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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廟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道:“我剛才分神了,我們剛才說什么來著的?”

    “我問你小外甥幾歲了。”任警官重復了一遍。

    “四五歲吧。”我道,“他是我們全家的寶啊。我們這一代,只有我堂姐有孩子。其余的,要么是大齡單身青年,要么是結了婚不著家的。”

    “親人丟了,心里一定不好受。”任警官點點頭,她左邊的眉峰上有一顆痣,很是明顯,“別看陳昂駒是個四十多歲的糙漢子,講起自己走丟的meimei來,眼睛里那個淚花啊,弄得我也想跟著哭。你說我一男人婆,我哭什么哭。”

    我笑起來:“任警官,你怎么就是男人婆了?”

    “隊里都這么叫——”任警官捋了捋自己的短發,道:“他們這樣叫,我也習慣了。”

    “陳昂駒是要找meimei,所以跟著元集大師來了,那你又為什么上山?別告訴我,你是來跟魏小爺談戀愛的。”

    “陳昂駒他其實是跟我一道來的——”我話講到一半,忽然覺得還是少說為妙,于是道:“那個,我在白馬寺看見魏延的時候,確實挺心動的。”

    任警官看著我跟熟柿子一般的臉,不禁莞爾,笑道:“魏小爺人高馬大,五官端正,就是脾氣怪了些。”

    “警官,咱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要怎么排爆吧。”我岔開話題,“山里地形如此之廣,我們就一隊人,怎么排?”

    “怎么排?”任警官笑道:“有元集大師在,還怕排不好?”

    “大師法力如此無邊,他能聽見埋在地下的彈殼聲哦?”我輕聲道。

    任警官忽然放下茶杯,捂住肚子大笑起來。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坐在一旁,頗有些尷尬。

    “梁硯啊,我有時覺得你挺聰明、挺懂世故的,有時又覺得你這個小姑娘簡直蠢得可愛。”任警官笑得眼睛里都憋著淚,“現在是法治社會,大家接受的教育是崇尚科學、熱愛科學,沒有那么多的奇門異術、妖魔鬼怪。”

    “啊,那你們找元集大師來干嘛?”我懵問。

    “早前抗戰時期,就解放前那會,元集大師是少年游擊隊的成員,省道附近山里的地雷多數也是派他去埋,因此排爆一事當然要靠他指引。他只需要劃定出大致的位置,然后我們有專門的勘探員和排爆專員,就能把地雷威脅解除了。”

    聽完任警官的解釋,我愣在當場,腦中一片空白。隨即,只覺胸腔里迸發出一陣強烈的笑意,使得我整個人縮成一團,爆笑起來。這感覺之酸爽,就如同他人告訴我可以用檸檬發電,我信以為真,還順便從水果超市買回了一箱檸檬。

    “不過話說回來,五福山向來是很邪門的。”任警官正色道,“雖然我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但我出門前,我媽還是給我求了一個平安符帶在身上,你帶了嗎?”

    我摸了摸上衣口袋,里面放著之前去三俠門洞小區時,陽醫生給我的澄黃色道符。

    “除了你今天早上講的邪門的事,五福山上還有哪些邪門的事?”我問道。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五福山’三個字,莫名透著一股熟悉之感。

    “這說起來就多了”,任警官翹起二郎腿,面前的茶杯已經見底,“什么失蹤啊、死人變活人啊、趕尸啊,都有,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那就挑有趣的講,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干,有的是時間。”我道。

    “我就講講姑蘇家的事吧。”任警官將空杯遞給我。我從地上提起熱水壺,給斟滿了。茶葉沖了水,在杯內四處翻騰。任警官望著茶杯,低聲道:“當時姑蘇家是徽州有名的望族,人丁興旺,清朝以前祠堂一直設在三清山上,后面來了個風水先生,告誡姑蘇家的家主,說宗祠不可設在外省,于是宛山就成了姑蘇家的宗祠所在,并把宛山改成了‘五福山’。”

    “風水先生說,姑蘇家的宗祠不能單獨建在五福山上,因為宛山上孤魂野鬼多,宗祠里容易積陰氣,必須多建幾所廟宇。不光建在宛山上,也要建在三清山上,總之需成‘合抱’之勢,圍著姑蘇家的宗祠——”

    我聽得正入神,忽然被人從背后猛拍了一下肩膀。

    “講什么故事呢,聽得這么認真?”魏延一張大臉出現在我面前。

    “怎么樣?”我試探性地朝魏延身后望去,卻沒有看見陳昂駒。

    “陳昂駒他還在里面,沒我什么事,我就出來了。”魏延找了一張小凳,搬到我身邊坐定。灶火間里的頂上掛了一根電線,吊著約四十瓦的燈泡,照明的能力有限。魏延湊近我的額頭,仔細瞧了瞧,道:“出來,我給你清理下額頭上的傷口,你就不怕留疤破相么。”

    “真不行,我剪個劉海就得了。”我嬉笑著,跟魏延出去了。

    魏延領我回房間,喚小乾拿來醫藥包。我迅速瞥了一眼小乾的手,沒有任何傷口。小乾待我格外冷淡,將醫藥包打開,放完鑷子棉花就走出去了,仿佛我是空氣。

    “她生我氣哦?”我問魏延。

    魏延拿著鑷子從醫藥瓶里夾出一團棉花,往我額頭上一按。蘸著酒精的棉花團激得我前額發緊,齜牙咧嘴。

    “少管別人的閑事,多管管你自己吧。”魏延將鑷子往醫藥包的罐子里一丟,闔上了醫藥包。

    “這就把傷口處理完啦?”我道。

    “不然呢,你是要我給你做外科手術還是內科手術啊?”魏延用消毒液凈了凈手,又拿濕巾擦了擦手,坐在我身邊。我不自覺得將身體往一旁傾斜,以免和他觸碰。

    “陳昂駒的meimei找著了嗎?”我問。

    “兇多吉少。”魏延收了臉上的戲謔,道:“已入火坑,怕是救不回來了。”

    “什么火坑?真的是被拐賣到大山里了?”我趕忙問。

    “我太公就說了三個字,‘人已瘋’。”

    我只覺心里堵得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魏延站起來,一把將我拉回到坐鋪上。我猛然甩開魏延的手,吼了一句:“別碰我!”

    “阿硯!”魏延又伸手試圖抓住我揮舞的手臂,被我一把擋開。

    “滾開!你給我滾開!”我大吼著,一腔的怒氣沒地撒,“你說我倆這日子到底還要不要過了,你告訴我,還要不要過了,這個婚到底是結還是不結了!”

    說罷,我對著竹壁就是一拳。魏延趕緊上前,張開雙臂,死死抱住我。感受到他比我微高的體溫,我只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使勁想要擺脫他的束縛,嘴里還迅速罵著:“如果不是梁九家里有點關系,給你介紹買家,你以為你的畫賣得出去?”我嘴里神神叨叨如一把機關槍:“整天就知道裝十三,聽些流浪歌曲,什么殺死那個石家莊人,你殺死我算了。”

    魏延死死圈著我的手臂一松,顯然懵了。

    “什么?”我歪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