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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個都不知道?”沈凌濤低頭,指甲抵住掌心,聲音艱澀地問道:“我的那份合同……是不是換過的?”“合同是官姐給我的,她說看了你的資料,很看好你。”jesse說:“星娛現在的ceo官姐你總該知道吧。”沈凌濤點點頭,卻已經猜到這一定是陳驍授意的,官姐要管那么多事,不可能去注意一個小新人的簽約,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陳驍吩咐過了……“噯,你還沒跟我說你怎么會認識陳驍,你們……”jesse眨眨眼,一副言有盡意無窮的樣子。沈凌濤心里有些亂,敷衍道:“小時候認識的,jesse姐,明天還要拍戲,我想早點休息。”“好吧,那你好好休整一下,記得穿我帶的那些衣服。”jesse揮揮手,拽著一直當背景的唐毅走了,關上門前,又看了眼沈凌濤,青年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jesse一番安排下來,沈凌濤接下來幾天行程頓時排得滿滿的,加上的劇本大換血,又有柯導那部文藝片的角色要研究,沈凌濤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不再去思考心里那些對陳驍產生的異樣情愫。電視劇拍戲一般不會按照順序來,為了經費和效率考慮,經常要把一個地方的戲都拍好了才會換地方。所以第二天沈凌濤的戲一下子跳到中間,這時候男主角儲延已經發現女主角是女扮男裝,并且愛上了對方。齊國戰神儲游之被公子明河擊斃后,梁國蠢蠢欲動,舉兵北上,打算奪回以前被齊國割走的津豫二城。兄妹倆二人自從上次分別再次見面,卻是在戰場上,明月善陣,很受梁國鎮國大將軍器重,卻不想被已經化身面具人效力于儲延的明河一一破解。明月明河陣法都是師從天機子,這天下如果有人能打敗明月,那一定就是她的哥哥,公子明河。明月開始懷疑面具人無來的身份,明河自刎后掉下雀臺,之后再也沒人找到過他的尸身,人們猜明河是被雀臺底下的機關絞碎,最后隨著地底暗河流走,不過明月不信自己的哥哥會選擇自盡,一直派舊部暗中探尋。這下子找到一個可能就是哥哥的人,明月哪能按耐得住,夜里就混進齊國大營,兩人交鋒時,儲延正好過來,明月無奈之下挾持住明河,儲延令人搭箭圍住明月,男三儲洸一直想要斷掉儲延這一只臂膀,暗中飛出一塊石子,讓其中一個小兵對著明月的箭簇射了出去,想要刺客拿明河來擋箭。危急之下,明月挾持著哥哥疾步后退,明河上身微偏,不等明月反應,就替meimei擋下這一箭,而從儲延的角度看,卻是明河被刺客拿來作rou盾。這一幕戲蘇矜要從后面抓著沈凌濤吊威亞,難度頗大,沈凌濤晚飯不敢吃太多,就是怕一會兒反胃。沈凌濤補好妝,走到唐毅事先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來,臉上帶著一副遮住上半張臉的木質面具,長發披散,幾縷發絲用一根細竹節在腦后松松挽住,一身月白長袍,外罩煙青罩衫,看著幽遠而神秘,不似紅塵中人。余導正在拍蘇矜闖進營地時的戲,不得不說蘇矜是個很敬業的演員,很少用替身,白天拍了一天,晚飯就一杯咖啡,休息了下,等天色暗下就馬上上工,而且狀態也不錯。沈凌濤五點就起床,也拍了一堆和配角間的對手戲,到了現在,就有些疲憊,趁著還沒到他,就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唐哥,你看差不多了就提醒我一下。”“好的,你放心休息吧。”沈凌濤還沒閉上眼睛,一道令他厭惡至極的聲音就從身后響了起來。“竟然還有助理了?”沈凌濤站起來,轉身對一身戰袍的齊佳澍禮貌道:“齊前輩。”齊佳澍走近沈凌濤,俯身靠近沈凌濤耳側,譏諷道:“我當你底氣怎么那么足,原來是攀上陳驍這座靠山,這下子不但加戲,排場也變大了。”這種人你越是避讓,對方只會越囂張,沈凌濤淡淡回擊道:“你既然知道我背后有人,那還敢來招惹我。”齊佳澍像是聽到什么難以置信的話,鼻翼翕張,呼吸猛地劇烈起來,“你竟然真地跟了陳驍?”“和你沒關系。”沈凌濤避開齊佳澍伸出來的手,直接往余導那兒走去,休息被打斷,干脆直接在一邊等著自己的戲份。齊佳澍神情晦暗地盯著沈凌濤的背景,手背上青筋暴起,為什么要來娛樂圈呢,要是乖乖做個普通人,他也不會再遇到這個人,不會記起當年那個蜷在角落里哭得雙眼通紅的大少爺,不會在以為自己志在必得的時候又被打回原形,成了妄想。唐毅跟在沈凌濤身后,回頭看了眼齊佳澍,心底暗暗記下這個人,看來常助理的警告好不夠。☆、第44章壓制沈凌濤和蘇矜第一次對戲,蘇矜一聲緊身夜行衣,英姿颯爽,趁著還沒開始,對沈凌濤笑道:“聽說余導對你贊不絕口,那我待會兒可要好好打壓一下,要不然被新人搶了風頭,我這前輩哪還有臉混,你說是吧?”“蘇前輩的演技是公認的,能得到你的教導,別人還羨慕不來。”雖然蘇矜用著開玩笑的語氣,但沈凌濤能感受她的認真,不禁有些躍躍欲試的沖動,能和最年輕的影后對戲,對一個新人來說,的確難能可貴。明亮的軍帳內,沈凌濤靜靜地打著棋譜,忽然燭火微微一晃,他輕輕地放下食指中指間的棋子,淡淡開口道:“足下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眼前黑影一晃,沈凌濤抬頭,頓時落入一雙盛滿星光般的眼睛,蘇矜久久地看著沈凌濤,眼里隨著搖晃的燭火明明滅滅,她緩緩地拉下面罩,開口問道:“為什么。”聲音又輕又緩,好像不是她發出的一般。沈凌濤一下子就被帶入氛圍,一瞬間差點忘記自己的臺詞,他似逃避又似冷漠地重新垂下眼睫,看向棋譜,拿起一顆棋子,指尖微抖,差點拿不穩棋子,卻又被他穩住。“啪”,一聲清脆的落棋聲,沈凌濤從容道:“你以為公子明河沒死?”“若是他死了,”蘇矜嘴唇輕輕一抖,目光緊緊地盯著沈凌濤,“那么你又是何人?”沈凌濤繼續打著棋譜,“我一看到閣下所布陣法,就知你乃天機子之徒,公子明河之妹,身為吳國余孽,你不怕我……”“你看著我的眼睛!”沈凌濤指尖又是一抖,蘇矜低吼,“你為何不敢看我的眼睛!”蘇矜飛步上前,捧住沈凌濤的臉頰,想要去解開面具后面的機關,卻發現怎么也解不開,于是一把抓住沈凌濤執棋的右手,撩起衣袖,聲線終于出現一絲慌亂,“這里應該有顆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