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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悅的傳來,門閂被拉起。一個黑衣,瘦長的男人站在那兒,那頭披肩而油膩的黑發貼在他蠟黃色臉上,墨水般漆黑的眼睛中暗含著謹慎和危險。“納西莎,還有貝拉特里克斯,”他把門拉的更開,讓昏暗的光線落到他面前的兩個人的身上,“這可真是個驚喜。”“西弗勒斯,”兜帽被掀開,露出藏在底下的那頭璀璨的金色長發。緊張的,納西莎說,“我們能進去嗎?我需要和你談談,這很急。”“當然,既然你們已經屈尊到了這個地方。”他閃身,讓她們進來。在貝拉特里克斯高傲的沖他仰頭的時候,嘴角卷起一個嘲笑。屋子里陰冷,昏黃,寂靜非常,就像是一間病房。觸目所及的全部家俱老舊而俗氣,并且都是黑色或褐色。大量的書籍整齊碼放在書架上,填滿了整堵墻。“就像個貧民窟。”貝拉特里克斯環視的同時嫌惡的說,“不,這里根本就是個貧民窟。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生活在這個麻瓜聚集的糞堆里。”“大門就在你身后,”斯內普懶懶的說,“相信你不難找到它,并把自己弄出去。”“貝拉!”金發的女人努力制止了一場即將開始的唇齒相駁。而在她用蒼白、顫抖的雙手揭開身上的斗篷的同時,她的meimei讓目光停留在矮腳茶幾上的幾張報紙的大標題上。……“狗娘養!”憤怒的,貝拉特里克斯詛咒,抽出魔杖將它們化為灰燼。以及多份報紙上閃動的碩大標題,還有她參差不齊的頭發,都在提醒著上次任務的失敗。就在上周五晚的一次簡短的記者招待會上,魔法部長康納利斯·福吉疲倦且狼狽不堪的宣布了神秘人,他們的王,回歸大地東山再起的消息。在那之后,魔法部的聲明立即引起了全體巫師們的恐慌,黑色的霧氣又一次迅速籠罩了全英國。然后,潛行者的‘降臨’在相距三天的時間里被透露了出來:神秘人的忠實信徒(即食死徒)在其授意下襲擊魔法部內部,遭到接受精靈傳習的巫師的阻攔。必須說,這次魔法部的舉動很成功,很快,公眾們的視線被轉移,或者說其實他們內心里都迫切期望著思維能被什么所分散——沒有人愿意主動去想那些令人戰栗的事——一個人類的潛行者就是個很好的話題。所以,在預計可見的黑暗的籠罩到來前,關于精靈族以及潛行者反而成了眾多巫師喋喋不休的討論的關鍵——從好的一面一直延伸到悲觀的一面。附帶一提的是盧修斯·馬爾福與小矮星彼得的被捕入獄,還有小天狼星的無罪釋放說明。只是相比起那些“大消息”,很少會有人再將注意力集中于此。“西弗勒斯,我知道我不該來這兒。”血紅色的酒被倒在三只透明玻璃杯里,在他們在那張老式沙發坐下后,顫抖著,納西莎說,“我不應該和任何人說,但——”“那你就該住嘴!尤其是對著那個雜種。”咆哮的,貝拉特里克斯瞪著他,“你知道我根本不信任他!這么多年,他一直躲藏在鄧布利多的庇護下茍延殘喘,做他的小丑。不要說為主人的復活做出貢獻,就在上星期,當我們為了找回主人的預言而浴血奮戰的時候,就是他,向鄧布利多以及魔法部說出我們會潛入魔法部的消息!”她的胸口劇烈起伏的程度足以證明她的憤怒。“雖然我不認為我有對你解釋的必要,但——”嘲諷的微笑著,斯內普搖晃手中的玻璃杯,讓光線穿透那里面紅色的液體,“貝拉特里克斯,我會告訴你,并讓你把我的話轉達給那些一直在背后竊竊私語的人。因為說真的,我已經受夠了你們的愚蠢與無知。”“你——”在她能表現出更多憤怒前,斯內普繼續,“一,你真的認為我們的主人從未向我提出過你的那些疑問嗎?我可不覺得如果我沒有給出令他滿意的答案,我還能坐在這兒和你們說話。”短暫的遲愣,貝拉特里克斯神經質的咬著下唇——任何任都知道,那位閣下是世界上能將的攝神取念玩弄得最為出神入化的人之一。“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奉黑魔王之命,包括將你們的事透露給鄧布利多——為了換取他更多的信任。只是我沒有想到即使這中途間隔了那么長的時間,你們依然沒有完成使命。顯然,我高估了你們的能力。我得承認,這是我的錯誤。”略微停頓后,他用一種詭詐的笑補充,“另外,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泄密。如果不是如此,你們都會死在那兒,死在那個潛行者手下。所以,嚴格意義上講,是我救了你。否則你會像那只老鼠一樣,滾回你的阿茲卡班。”“救了我?!”她刺耳的尖叫,看上去就快被氣炸,“在我為了我們的王甚至險些丟掉性命的時候,你這個出賣者,竟然敢說救了我?!”“我知道這重創了你的自尊心——雖然我一點也不為此而感到抱歉——但事實就是如此。”平靜的,斯內普說,“在主人心目中,我才是那個更有用的人。我為他提供了鄧不利多和鳳凰社整整十幾年來的全部消息。”她的嘴巴像是生吞了一只蛤蟆,哆嗦的扭曲,“即使如此,但我卻從未看到你有帶給主人任何有用的情報!甚至,波特小崽子也無聲無息的突然消失不見!”終于,斯內普表現出不耐煩,“有關波特的下落的可能情報我已告知主人,”他冷笑,“如果這個都無法讓你滿意,你認為那個潛行者的事又如何?!”“那個狗娘養的狗雜種?”貝拉特里克斯咆哮,“他幾乎殺了我們所有人——如果不是我的身手不賴。你曾說過精靈族的中立原則,但現在,那個潛行者不打算遵循那些規矩,并且決定插手站到與主人對立的另一面,這簡直再顯然不過!”斯內普的嗤笑讓她又一次變得狂怒。但很快,理智讓她瞇眼,銳利的眼神落到他身上,“你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情報——任何人都還不知道的。”斯內普的視線移動到茶幾上,并略微收了收下巴。那些灰燼讓他看上去有些煩躁,“的確,我這里有個對主人而言再好不過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