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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電話里跟他本人聲音及語氣有九分相似的男聲給欺騙了,簡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是個冒牌貨,想來容爺爺找的替身樣貌估計也跟本尊很相似。 站在文珊身邊的大漢此時聽到電話內(nèi)容,也是不知所措, 他問簡:“現(xiàn)在該怎么辦?”相對于眼前白.嫩.嫩的女人, 他們這些亡命之徒更在乎的是面前是否有活路。 簡踢了一腳秦舒雅,心里的郁氣不減反增, 聽了同伴的話,沒有做聲,她也很想有人來告訴她該怎么辦啊, 之前的一場惡戰(zhàn), 他們這方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死了,上面的領導死了,連她的男朋友也死了, 她先前憑著一股韌性堅持到現(xiàn)在, 可此時的她覺得他們這些人大概都沒什么活路了。 秦舒雅被踹倒在地,也不敢對簡有任何怨言, 她跟容景琛也僅僅只見過一面,對他不熟悉, 她只是聽說容景琛前段時間在他的朋友圈子里給文珊撐過腰,聽說文珊經(jīng)常出入容景琛的別墅,卻原來文珊早就被拋棄了?想到這里,秦舒雅覺得內(nèi)心一陣暢快,好像胸口被踹的地方也不那么疼了。 屋子里一片寂靜,但很快,這種寂靜就被從門外進來的壯漢打破了,“簡,不好了,有人包圍了我們的房子,很多人,我們快撤吧。” 屋子里的幾個壯漢一聽這話,就立刻跟著進來的人出去視察情況了。 簡的視線就在文珊和秦舒雅兩人之間來回審視:“是誰?是誰告的密?” 秦舒雅一聽就大聲辯解:“不是我,不是我,肯定是那個賤人,”說著就指向文珊,“肯定是她,我跟你們在一起幾天都沒事,今天一抓她,你們的行蹤就暴露了,對,是她,肯定是她。” 簡也狐疑地看著文珊,這些確實很值得懷疑。 文珊臉色不變,一邊撿起地上的外套往身上穿,一邊說道:“你以為我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幫一個拋棄我的人嗎?” 而此時簡卻快速沖到文珊的眼前,扯住她的右臂,一手撕開她貼著創(chuàng)口貼的上臂,厲聲問道:“這是什么?” 文珊看了看之前被創(chuàng)口貼遮住的地方,心里喊糟,但開口說的話依然鎮(zhèn)定,道:“打了個防癌預防針,因為流血有點多,就貼了個OK繃,有問題?”今天早上打那針流血有些多,她懶得用棉簽壓住,而且時間有些趕,于是就讓安給她弄了塊創(chuàng)口貼。 簡確實有懷疑,干他們這行,見過太多形形□□的高科技,而文珊這小小的傷口讓她懷疑這里被植入了跟蹤器,那傷口的形狀跟她曾經(jīng)見過的太像了,而且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很容易解釋為什么這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簡正待按壓文珊針孔附近的皮膚,進一步確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槍擊聲,簡聽到這聲音就拿出腰間的槍準備出門去看看。 這時,文珊卻突然發(fā)難了,她一個抬腿,腳尖直接將簡手中的□□踢了出去。 簡沒有防備,一瞬間就失了武器,她看了一眼被文珊踢得遠遠的槍,說道:“果然是你。” “是啊,是我,你一開始接近我不就是想利用我知道阿琛的消息嗎?”文珊一邊把剛剛穿了一半的外套脫下來扔在一邊,一邊活動雙手,繼續(xù)說道:“最可恨的是,你們居然還打傷了他,你說我該不該替他報仇呢?” 說完,就直接向簡進攻,文珊看到容景琛傷口的時候,就很想將那些傷了他的人碎尸萬段,現(xiàn)在不出了心里的那口惡氣,更待何時? 文珊的拳腳功夫在容景琛的訓練下,已經(jīng)卓有成效,再加上心中憋著一口氣,即使會武的簡也被她逼得連連后退,簡一邊嘴上還為自己辯解:“你怎么不說,他殺了更多的人,還殺了我男朋友!” 文珊拳腳不停,一邊說道:“那誰叫他是我男人,你們又是他的敵人呢。” 兩個女人這邊打的火熱,那邊的秦舒雅卻慢慢地向那把踢落的槍靠近了,她一邊警惕著打成一團的兩個女人,一邊伸手預備撿起那把槍,正當她的手跟那把槍僅剩下1厘米的時候,遠處飛來的一把水果刀直接劃破了她的手腕,秦舒雅尖叫一聲就捂住了手腕,也顧不得再去撿槍了。 文珊看了看秦舒雅被劃破的手腕,有點惋惜,她原本是計劃將她的手釘在地板上的,奈何準頭有限,只是劃破了一塊皮,在武術館她偷學的最糟的大概就是這種了。 而簡此時沒關注秦舒雅,她直接幾個翻滾就到了那把槍旁邊,可還沒等她給□□上保險,她就聽到文珊叫了她一聲。 “簡,看看這邊。” 簡疑惑地看向左邊,就發(fā)現(xiàn)房間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進來了五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而那些男人手中的黑洞洞的槍都對準了她。 原來外面的槍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了嗎?那她的同伴呢?這些人都沖進來了,想來他們也都死了吧,簡自知自己估計是活不成了,于是直接開了手上槍的保險想自我了結,但她面前的五個男人在她開保險后就直接開槍了…… 文珊穿好外套走出房子的時候,安就迎了上來,安看著文珊的臉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文珊摸摸自己被打腫的臉,齜牙咧嘴地“嘶”了一聲,嘴上卻道:“沒事。”她還有一場戲沒拍呢,希望這傷能快些好,還有國內(nèi)的某位大爺……文珊想想就有些頭痛,這一巴掌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從她答應了容爺爺?shù)哪且豢唐穑椭雷约菏軅遣豢杀苊獾模齾s沒料到這傷在這么顯眼的地方。 文珊和安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到下午了,文珊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臉,問安:“有辦法讓這傷明天就能好嗎?” 安認真的看了看,搖頭:“這力道有些重,怕是沒個三五天消不了腫。” 文珊嘆了一口氣,洗干凈手,就給臉上涂了一層綠綠的膏藥,涼涼的藥膏一涂上,文珊就覺得自己的臉不那么痛了,但是一邊臉是綠油油的,還真……難看! 吃過午飯后,文珊就困得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就看到自己床邊坐了一個人,那人的眼睛看得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跑。 “嗨~~”文珊坐了起來,伸出手向對面的人問好,那手勢,再加上她的諂媚的表情,活像小商店里柜臺上擺放的招財貓。 “文珊啊,聽說你挺了不起的啊,竟然敢徒腳踢槍?”容景琛雙手抱胸,一臉笑的看著文珊,只是那笑在文珊眼里,怎么看怎么滲人。 “沒有沒有,您過獎了過獎了。” “我還聽說你跟一女特工打起來了?還打贏了?” “那是您的功勞,您教得好教得好。” 容景琛看著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來氣,昨天他在家左想右想總覺得不對勁,于是緊趕慢趕地跑了過來,結果還是沒趕上,當他聽人說文珊不但答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