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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手機屏幕上的鎖立即解開。 猜想得到證實。 孟伊夏驚呆,那款難度極高的單機游戲,就是被眼前這個人,用了半個夜晚可能都不到的時間,玩通關的! 大神啊! 她很快從崇拜的心情中冷靜下來,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機密碼的?” 山神怔了怔。他該怎么用土著語告訴她的新娘,他見過一次她給手機解鎖,無意中就記了下來。 二人彼此凝望,沉默了許久。 孟伊夏方反應過來,“你見過我給手機解鎖,然后記了下來?” 山神微笑著點頭。不愧是他的新娘,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 孟伊夏點開賽車手游戲,接著問:“這款游戲是你玩全部通關的?” 山神再次點頭。 孟伊夏還是有點無法相信,“可,可你不是山神嗎?不是土著人嗎?怎么會玩手機?怎么會玩這個游戲?而且還這么容易就給玩全部通關了?” 山神只是嘻嘻笑著,不搖頭也不點頭,似乎沒有回答的打算。 孟伊夏卻開始自己的猜想。 山神身上有太多疑點。 他與土著人混在一起,卻一點也不像土著人,模樣雖是標準的東方娃娃臉,卻有著藍眼睛,很可能是個混血兒。 他雖說土著語,卻能聽懂普通話,所以很大概率是會講普通話的,且之前確實有幾次勉強說了幾個單詞。由此說明,他要么是裝作不會說普通話,要么是以前受到什么刺激導致無法用普通話進行正常交流。 他不暈車,會玩手機,甚至比一般人更精通手機游戲,分明是現代人的特征。 綜上幾點,山神只可能有兩個身份,要么真的是神,要么是家境偏上的人因為某些緣故變成了這個樣子。 世上沒有鬼神,答案只能是后者。 那么這個變故是什么呢?車禍?墜崖?落河? 如果把他帶去醫院檢查一番,或許真相就能不攻自破。 孟伊夏不由心中感慨,這個村子真是有太多的秘密。 而好奇心驅使著她想知道更多。 到了縣城天色已經漆黑。 他們來到韓館長家中住了一宿。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韓無圍已年近四十,無妻無子,孑然一身,家中只有一個他聘請的保姆。 房子很大,在縣城里算得上數一數二的豪宅。 保姆是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大眾臉,有些肥胖,為人十分和善。 吃了夜膳后,各自便在保姆安排的房間里休息。 孟伊夏生怕山神又夜里來打攪她,一進屋就把門反鎖。 可想著昨晚山神一直趴在她門前睡覺,會不會今晚也這樣,如此翻來覆去,竟教她無法入睡。 到了夜里十一點,她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推開門去看,然后松了口氣。 門前什么都沒有。 孟伊夏不知道,山神被安排了和龍闕睡在一個屋子里。 山神今晚要守在龍闕身旁,為了提防龍闕再去打擾他的新娘。 然而,龍闕因為暈車,下車后吐得渾身發虛,哪里還有力氣去調戲孟伊夏。 休息了一夜后,所有人都有了精神,于第二日一早去了縣城教務處搬書。 教務處負責招待他們的是個戴著厚重眼鏡的中年男子,三叔顯然跟他十分熟絡,喚他張處長。 張處長見白天明來搬書表示十分吃驚,當聽到咕嚕村終于有了老師更吃驚,贊美這位老師的無私奉獻、不畏生死的精神。 孟伊夏聞此不由背后一寒,為避免被龍闕發現女兒家身份,便一直默默搬書,沒有說話。 白天明迎合著張處長的話,道只要這位老師能夠在滿一年的支教里平安無事,咕嚕村有關老師之死的謠言就會破除,到時候咕嚕村就再也不用擔心沒有老師了。 孟伊夏聽后覺得肩負的重任又多了一個。 因為村子里無論多少歲的孩子都要先從一年級開始念書,所以他們先搬一年級的書籍。 車子后備箱已經裝滿,剩余的書他們就全部綁在了車頂。 吃了午飯后他們就準備回去。 可孟伊夏想帶山神去醫院看看。 為避免三叔擔心,她借口要去超市買一些東西,拉著山神來到一處隱蔽的巷子里。 山神因為第一次被新娘主動拉手,異常興奮,一直嘻嘻地笑。 孟伊夏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轉身,用著自以為無比嚴肅的神情看著他,“給你最后的機會,用普通話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山神怔了怔,伸出手握住了孟伊夏的臉,然后湊上去吻她。 他要用行動告訴她,他是她的老公。 ☆、神秘BOSS 太陽微移,溫暖的陽光偏入了靜悄悄的巷子。 山神身高一米七六,孟伊夏身高一米六五,算不上最萌身高差,卻仿佛天造地設的一對,站在一處寧靜美好。 他托著她的臉,出其不意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大腦突然炸開了,腦袋里一片空白,心臟如同最密集的鼓點一般,飛速跳動。 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卻平生第一次被人這么樣突襲,第一次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當然,她絕不認為這是對戀人的心跳,可能是被嚇到,也可能是因為對山神身份的不確定。 奇怪的是,她竟沒有條件反射地想揍他。 他的嘴唇非常柔軟,開始冰涼,逐漸火熱,不斷地深入,仿佛要將她吞噬。 因為緊張,他一直閉著眼睛。 孟伊夏可以看到他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在眼瞼下投入淡淡的影子。 這時,他終于放輕松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孟伊夏。孟伊夏也看著他。四目相對。 孟伊夏這才發現,山神漂亮的藍色眼睛,目光是這樣深邃,仿佛深藏著許多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那一刻,她驚然覺得他并不是沒長大的少年,而是一個歷經滄桑卻保持童顏的人。美麗的外表將他的真實年齡隱藏,眼睛卻是心靈的窗口。 因為年齡產生的隔閡,在這個瞬間崩塌,讓她似乎終于可以平心靜氣地看待他與她之間的問題。 身體開始有點癱軟。 她想不能再繼續了。 手攀上了他的胸膛,企圖將他推開。 山神頓了一頓,舌尖不舍的舔了舔,灼熱的唇終于放開了她的唇,心滿意足地望著孟伊夏。 孟伊夏紅著臉喘息了會,振作精神道:“吻也吻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了吧?” 山神只是默默看著她,并沒有回答的打算。 孟伊夏有些生氣,第一次被人吻了卻連對方真實姓名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實在不能更糟。 “你還是不愿回答?”她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