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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毫不猶豫地去找夏天舒幫忙,但是卻從未把道惱安慰這種行為和夏天舒聯系起來。“需要我幫忙嗎?”夏天舒繼續說。葉思睿心里好受了很多,笑容也真實了很多。“你又不是大夫。能幫我破了案子我就很感激你了。”他見夏天舒無話可說了,問他:“你要去看看曠兒么?”“不必了。”夏天舒下意識地否決。“也是,過了病氣給你就不好了。”葉思睿笑容淡了許多。“那我就先告辭了。”葉思睿躺會榻上,頹然地嘆氣。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轉了很久,葉思睿還是昏睡過去,醒來時已是午后。“曠兒怎么樣了?”他一掀開帳子,便急著問旁邊的丫鬟。丫鬟抿嘴一笑,“老爺真是急癡了,曠少爺如何奴婢怎會知道?”葉思睿轉念一想,起身往外走去。葉曠的屋子里靜悄悄的。他心里松了松,腳步放輕了很多。王嬤嬤和幾個丫鬟都守在床榻邊,見了他都欲起身行禮。葉思睿無聲地叫停了他們。自己走過去看。葉曠還是昏睡著,臉色已經有些灰白了。他又探探他的額頭,沒那么燙手了,但溫度還是很高。“少爺醒過沒有?”葉思睿皺著眉問王嬤嬤。“沒有。”王嬤嬤手里一粒粒撥著佛珠。“大夫開的藥呢?煎好了嗎?”葉思睿輕輕握住葉曠的手。“已經煎好了給少爺喂下了。”王嬤嬤深深嘆了氣,“每過半個時辰都會給少爺擦身,可是體溫還是降不下來……”葉思睿攥緊了拳頭,“還在用冰嗎?”旁的一個丫鬟搖搖頭。“老爺取回來的冰已經用完了。”“再去取!”葉思睿硬邦邦地說,跟來的小廝嚇得一顫。“老爺,用飯了。”丫鬟來通知。葉思睿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葉曠,心里冰冰涼涼,“曠兒一上午水米不進,怕是撐不住,給曠少爺熬些白粥。”“是。”丫鬟福福身。一個人用飯沒什么興致,葉思睿艱難地用了點東西,又親眼看著丫鬟給葉曠喂了粥。然而一直到安歇的時候,葉曠還是沒醒。葉思睿見平日蹦蹦跳跳的他如今一點反應都沒有,心里鈍鈍的疼。第11章慧極必傷(四)連著休了兩天,葉思睿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去縣衙處理公務了。一大早起來,葉思睿換了常服,先去看了看葉曠,他的臉色更加灰敗了。葉思睿不顧旁邊嬤嬤丫鬟的阻撓,親自把他抱在懷里,叫了幾聲曠兒。還是沒有反應,他放下葉曠。隨便墊了肚子,便去了衙門。葉思睿先去縣丞衙和主簿衙看了看,把官員召集到了三堂。盧主簿替他批改了幾日的文書,見了他總算松口氣。縣丞和典史都圍過來行禮。“這兩日有什么事嗎?”他坐下,懨懨地問。典史迫不及待地上前匯報一番,都是些芝麻大小的事,葉思睿越聽越不耐煩,最后還是主簿打斷了他。“這些事既已解決,就不要拿來煩擾大人了。”話音剛落,葉思睿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夏日防洪一事,州府可有批復?”他主動問起兩件大事來。典史方才被打斷,不欲開口,又不能不回答葉思睿的問題。“回大人的話,州府大人交代按照往年慣例,使民工加固河堤罷了。”縣丞周晟縷著胡子不緊不慢的說。葉思睿面露不豫。又問周晟:“縣學的屋子派人去修了嗎?”周晟回道:“已經按照大人的批復派人去了。”“多久能修好?”葉思睿又問。“這……”周縣丞似有猶豫,“少說,也得半年去了。”“明年!?”葉思睿下意識一拍桌案,“修幾間屋舍要修半年去?半年都入冬了!你要學子們凍死在縣學里嗎!”周晟連道不敢。典史大著膽子說:“不是大人不盡心,實在是人手不足。縣里服役的壯丁本就有限,固堤又要不少民工,衙役們輪番修建,確實得半年啊。”“那就叫學子們在外頭過冬?”葉思睿冷笑著問。這事本就不是典史分內事,一被罵他就又閉嘴,打定主意不說話了。“靠衙役肯定不行。縣學附近的村民受惠頗多,大約不少都有意幫忙修建了,就按勞役縣衙出工錢。再加上縣學的、吳家的下人,大約也夠了。”主簿主動說道。大家都稱好,便這么定下來了。爾后各位大人各歸各位。葉思睿又往吏戶禮兵刑工各房走了一趟,見各位官吏一如日常,該勤勉的勤勉,該偷懶的偷懶,想來也沒什么大事,便又回到了三堂歇息,兼看些積累下來的陳年舊案。一直坐到晌午也沒什么消息。葉思睿起草了幾份折子,終于等到了來人。“天舒兄?”“流言流傳已久。”夏天舒直奔主題,“……試尋源頭,文曲星在此處收弟子似乎是十幾年前就有說法了。”“十幾年前?”葉思睿有些迷惑。打發走了夏天舒,他便回了后院,先看了葉曠一回,又換了衣服。他去了趙家附近,在周邊街巷轉了轉,都沒找到趙大牛。他仍不死心,靈機一動,從趙家出發往趙天澤被發現的湖邊走。果不其然,離岸邊不遠處坐著一個小胖墩,還穿著殤服。“趙大牛?”趙大牛抬頭奇怪地看他,“怎么又是你?”臉色一變,便要往邊上躲。葉思睿見他防備,便知定是他家里人跟他說了什么。也不廢話,直接道:“我有些事要問你。”趙大牛眼神很警惕,“你要問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葉思睿笑得溫和,語氣也十分輕松。“你弟弟既是去天上給文曲星做弟子了,你娘為何還哭呢?”“我也不知道。”趙大牛聽他這么一說,也有些困惑。“莫不是這話你娘不信?”葉思睿循循善誘。趙大牛下意識抬起頭反駁:“不可能!這就是我娘告訴我的。”“這樣啊。”葉思睿臉上刻意流露出失望。他又換了個話題。“你坐在這兒,是不是他們就是在這兒發現你弟弟的?”“不是啊。”趙大牛有些奇怪地說:“當然是在水里發現的。”“我知道,那肯定是在那兒。”葉思睿隨手指了個位置。趙大牛已經有些不屑了,抬手指向偏離很遠的一個位置。“明明是那兒好嘛。”“你弟弟那天定是逃學了,跑到這兒玩。”“我弟弟才不會逃學呢呢!”趙大牛氣得瞪眼,“他只是身體不適,去附近的人家做客。”“既然身體不適,干嘛還要去做客?你定是騙我,他肯定是不想讀書了偷偷跑出來的。”葉思睿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