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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比較好? 顧驚羽也沒空折騰,隨便沖了個澡后回屋睡覺。蘇末的家不大,可非常干凈溫馨,嗅著被子上洗衣液的香味,顧驚羽眼皮顫顫,緩緩閉上。 待她呼吸平穩時,蘇末拿著筆記本出了臥室,小心將房門帶上。 蘇末剛走沒多久,一個小人兒突然從地面鉆出,她只露出個腦袋,小臉臟臟,頭上頂著包,眼睛里還含著兩團淚泡。 “師姐,你看好了嘛,踩得我肩膀好疼。” “好啦好啦。”小土地慢慢鉆進地面,剛下去,另一個小土地松了口氣,伸手揉捏著肩膀,“師姐你胖了。” “你說什么啊。”握起拳頭敲上他的腦袋,淚眼朦朧指著頭頂上的包,“都是你不會領路,你看我頭,我才疼死啦。” “對不起師姐,我給你揉揉。”小師弟嘟嘴吹著她的傷口,最后往那包上一親。傻笑兩聲,“下次我會小心的。” 小土地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去,追著就去打:“你這是揉嗎?你這是占我便宜,你長膽子了啊,竟然敢冒犯我,看我不打死你。” “師姐別鬧了,我們還要去給月公匯報情況呢。” “月公真過分,我們是送快遞的,又不是搞偵查的,他為何不讓順風耳和千里眼幫忙,不就是看我們官職低嗎,以大欺小怪不得沒有男朋友……” 二人一邊抱怨一邊遠去,躺在床上的顧驚羽翻了個身,總覺得耳邊有些吵……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滑稽那么可愛,我才不會日我們家滑稽。 還有一更六千字在下午,為了逼迫自己,先放個防盜,晚上八點左右替換,愛你們么么草。 評論快九千了!!!!激動!!!! 我不明白銀行.卡為啥被晉江屏蔽_(:з」∠)_ ☆、第53章 053 “大兄弟, 有女人住進你情劫劫的房間了。” 收到第一手消息的月老火速趕到馬廄,司瘟正圍著口罩在里面清理著地上的糞便, 他現在的職位是掃廁工, 連弼馬溫都不如。見月少進來,司瘟斜睨一眼, 收斂視線繼續工作。 “臭死了,你還行吧?” “嗯。” “也難為你了。”月少上下打量著司瘟,忍不住笑出聲, 又快速憋氣, “那個……有個女人住進你情劫……蘇末的房間了,你不管了唄?” 司瘟沒說話,看他心情不好, 月少聳聳肩, 灰溜溜離開。 * 玄月當空,蘇末毫無睡意。 躺在地上的顧飛羽哼唧著,捂著肚子來回翻滾, 顯然是難受的厲害。蘇末居高臨下看著半死不活的顧飛羽,想了想, 從自己的個人收納箱里取出顆丹藥送到顧飛羽嘴邊。 丹藥順著顧飛羽的喉嚨滑入食道, 咽下去幾秒后,他身上的傷痕已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干黃的臉色逐漸恢復健康的色彩。緩解了身體的難受,顧飛羽翻了個身,平穩睡去。 【天命星君:來來來, 今晚直播司瘟君打掃馬廄。歡迎圍觀。】 【太上老君:第二個弼馬溫,也是可憐。】 【天蓬元帥:別搞笑了,我大師兄好說也是個官兒,司瘟君就是掃馬廄廁所的好嗎?別侮辱弼馬溫這個偉大的職業。】 【齊天大圣招生辦:你這呆子找打是不?】 【吳剛:你敢打我小蓬兒?信不信我打死你。】 【齊天大圣:就你個伐木工想打死老孫??老孫一根毛就把你干趴下。】 【系統提示:天蓬元帥已被禁言250000年。】 【系統提示:吳剛已被禁言250000年。】 【系統提示:齊天大圣招生辦已被禁言250000年。】 【月少:樂極生悲,活該。】 【王母娘娘:凡人什么時候開新文QAQ,看完蕭崇好寂寞,翻來覆去看了好多次呢。】 【永遠愛王母娘娘:最近發生點事兒,再等些時間開吧。】 【王母娘娘:什么事兒,我們絕對能幫忙!】 【王母娘娘:那算了,聽說凡人你還玩兒什么網配是嗎?我們能去看嗎?】 【科技神:你們下好YY,搜索不思議,不謝。】 蘇末:“……” 完了,這些神是要搞事情了。 【永遠愛王母娘娘:我先睡了,大家晚安。】 告別神仙們,蘇末放好電腦躺在沙發上,剛闔上眼,地上的顧飛羽突然開始打呼,她起身走到顧飛羽身邊,對著他臉狠狠踹了腳后,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次日早六點。 蘇末準時醒來。 顧驚羽還在里面休息,顧飛羽趴在地上睡得昏天地暗,蘇末踢了踢顧飛羽的臉,沉聲說:“滾起來。” 顧飛羽揉揉眼,慢慢吞吞從地上坐起來。他打了個哈欠,突然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身體是從未有過的輕松。更稀奇的是,他原本受傷的地方都莫名恢復了。 顧飛羽伸手摸了摸全身上下,又一仰頭,對上了蘇末陰沉沉的視線。 他皺眉:“你誰啊?” 這小子忘性到大。 蘇末冷哼聲:“你的債主。” “啥?” “昨天那二百萬是我幫你還的,明白了?” 顧飛羽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他左右看看,這才發現自己出現在陌生的房間里,他又看向蘇末,笑了:“你是我姐的男人?不過這地兒有些寒酸啊,你真有二百萬還錢?就算是真的,那錢你也找我姐要去,她有錢,我沒有。” 這幅死德性成功激發出蘇末的怒氣,她平生最看不慣兩種人,一是欺負女人的,二是利用依賴女人的,可這個顧飛羽把兩項全占了了。蘇末朝臥室的方向瞥了眼,確定顧驚羽不會醒來后,蘇末拖著顧飛羽的后領扯到浴室。 “我可沒啥愛好,雖然你模樣長得不錯,但也不想和你那個啥。”顧飛羽語氣輕佻,“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還是那句話……“ 話音未落,蘇末一把按住他的后腦勺,將他的腦袋死死壓在了池水中,接著蘇末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不留情面的沖刷著他。顧飛羽拼命掙扎,可他發現自己像是蚍蜉般,無法撼動蘇末這顆大樹。 “你干嘛!你神經病啊!” “我只是讓你清醒一下。”用力往下壓了壓,蘇末冷笑著,“顧飛羽是吧?老子看在驚羽的面兒上收留你一晚,但不代表我是善茬。你以為普天之下皆你媽?你家的情況我也了解,你媽死了,你爸躺著,算下來你的親人只有你姐一個。你可以是個人渣,但你不能不像個男人!” 蘇末的話觸及顧飛羽心中的逆鱗,他用力掙扎著:“你他媽誰啊?你憑什么教訓我,我姐愿意養我,愿意給我還錢,管你屁事啊?” 蘇末沉著臉拉開顧飛羽,她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