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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父:“我忘了第一眼什么感覺,但是我是看了很多眼都很喜歡這小伙子,他對我姑娘太好了,不嫁給他我實在是覺得我姑娘再也遇不到比他好的了。” 兩人像是說相聲一樣互相夸著江珉和溫如初,江父難抵溫父熱情,晚上直接留宿在溫家,江珉上樓與溫如初住,江父住在客房。 江珉托自己爸爸的福,可以抱著溫如初睡,房間內(nèi)盡是溫暖,被子內(nèi)二人相擁著,溫如初的頭習慣的貼在江珉胸口。 因江父的突然到來,二人興致甚好,亮著床頭的等著第二年的鐘聲敲響。 江珉笑著與溫如初說著這一年來二人經(jīng)歷的事情,甜蜜亦或者悲傷,從溫如初答應(yīng)在一起那一刻到江珉拿生命保護她。 新年的鐘聲敲響,江珉輕吻溫如初唇角:“老婆,新年快樂,今年又是從愛你開始。” 溫如初回吻:“我也是。” 寂靜中江珉語氣輕柔的說:“年后,我想帶你到四川一趟。” 溫如初瞪大眼睛看著江珉,黑暗里江珉同樣睜著眼睛,瞳孔明亮,滿眼的溫柔,對于四川她又思念又怕。 溫如初顫著語氣問:“為什么去四川。” 江珉手掌輕輕揉著人的肩膀,柔聲:“我知道你最大的遺憾的就是沒有找到你父親,所以我想帶你去見一下,讓他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幸福。” 溫如初濕潤了瞳孔,哽咽道:“你還有多少溫柔?” 江珉輕吻人眼睛:“溫柔對你用之不盡,想給你一輩子溫柔。” 溫如初想,這個男人總是那么溫柔,能將她所有的遺憾都彌補,他向亮光,不光照亮的是生命還有心,他帶來的不止是新生。 就如,所有的晦暗都留給過往,遇到他后,凜冬散盡,星河長明。 凜冬散盡。 星河長明。 因為遇到他。 作者有話要說: 從遇到你,凜冬散盡,星河長明。 么么噠,明天見。 第45章 Chapter44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遠處的天空泛著魚肚白,摻雜這橘紅云朵在天際翻滾,溫如初向來怕冷,在被子里翻了個身子抱住江珉的腰繼續(xù)睡,江珉朦朧間睜了下眼抱住身邊的人。 不到五分鐘,溫如故的喊聲驚醒眾人。 “情情要生了!” 溫如初模糊著雙眼坐起來,足足回了一分鐘的神才意識過來傅舒情要生了,套上衣服就跳下床跑到溫如故房間,傅舒情早已臉色煞白,額頭的汗珠一個勁的往下流。 溫母推門進來時傅舒情已經(jīng)意識減弱,兩人給她穿上衣服,溫如故抱著下樓,眾人匆忙趕去醫(yī)院。 一路上傅舒情的叫喊聲此起彼伏,手緊緊攥著溫如故,一米八多的漢子看著自己老婆疼的鐵青的臉直想掉眼淚,倒是傅舒情邊疼邊安慰溫如故。 溫如初坐在副駕上看著后面,整車人也就司機江珉鎮(zhèn)定,用最快的速度到達醫(yī)院。 傅舒情被推進觀察室后家屬不能陪同,每隔一會會有醫(yī)生和護士進入查看,溫如故坐立不安,手心里盡是汗,傅舒情床位臨近門口,偶爾疼的緊會尖叫出來,溫如故站在門口急的想要破門而入。 從早上一直耗到晚上十點,傅舒情有些虛,疼痛減緩后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門開開合合,也會遠遠看到溫如故。 溫如初雙手合十祈禱著,待產(chǎn)室內(nèi)不停傳出孕婦疼痛的叫聲,聲聲入耳使得自己也覺得疼,江珉攏著人的頭倚著自己,手掌覆蓋在人耳朵上,柔聲細語:“不怕。” 正說著醫(yī)生護士從待產(chǎn)室內(nèi)走出,白色的大褂上盡是血,護士拿著病歷本喊著家屬姓名,好在不是溫如故的名字。 男人和其母親抓著醫(yī)生的白大褂,老婦嘴里不停的叨叨著,什么保佑孫子平安。 醫(yī)生神色嚴肅:“現(xiàn)在胎兒前置胎盤,胎盤附著于zigong低位處,導(dǎo)致阻擋胎兒無法生產(chǎn),所以現(xiàn)在要進行剖腹產(chǎn),家屬請簽字。” 男人正要接過單子簽字,老婦一把拉過男人,嘴里罵罵咧咧:“怎么會,不可能,我一直用老家的土辦法給她吃補藥,為的就是我孫子順產(chǎn),不行,不要剖腹產(chǎn)。” 老婦與醫(yī)生拉拉扯扯的,而男人只是站在一旁無動于衷,對于危在旦夕的妻子孩子選擇相信母親。 溫如故氣不過向前,拉過男人:“你可想清楚了,時間就是命,你再拖延下去,別說孩子了,你老婆的性命都危險。” 老婦見溫如故上前,一把拉開溫如故,眼睛瞪得渾圓,一臉的尖酸刻薄樣子:“你知道什么?我可是生過五個孩子的,順產(chǎn)。” 男人蹲在地上來回揉搓著頭發(fā),眼睛憋得通紅,最后罵了句媽的拿過單子簽了名字,醫(yī)生冷眼看著這場鬧劇架著手臂離開,老婦不依不饒的用拳頭砸在男人肩上,淚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溫如初坐在椅子上看著,不由嘆一口氣:“果然,機場和產(chǎn)房的感情是最真實的。” 江珉低著頭看著溫如初,隨后蹲下,雙手捧著她的臉,眼神盡是溫柔:“我和那個男人不一樣。” 溫如初淺笑,用手輕輕撫摸江珉臉頰:“我當然知道,你天下第一好,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可憐,如果她像我這么幸運。” 江珉揉了揉溫如初頭發(fā),滿眼的疼惜。 待產(chǎn)室內(nèi)此起彼伏的叫聲使得外面等待的家屬一個個像熱鍋上的螞蟻,溫如故趴在玻璃上看著房間內(nèi)面目猙獰的傅舒情,恨不得他能替傅舒情去疼,瞳孔里布滿紅血絲,手攥的及緊。 護士拿著病歷本走出喊道溫如故名字時,蹲在地上的飛快的起身飛到護士身邊,胡茬子凸起,極其狼狽:“我老婆怎么樣了?” 護士見多了這種場面,很是鎮(zhèn)定:“不用緊張,就是通知一聲孕婦馬上可以生產(chǎn),家屬要陪同進入產(chǎn)房么?” 溫如故不留一絲遲疑:“要!” 溫如故換了衣服隨著護士進入產(chǎn)房,傅舒情頭發(fā)濕漉漉的,額頭泛著光,雙手死死抓著產(chǎn)床邊的欄桿,看到溫如故走進來,傅舒情淚珠子止不的流,有氣無力的罵道:“你個死鬼,我快疼死了。” 溫如故低下頭輕吻傅舒情額頭,顫抖著話語:“對不起老婆,以后咱們不生了,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