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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奕本就不是個耐心的人,嘴巴又臭,脾氣也大,這幾句話把眾娛記氣著了,問問題也再不考慮措辭,一個比一個猥瑣狠毒,邢奕憤怒地回罵,雙方幾乎要打起來。正一片喧鬧時,忽然聽一個女生高喊道,“喂喂,蘇郁,是蘇郁!啊,還有陸琛,快快!”眾人一頓,紛紛回頭,看到面色冷淡的陸蒙懷抱著蘇郁步子穩穩地與他們擦肩而過,眾人反應過來,立刻過去把陸蒙他們圍住,問題也七嘴八舌地沒個底線。而男人抱著懷里的人,微微笑著,態度十分謙和,對于尖銳的問題也一笑置之,甚至幽默回應。“陸先生你是不是趁‘華菱’疲軟之際趁人之危搶走蘇郁的?”陸蒙笑了笑,看著問問題的女記者挑了挑眉,男人生得極為俊美,這戲謔的動作引得那記者臉紅了一下,“趁人之危嗎?這個說辭我不否認,”周圍嘩然,陸蒙笑道,“不過愛一個人,他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在他身邊,保護他,讓他不受任何傷害,”說著他看著那女記者促狹道,“這個心情,我想您的丈夫一定會理解的。”周圍人哄然一笑,那女記者臉更紅了,尷尬地又問,“那您是承認與蘇郁的關系了?”“當然,為什么不承認?”他說著,抬頭看著對面邢奕的方向,瞇著眼笑道,“我不像一些人,我愛他,就一定會讓他站在陽光下,讓所有人都祝福我們的愛情。”周圍的記者因為他的話有些動容,氣氛也和緩了不少,問的問題也客氣了許多,“那蘇先生,我想問,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您到底愛哪個呀?”躲在陸蒙懷里一直沉默不語的蘇郁身子顫了一顫,他下意識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被眾人扔到了腦后的邢奕,男人孤孤單單地一個人站在一角,那雙黑眸深深地凝視著他,蘇郁被他看得心里一痛,只覺得心臟要揉碎在胸腔里,呼吸都凝滯了。肩膀上陸蒙的手緊緊捏著他,像是提醒,他沉默著看著邢奕,終于慢慢收回眼,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啞著聲音開口。“我從來也沒愛過邢奕,四年和他一起,只不過是為了尋求他的保護,我愛的一直是……是……”心臟好疼,明明眼睛低垂著沒看那個人,可身體像是感覺得到那人的視線,疼得他說不出話來。邢奕……邢奕……心里一直無助地喊著這個名字,可說出口的話竟那么蒼白可笑。“是陸琛。”話音一落,眾記者更是興奮,問題接二連三,可蘇郁聽到那個角落里傳來邢奕的低笑,笑聲那么低那么低,可他還是聽到了,他不敢看,只在一片嘈雜的聲音里自虐一般感受著那個男人自嘲心痛的笑聲。怎么走出人群的,怎么離開展廳的,他幾乎感覺不到,耳邊只余下邢奕在人群外低低的笑,那斷斷續續的,像是帶著哽咽和嘲諷的笑聲,聽得他窒息。心臟太疼,他深深深深地呼吸著,企圖讓那個笑聲消失,可沒有用,邢奕對他說過的話,對他做的一件件固執霸道的事情隨著那笑聲一個個如同快速播放的電影般瘋狂涌在眼前,最后,滿心滿眼剩下的,只有那個人四年前出現時驚慌失措的面孔。‘蘇郁?你是蘇郁吧?’‘你怎么了?怎么這么多傷?’‘好了別怕,跟我來,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相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他的確沒讓任何人傷害過我,反倒是我,傷害了他一次又一次,讓他終于覺得,這四年對我的堅持,就像一個可笑的笑話了嗎……邢奕,你為什么要愛我呢?我這么一無是處的人,心里一直是別人的人,你為什么就那么傻傻地對我好,為什么就那么在乎我呢……你這個,大笨蛋……“哭夠了沒有?”陸蒙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郁睜開眼,空洞地看著眼前的停車場,一動不動。陸蒙坐在駕駛座上,側頭看著副駕駛上的少年面無表情地流淚,那淚水像是根本不由他控制,明明面色一片空虛,那眼淚卻一路不停地流,幾乎浸濕了他的衣領。陸蒙看了一會兒,側身按住他的脖頸,逼向自己,勾著嘴角笑道,“再說一次,你愛的是誰?”男人明明是帶著笑的表情,聲音卻陰森冰冷。蘇郁根本看不到他,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他覺得眼前一片空茫,像是又回到四年前,失去了陸蒙,生命一下子蒼白的時刻。身體隱約開始向后傾,陸蒙像是把車座后拗過去,腰身被男人摟住,身體也被陸蒙高大的身影完全覆蓋,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蘇郁睜著眼睛呆呆看著頭頂的車窗,那味道熏得他暈暈沉沉,就連陸蒙的手拉開他衣領的感覺也不真實了。“張嘴。”男人的聲音冰冷得沒有溫度,像是命令,毫無感情。蘇郁空洞著一雙眼睛,聽話地張開嘴,無聲地感受著陸蒙的舌頭鉆進來,在他嘴里肆意啃咬。冰涼的手掌從后腰一直撫-摸到后背,陸蒙拽下他的上衣,幾下便從后縛住他的雙手。褲子被他用力拽下去,連同內褲一并拉下,下-身立時暴露在空氣里,粗暴的動作讓他感到又冷又痛。男人西裝革履毫不凌亂,自己卻被綁了手腕赤-裸著倒壓在冰冷的車座上。陸蒙的吻從他的脖子一路下滑到他的鎖骨和胸膛,胸前的突起被他捏揉舔咬,蘇郁疼得顫了顫,呼吸有些喘了,卻仍是面無表情地忍耐。低下頭,陸蒙在他耳邊冷笑,“抱著我。”蘇郁一動不動,毫無反應。陸蒙看著他不抵抗卻也不回應的身體,幽黑的眸子微微瞇起來,再不廢話地抬起他的腿,手指摸向少年的后-xue。蘇郁的前面癱軟地毫無反應,后-xue也干燥緊縮,陸蒙手指動作著,冷下聲音說道,“我現在心情不好,自己放松,別逼我傷了你。”蘇郁還是不動,眼睛黑漆漆的,像是完全神游天外,一副任人蹂躪的姿態。陸蒙忽然覺得這個場景異常熟悉,冰冷的態度,緊致的身體,和壓在心底的,帶著疼痛的怒氣。這個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的人,原來早就把自己忘了個干干凈凈,自己還像個傻瓜一樣為找回了他而高興慶幸,真是蠢得像個白癡。陸蒙沉下眼,掰開蘇郁的腿擠到他腿間,xue-口還是緊得過分,但他不想管了,也不想再忍耐,自己對他的溫柔和疼惜是因為他的愛,他都不愛自己了,自己還顧慮他的感受做什么?一個為了別的男人而委屈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有什么資格得到自己的憐惜。陸蒙冷笑了一聲,再無顧忌地固定住蘇郁的腰身,將他的雙-腿拉到胸前,rou-刃兇猛地挺進他體內,緊繃的后-xue本能地抗拒他兇狠的入侵,陸蒙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