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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羅盤,若是放在別人手里,絕對是小心翼翼的保存。 在千栢憶這兒,就是隨便往背包一扔。 因?yàn)樗佑|的好東西太多,早就忘了寶物倆字咋寫。 若不是她放的太隨便,也不會輕易讓蕭寒拿走。 此時的千栢憶非常后悔,心情略惆悵。 若是蕭寒一去不回,那她的羅盤就要不回來了。 越想越憋得慌,她決定不再亂想,而是說起別的事。 “蘇顧,你們是從生死界來的這里?” 對于她突然轉(zhuǎn)變話題,蘇顧頓了一下。 “是從生死界,怎么想起問這個?” “我就是納悶既然你們是從生死界進(jìn)的墓,為什么我們走的墓道里會有你留的記號。” 蘇顧淡淡的笑,“見那里有路,便試著走了下,發(fā)現(xiàn)不太對,又回了原處。” “這么簡單?” “是啊。” “你為什么在那個蛇人的耳朵上畫個鈴鐺?” “覺得它不太完美,便添了幾筆,你見了?” “當(dāng)然!” 蘇顧的心情像是很好,它一直在笑,千栢憶卻是不太對勁,不是發(fā)呆,就是像個炮仗,說話很沖。 在兩人閑扯的時候,從生死界那里過來一批人。 七男兩女,由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帶路。 他們穿著很現(xiàn)代化的防護(hù)服,裝備也很厲害,和以前的蕭寒有一拼。 因?yàn)橥蝗欢嗔司艂€人,小墓室頓時變得擁擠。 蘇子膽子不大,她慢慢的挪到了千栢憶身邊。 “千神,這些是什么人啊?” “盜墓的。” 蘇子囧,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盜墓的啊。 很快,錢一也湊到了千栢憶身邊。 不一會兒教授幾人也湊了過來。 此時墓室的氛圍出現(xiàn)變化,成了兩伙人對峙。 突然,那個中年人往前走了一步,她對千栢憶道,“姑娘,我們無意冒犯,之所以在此停留是想向姑娘打聽個人。” 千栢憶個子高,比一般的男人矮不了多少,所以站在中年男人面前,她的氣勢挺足。 “打聽誰?知道的話就告訴你。” 很快,男人拿出一張相片,相片上的人是蕭寒。 “這個人可見過?是否進(jìn)了墓里?” 千栢憶是個很誠實(shí)的人,她很努力的把蕭寒給賣了。 “你說他啊!當(dāng)然見過!你們想知道什么隨便問就是!” 男人向她道謝,隨后便離開了。 這些人好像是來過這里,去大廳是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千栢憶看的發(fā)愣,“他們是怎么沒的?” 蘇子同樣沒看懂,“屏風(fēng)后面是不是有暗門?” “沒有吧,吃喜酒的時候我看過。” 她不只看過那里,幾乎所有地方她都很認(rèn)真的瞅過。 蘇顧突然說道,“去看看吧,反正閑著也沒事。” 千栢憶應(yīng)了聲,“嗯,那就去看看。” 不知什么時候,那個叫曉雯的女生睡著了。 話說,除了過暗河那會兒暈倒過一次,女生一直都是清醒的。 倒不是說她精神多好,而是從不進(jìn)入熟睡狀態(tài)。 屬于睜眼睡覺那類人。 現(xiàn)在看到女生熟睡,千栢憶覺得特別奇怪,難不成是那只食魂獸走了? 想到這里,她對蘇顧道,“我們等會兒再去大廳,你看看這個女生身上有沒有陰魂。” 蘇顧很快回道,“你說那只陰氣很重的食魂獸?” “對對!” “跟著剛才的人走了。” “啊?” “那是只陰獸,留著會影響活人的壽命,走了是件好事,你留著有用?” “沒用,沒用,走了好,我就是納悶它怎么會突然走了。” 蘇顧很奇怪的看著她,“這個我也不太懂,對了,你不是神棍?” 千栢憶瞪了她一眼,“現(xiàn)在我很鄭重的給你解釋下神棍的意思,就是從事迷信活動,靠耍弄玄虛混吃混喝的人,你以為是術(shù)士呢!” 蘇顧有些尷尬,“我確實(shí)不太懂。” 這時錢一突然說道,“怎么是這樣,我還以為神棍很厲害呢,原來是騙錢的,話說,姐你不是考古研究所的嗎?什么時候成神棍了?” 千栢憶本不想解釋的,可看到連教授都一臉納悶,她發(fā)了發(fā)善心,滿足大家的好奇心。 “進(jìn)考古研究所之前,我在那行混過一陣。” 確切的說,是混過十幾年,即使是現(xiàn)在,依舊在混吃混喝。 這已經(jīng)是習(xí)慣,很難改。 她和老神棍共同的座右銘是,出門絕不帶錢包,有飯盡管坐下吃。 見大家還在看自己,她抹了把老臉,率先進(jìn)了大廳。 這會兒新婚夫婦都不在,大廳里空無一人。 他們走到屏風(fēng)后面,在那里看了很長時間,愣是啥也沒看到。 蘇子是個話嘮,錢一話也不少,不知什么時候這倆人有了交流,一直在巴巴的說。 千栢憶被吵的不行,她沖兩人說道,“去別處叨叨。” 突然的,她的腦思路拐了個彎。 “先別走,錢一,既然你們是無意間進(jìn)的這座墓,教授怎么會一直在研究南汐族?” 錢一回答的很自然,沒覺得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對南汐族感興趣的可不只教授,剛才那些人不也感興趣,至于說我們無意間進(jìn)了教授感興趣的墓,你可以用瞎貓碰到死耗子來形容這件事。” 千栢憶沖他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說實(shí)話,現(xiàn)在的千栢憶有些亂,她感覺所有事都是沒頭緒的。 首先,她弄不清這座墓的結(jié)構(gòu),她不知道怎么往下走。 其次,她不知道身邊這些人為什么要下墓,好像每個人都有秘密。 最后,她不知道要去哪里補(bǔ)糧,還沒進(jìn)墓就斷糧,結(jié)果只能是餓死。 也許,她該從生死界跳下去,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擺脫墓里的一切。 “柏憶,看這兒。” “啊?” “這里是個開關(guān)。” 要說蘇顧,還真是個超級細(xì)心的人,連個芝麻大點(diǎn)兒的開關(guān)都能看到! 開關(guān)是在屏風(fēng)上的,和屏風(fēng)一樣的顏色,只是稍微凸起。 他用手指輕輕一按,地上的一塊兒磚消失,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的是個地道。 地道和大廳不一樣,這里面沒有光源。 于是千栢憶拿出了手電。 里面,是個尸體,還是個熟人的尸體,蕭寒,怎么會死在這里。 ☆、68.假的記憶中 在千栢憶的眼里,下面的人是蕭寒,在其他人眼中并不是。 蘇子驚喊了一句,“王東那個混蛋怎么會死在這里!報(bào)應(yīng)遭的也太快了!” 千栢憶沒聽清,“你說誰?” 此時的蘇子還在處于吃驚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