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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還都活著,并且,他發誓,絕不會再讓他們離開他——直到四十分鐘后,他才整理好一切。然后,就在他疑惑于赫敏的禮物并不包含在其中的同時,一個小小的,僅手掌三分之一大小的物體從他床腳的摺疊處掉落下來。好奇的,哈利彎腰拾起。那是一件用金紅色包裝紙包裹住的,塞的森嚴的物體,并附著一張卡片。上面龍飛鳳舞的一排字母屬于赫敏:你永遠不會知道下定決心郵購它究竟給我造成了怎樣的尷尬與臉紅心跳。請好好使用它,圣誕快樂。愛你的赫敏升起一側眉毛,哈利奇怪于它竟不是一本書。將包裝紙拆開,一只彩色的盒子暴露出來,里面是再熟悉不過的物體——整整一打巫師專用情趣保險套,附帶隨時可變換口味的水果顆粒及奶油螺旋。為什么所有人都突然開始關心起我的性生活了?!哈利目瞪口呆的瞪著它,不過很快,他迅速扔掉包裝,并將那打保險套扯出來,塞進了褲兜后袋里。平心而論,他其實還挺喜歡這份禮物的。----oo00oo----窗外的天空變得越發蒼白,雪花一片接一片的飄落,溫暖的壁火將屋內墻壁映的通紅,反襯著室外的無情的冰冷。哈利下樓的時候,小天狼星正坐在冬青樹下擺弄著他送給他的裝甲模型,他沖他快樂的搖擺著手。草草吃過早飯,小天狼星拿著他的模型快速回到臥室,繼續拼裝。哈利迫切需要去完成昨日被打斷的事項。他走向地下廚房,停在對角的一扇骯臟的門前。在用指關節扣響了門板后,等待了幾秒,門被拉開。“傳說中的哈利·波特竟然會敲響克利切的門?!哦天,我受到了詛咒嗎?!”臟兮兮的小精靈像是想要暈倒那樣,轉動著大大的眼球,帶著一種明顯的不確定的神情向他鞠躬。“上午好。”靠在門板上,哈利簡潔的沖他打招呼,“我想你在這兒待的夠久了,或許會愿意出來幫忙打掃。”克利切凸出的眼睛睜大,“救世主是在和克利切說話?”他眼睛充滿輕蔑的瞪著他,“他以為他是誰?傳說他阻止了黑暗公爵,但我真懷疑他是如何做的——”“聽著,克利切,”哈利迅速而明智的打斷他喋喋不休的嘀咕,“我知道你對我很不滿,事實上,我從未指望你會向尊敬布萊克家原先的主人那樣尊敬其他人,包括你現在的主人。但是你看,這里屬于曾經輝煌一時的布萊克家族,無論你愿不愿意,鳳凰社的人都已經將這兒作為了根據地。而我相信,你絕不會希望那些斯萊特林的死對頭們認為,布萊克一家就是像耗子一樣生活在這樣陰暗、潮濕,甚至骯臟的洞xue里。”“高貴的布萊克家的人才不會生活在洞xue里!”他用牛蛙般的聲音咆哮。哈利聳肩,“但我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耗子窩——就像你住著的那個洞xue。”他指著裝有老式的鍋子的碗柜,并在那個小精靈表現出更多的憤怒前,繼續,“這對我來說并無所謂,或許布萊克莊園變成這個樣子是你的希望。無論如何,與我無關。”片刻的寂靜,哈利注意到他的嘴唇在蠕動。接著,是尖叫的嘶吼,“克利切絕不會讓人說女主人的房子是個耗子窩。”他眼睛睜的更大,嘟嚕的更快,“克利切知道這不過是哈利·波特在故意激怒我去打掃,去為那個血統的叛徒服務。但——即使如此,克利切也不會讓他再說女主人的老房子是個耗子窩!”一聲巨大的爆裂聲后,家養小精靈消失在了碗柜前。單純的家養小精靈,哈利輕笑,在嘆息中想。他確認了附近不再有任何的人,又或是生物,跟著,魔杖在他右手指尖熟練的旋轉,金色的咒語如暖春的陽光一樣潑灑在周圍,畫下古老的空間隔斷。像水滴泛起的漣漪,一層層擴散,緊隨其后的是如潮水般的波浪沖向四周的禁制。以微妙的精度,引起周圍空間的共鳴。最終,他釋放出魔力,睜開翠綠的雙眼,毫無龐蒂的邁入了這個已經被密封的領地。風干的碗柜里,抹布、毯子雜亂無章的堆積,發出陣陣惡臭。到處是陳年的面包和發霉奶酪碎屑。在左側角落,那個管子下面鳥巢一樣的窩旁,一些奇特的小物品和硬幣閃爍著金銀交織的微弱光芒。而那只金色的掛墜盒子就放在那里。斯萊特林的傳承物——拿起它,幾乎是立刻的,哈利感覺到那從中滲透出來的恐怖陰暗。與白魔法對立,就像是白日與黑夜。小心的將掛飾塞入上衣的口袋,隨后哈利將那只自溶洞中取得的,屬于雷古勒斯·布萊克用生命替換下的物品放到了原地——那個小精靈值得擁有雷古勒斯的遺留物作為他對他所做的一切的感激。并且,在他將它凈化后,它同樣將會再次屬于他。第55章承諾直到圣誕假期的最后一天,節日的快樂依舊充斥著每個角落。麻瓜,或者是巫師,無論那個,都對這個重大節日表現出濃厚的樂趣。當然,或許并不是所有人——世界上總是會有些特殊的人對那些狂熱表現出無動于衷,甚至于厭惡。但無論如何,那些氣氛都無可避免的沖擊向他們——熠熠生輝的圣誕節小玩意幾乎隨處可見。豎立在高級餐廳門口的侍從以九十度的幅度彎腰,顯示了客人的光臨。黑衣教授用他特有的流暢、高傲而優雅的姿態走入。“圣誕快樂,西弗勒斯。”以無可挑剔的禮儀,擁有白金色頭發的貴族發出節日的問候。“圣誕快樂。”頭顱輕微的擺動作為回禮,他拉開座椅。“需要用點什么?”鉑金貴族的聲音保持著平穩。“不。”斯內普只是瞪視他,“相比之下,如果你能直入話題我會比較感激。”他將兩手交疊,帶著明顯的諷刺說,“即使答應了你的邀約,但我仍希望假期的最后一天會過的更有意義。”短暫的沉默在無聲的蔓延,直到盧修斯做好開口的準備,“西弗勒斯,”他不安的吸吮一口紅茶,看著他,手指略微僵硬的執著茶杯柄,“你知道,明年,我的兒子就將會被予以——”“我希望你可悲的慈父心里還沒有完全燒毀你的腦子。”不耐煩的打斷他,黑衣教授投出一個明顯不快的注視,同時,抽出魔杖設下禁制,“還是說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移居阿茲卡班?”那一刻他看上去像是同時被驚嚇,恐懼,痛苦所充滿。艱難的扯出一個貴族式的微笑,盧修斯的回答中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