扭,但是還是跟著問道:“那要是我一開始就沒錢沒勢的,你會愛上我嗎?”沈凌濤撇撇嘴,“你要是長在普通的家庭里,沒有現(xiàn)在的強勢……不對,是厚臉皮,當然追不到我,不過……”沈凌濤忍不住說出心里話,“如果將來哪天你落魄了,我不會丟掉你的。”“……你呢?”沈凌濤問:“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陳驍沉默地俯視著沈凌濤,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這次去m國,親眼目睹了自己第一個孩子的出生,當我抱著他的那一刻,我就想,以后要跟你一起,把他撫養(yǎng)長大。”“所以凌濤,”陳驍緊緊地捏住沈凌濤的手掌,聲音鄭重而深情,“我會。”“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要你留在我身邊。”☆、第65章懲罰誤會解開后,沈凌濤當晚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忍著羞恥心,答應陳驍騎大馬的懲罰。在對方如有實質(zhì)的注視下,沈凌濤咬著嘴唇,紅著臉頰,脫掉衣服,趴在床.上,塌下腰肢,自己把手伸到后面,將藥膏抹在那處。沈凌濤一開始根本就放不開,草草弄了兩下,就要松開,卻被陳驍握著手腕,慢慢引導著細細地開拓那處,直到能伸進三根手指,又要一手扶著男人那處,一手扒開臀瓣,艱難地坐上去。中間還多次陳驍那東西都會不小心滑了出去,這樣不上不下的,急得沈凌濤滿頭大汗,又羞又窘,好在最后陳驍大發(fā)慈悲,抱住沈凌濤的腰,胯.下一挺,這才終于進去,而沈凌濤被這一下子刺激得直接繃起腳背,渾身細顫,里面也緊緊地攪住陳驍?shù)拇髺|西。而陳驍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在沈凌濤沒有力氣后,就握著他的窄腰,高高舉起,又快速放下,胯.部跟著挺.動,直把沈凌濤撞得眼淚迷蒙。更可惡的是,陳驍以他“腎虛”為由,在他那里綁了個蝴蝶結(jié),每次他都已經(jīng)被陳驍弄得到達了高.潮揉,可就釋放不了。沈凌濤被逼得沒法,也沒了平時的別扭和傲嬌,揉著陳驍?shù)牟弊樱懞玫靥蛑腥说淖彀秃投梗屗堖^自己,結(jié)果男人變本加厲,翻身把他按到在床.上,整個上半身貼在被單上,像野獸交.媾般,臀部高高翹起,承受著陳驍打樁機似的撞擊。最后,沈凌濤被抱在陳驍懷里上下顛簸,只能抓著男人的后背,揪著他的發(fā)根,斷斷續(xù)續(xù)地混著哭音,罵男人“王八蛋”,“混蛋”。一夜瘋狂后,沈凌濤整個兒都蔫了吧唧的,連陳驍給他插.上玉勢的時候,都沒反抗,只是憋著被吻腫了的嘴唇,默默地在心里揮舞著小剪刀。……沈凌濤在里剩下的戲份都快要結(jié)束了,他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便回到影視城。走出化妝棚,沈凌濤就見齊佳澍迎面走來,想到那晚對方幫他說話,他便停了下來,禮貌地笑道:“齊前輩。”齊佳澍看了眼沈凌濤身后的高大助理唐毅,頓了頓,好讓自己的表情和語氣正常些,“你那天直接回家了?”陳飛被捕畢竟是秘密行動,因此并沒有驚動任何人,當然這里面離不開陳驍?shù)氖止P,也幸好有陳驍把關(guān),沒讓媒體得到消息,要不然沈凌濤和陳飛被一起帶走,不知道會傳出怎樣的勁爆消息。沈凌濤點頭,面不改色地撒謊道:“我出去后唐毅不放心我,就把我接回去了。”“這樣。”齊佳澍的笑有些僵硬,他擺脫邱總后,就出去找沈凌濤,結(jié)果什么也沒找到。沈凌濤喝醉了,他心里不免有點小心思,只是不愿意承認,齊佳澍真是從來沒有這么地看不起自己,他一邊厭惡唾棄,一邊又無法控制,想到那晚在沈凌濤耳后瞥見的吻.痕,心里的不甘就會像一滴水落入濃硫酸,迅速的升溫沸騰,然后四處飛濺,腐蝕他的內(nèi)心。“沒事就好,我去補妝。”齊佳澍說完走進化妝棚。沈凌濤感覺自己有些看不清齊佳澍這個人,對方因為小時候的事,對他成見頗深,時常對他冷嘲熱諷,按理不可能幫他,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想不明白齊佳澍為什么幫他說話,難道有什么目的嗎?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可圖的,不對……沈凌濤忽然想到齊佳澍是知道他和陳驍?shù)年P(guān)系的,難道,對方是因為陳驍,才不敢再對他做些手腳,怕陳驍記得他以前使過的絆子,才出手相助,好抵過之前的得罪。沈凌濤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但是不管對方做什么,他還是打算保持一定的距離。今天的戲都很簡單,沈凌濤順利拍完后,換回衣服后就要離開,卻沒想到被一個人攔住。“施茵?”沈凌濤驚道。施茵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她絞著手,抬眼快速地看了眼一邊的唐毅,躲躲閃閃道:“凌濤,能、能借一步說話嗎?”沈凌濤皺眉,還是讓唐毅先去倒車,然后和施茵走到一處角落。“有什么話你說吧。”沈凌濤站定,直接開口道。施茵咬了咬唇,說:“前天晚上你走的時候都沒打聲招呼,邱總有些不高興,然后有人就提了句,我和你是同學,邱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就要我……要我陪他……”沈凌濤一驚,緊張道:“是、是強迫?”施茵眼角泛起淚花,難堪地撇開頭,不說話,肩膀卻微微地抖了起來,惹人憐惜。施茵的話打了沈凌濤一個措手不及,他沒想到自己會連累到同窗的女同學,這種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太過屈辱和殘酷,沈凌濤忍住心里的怒火,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施茵擦了擦眼睛,說:“我也不知道,他要我繼續(xù)跟著他,給我投資拍電影,我要是不答應,他就讓我混不下去,可是,我不想被包養(yǎng),我一點也不想做那樣的人,我只想好好演戲,我、我要怎么辦……凌濤,我到底該怎么辦……”施茵說到后面已經(jīng)泣不成聲,沈凌濤心里也不好受,他覺得施茵會被注意,有一部分自己的原因,于是問道:“是誰向邱總提到我們是同學的?”“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