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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凌濤稍微掀開自己的衣領,說:“畢竟會留下痕跡,而且待會我們要一起吊威亞,容易出意外……至于我和陳驍……”不想沈凌濤還沒說完,蘇矜一把摸上他的喉結,色瞇瞇道:“我發現你皮膚真的好好呀,我掐你的時候感覺都能掐出水來,你用的什么身體乳,還是頸霜?”……感覺不能好好地聊天了……沈凌濤避開蘇矜十指尖尖的魔爪,有些無奈道:“蘇前輩你……”“沒人跟你說過嗎?你身上有一種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的氣質。”漂亮到精致的青年,溫文如玉卻疏離淡漠,像一顆挺拔的蒼竹,讓人想去攀折,卻又偏偏長在懸崖邊上。“放心吧,我的氣已經都出了,不過……”蘇矜挑眉,“我就愛打壓你,看你在鏡頭前被我壓得毫無存在感,偏偏演技就是比不過我。”沈凌濤一愣,隨后輕輕一笑,“那你盡管來吧。”一切準備就緒后,蘇矜再次鉗住他的喉結,兩方對峙,蘇矜帶著他后退一步,威亞吊起,沈凌濤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就凌空了,士兵“哄”地圍上,一個個手臂上都搭著弩機,箭頭閃著冰冷的藍光。威亞將他們調到營帳頂上,沈凌濤腳下虛虛地踩著空有架子的軍帳,身后的蘇矜氣息也粗重了些,兩人渾身肌rou緊繃,這樣的姿勢,想來也不舒服。“停!”齊佳澍右手一舉,示意衛兵不要輕舉妄動,抬頭對蘇矜沉聲喊道:“留下先生,我便放你走,我儲延決不食言!”蘇矜已經戴上面罩,雙眼復雜地看著儲延,不及開口,一道凌厲的箭鏃就向他們射來,威亞再次升高,沈凌濤微微側身,做出回檔的模樣,就在這時,身后一聲崩斷的聲音,肩上的手忽地松開,伴隨一聲驚叫,沈凌濤下意識沉肩回手一拽,肩上一陣劇烈的墜力,整個人向下一偏,懸在半空。沈凌濤低頭一看,蘇矜整個人墜在半空,右手手腕被他緊緊地拽住,臉上一片慘白,驚懼地看著沈凌濤,顫抖地搖著頭,像是在怕自己掉下去,又像是在怕沈凌濤故意松開手。底下亂成一團,余導扯著嗓子大吼,“快把人放下!慢點慢點!”沈凌濤感覺綁著自己的威亞慢慢地降下,細細的鋼索要承擔兩個人的重量,沈凌濤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勒斷了,肚子被擠壓得惡心欲嘔,頭向下的姿勢又讓他一陣陣的眼暈。結果放到一半,卻有人驚慌喊道:“卡住了!”沈凌濤感覺整條手臂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緊緊咬住牙根,下面有人拉來彈簧墊,有人在喊“可以了可以了,快點松開”,有人在喊蘇矜的名字,也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沈凌濤眼前一黑,沒了意識。沈凌濤也就暈了不到一分鐘,不多是缺氧和氣血一時不同,再次睜眼,入目卻是齊佳澍鐵青的臉色,見沈凌濤睜眼,便惡聲惡氣道:“你肩膀脫臼了,呈什么英雄,有個陳驍還不夠,還要抱蘇矜的大腿嗎?”沈凌濤胸口仍有些發悶,肩膀一陣陣的疼,不過已經被武指矯正了,他發現自己躺在齊佳澍懷里,也不理對方的諷刺,啞聲問道:“我的助理呢?”話音剛落,唐毅那張臉就出現了,“凌濤既然醒了,齊先生你還是把人給我吧。”齊佳澍放在他背上的手緊了緊,沈凌濤眉頭一皺,說:“我這樣還是讓我助理來照顧,就不麻煩齊前輩了。”齊佳澍臉色更難看了,冷哼一聲,松開沈凌濤,沈凌濤順勢起身,卻感覺腰部一疼,差點沒忍住就要倒回去,幸好被唐毅接住,沈凌濤向齊佳澍點點頭,便讓唐毅把他扶到一邊的躺椅上。“蘇矜怎么樣?”沈凌濤忍住腰側的疼痛,小聲問道,他感覺自己每次呼吸,腰腹就一陣陣抽疼。“沒事,就是受了些驚嚇。”唐毅注意到沈凌濤臉色依舊白得可怕,于是問道:“你哪里不舒服?”沈凌濤閹了口唾沫,“我好像傷到腰了,剛才掉下來的時候,威亞勒得太緊了。”這時余導和蘇矜走了過來,余導首先開口道:“剛才多虧你,要不然女主角受傷,不知道要拖多少進度。”沈凌濤笑笑:“應該的,換成誰都不會看著蘇前輩掉下去的。”“你這樣威亞是吊不了了,我讓替身先替一下,你只要補一下正面的鏡頭就可以了。”“那麻煩余導了。”唐毅瞄了眼沈凌濤的腰,有心阻止,卻被沈凌濤制止了。余導點點頭:“那好,你先休息,唉,這場景搭起來麻煩,只能辛苦你們了。”余導走后,一直沉默的蘇矜也開口了:“這次幸好有你拉著我,我承你這份情。”她看了眼沈凌濤,嘆道:“以后不會欺負你了。”沈凌濤笑笑:“我還想要多多領教蘇前輩的演技,你可別馬虎應付。”蘇矜眼角一彎:“好。”替身拍完威亞的部分,沈凌濤和蘇矜又補拍了一些正面的鏡頭,到時后期加上就可以了。最后結束的時候,沈凌濤整個后背都濕了,回到酒店后,整個人爛泥似的趴在床上,一動不敢動,就怕牽到腰上的肌rou。jesse白天已經回江海了,唐毅事先已經已經聯系了當地的一個推拿中醫,不一會兒門鈴就響了。唐毅掀開上衣下擺,瓷白的肌膚上一片可怖的烏青,不由倒吸一口氣,他對趴著一聲不吭的沈凌濤說道:“你待會忍忍,可能會有些痛,”又不禁對著那四十來歲的推拿中醫叮囑道:“你可一定仔細著點。”那中醫粗聲粗氣道:“我家手藝可是傳了有七代,祖上還是御醫哩,你隨便打聽打聽,我們這兒誰不知道李家是骨傷推拿針灸的圣手,買的膏藥都是老字號,文化遺產懂嗎。”唐毅摸了摸鼻尖,剛要開口,沈凌濤就虛弱道:“李醫生,您動手吧。”到底淤青很嚴重,沈凌濤痛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不過硬是挺著不發一聲呻.吟,結束后,沈凌濤感覺就跟死了一回一樣,膏藥不能碰水,唐毅給他蓋上被子,沈凌濤不久便沉沉睡去。夢里他忽然感到一陣浸入骨髓的冷意,之后后忽然熱了起來,像在蒸爐里,又悶又熱,難受了好一會兒,有人輕柔地將他抱起,額上附上冰涼的東西,舒服地嘆息一聲,又陷入黑甜夢鄉。再次醒來,卻已經不是昨晚的酒店了,沈凌濤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恍惚了一陣,耳邊忽然響起一聲“感覺怎么樣”,他怔怔地轉過頭,入目是陳驍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面滿是關懷的神色,沈凌濤眨了眨眼,“你不是回江海了嗎……這是在做夢么?”男人俯身,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忽地湊近沈凌濤,兩人鼻尖不過幾厘米,他緩緩地開口,帶著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