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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沒理他。陸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而后挺腰將自己埋進蘇郁身體里,一下下抽動著,低頭咬他耳朵,“就沒見過你這么傻的,做人要審時度勢,懂不懂?”蘇郁心里的郁結一滯,忍著身后的沖撞,低吼道,“聽話地被你干就是聰明了?你們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還理直氣壯!”身后高大的身體忽然一頓,蘇郁急促喘息著,感到陸蒙整個人緊緊覆在他背后,手指圈住他的欲-望,像是照顧他情緒似的微微摩-擦著,“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地獄,不是靠力量征服,就是靠……這里?!闭f著,他用力頂了一下蘇郁的身體,碩-大的欲-望頂得蘇郁忍不住呻-吟出聲,陸蒙一笑,吻著他的脖頸低低說道,“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蘇郁忍住不停上涌的情-欲,咬牙蹦出聲來,“207!”“我說名字?!?/br>“我就叫20……唔!”“乖乖聽話,別逼我又折騰你?!标懨傻穆曇舫料聛?,蘇郁知道他這是要生氣了。可他冷笑著沒回話,任那個人在自己身上不停發-泄,最后累得暈過去。醒來時候身體里竟然還含-著那家伙的東西,他嫌惡地推開陸蒙起身,也不管男人醒沒醒,踉蹌著走下了床。監獄里沒辦法隨時洗澡,他只能找個沒人的角落蹲下來自己處理身體里的東西,這種時候他分外地恨陸蒙,自己也是男人,為什么要承受另一個男人的欲-望。于是這一天挖煤礦的任務就翻了一番,他忍著身體的疼,喘著粗氣努力把一袋袋煤渣往礦井外抗,可是身體實在是難受,昨天夜里陸蒙要得太狠,他現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背著一人重的煤渣整個人幾乎要跌到地上去。汗水順著額頭不停往下淌,眼睛被蒙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蘇郁踉蹌著走了幾步,身后的人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他沒躲過去,被撞倒在一邊,身上的麻袋一下子砸到脊背上,一些尖銳的煤渣刺進rou里,痛得他直顫。礦井里都是來來往往的人,沒人注意他,注意到了的也只顧自己忙活,他被壓得幾乎喘不上來氣,想掙扎著起身卻根本動彈不得。礦井里的空氣本來就沉悶,他掙扎久了漸漸覺得呼吸不上來,胸口劇烈起伏著。忽然他想,這樣也好,這種孤立無援地被人隨意cao弄的日子,的確也沒什么繼續的必要了,如果一切就這么結束了的話,也好。呼吸不上來的感覺很痛苦,但是他慢慢閉上眼睛,任這種痛苦侵蝕自己,等著一切結束。忽然,身上沉重的煤渣被人丟開,空氣瞬間涌入胸腔,他猛咳了一聲,睜著血紅的眼睛看向來人。逆著光,他看到一個男人緊皺著眉頭,那雙一直冷漠暗沉的眸子里竟然有著一種復雜的情緒。男人蹲下來,用力拉起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想死?”陸蒙嘲弄地說道,“誰允許你死了?”蘇郁緩過氣來,臉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回瞪著陸蒙,眼里也是嘲諷的神情。陸蒙忽然不說話了,只沉默著盯著他,然后男人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扭過身,抬手掀開他的衣服察看他的后背。別人挑二十袋,他挑四十袋,整整一天的時間不停地在礦井里掙扎著一步步走,后背已經被磨出數不清的傷痕和血泡,被那些煤渣再壓上去疼得難以形容,他是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了。陸蒙沉默著看了一會兒,忽然抬手朝他后背的一個血泡用力按下去,他疼得實在沒忍住,慘叫了一聲。“知道疼?”陸蒙的手指又按在他一處傷口上,冷道,“你求我,我就放過你。”蘇郁死死咬住唇,一聲不吭。陸蒙又朝他傷口處一按,他痛得全身顫抖,卻硬生生把叫聲咽進肚子里。“求我。”蘇郁冷笑一聲。身后的手指又按下來,他閉上眼睛,有些絕望地握緊拳頭。可背后的手指摩挲了好一會兒,卻收回去了。陸蒙慢慢走到蘇郁面前來,蘇郁垂下頭不看他,卻感到男人的眸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看得他很不舒服。過了很久,他聽到陸蒙忽然嘖了一聲,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拖著他往礦井外走。無非就是想在外面教訓自己罷了,蘇郁沉默著任他拖著,直到被拉離礦井,被拖到一個管教面前時,他才終于覺得不對勁,疑惑地看了一眼陸蒙。可男人不看他,只拉住他的手到了管教面前,說道,“帶他去包扎一下傷口,住一星期院,休息幾天?!?/br>礦地工作就是一星期時間,陸蒙竟讓他住一星期院,而他身上的傷跟以前的折磨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管教自然是收了陸蒙不少好處,什么也沒多問就領著蘇郁走了。蘇郁走之前下意識回頭看向陸蒙,陸蒙站在原地也看著他,緊繃的臉微微松懈下來,然后轉身走了。那一星期是自他被關進監獄之后過得最清閑舒服的一星期,身上的傷沒兩天就好了,他躺在床上舒服地滾了兩下,想著陸蒙奇怪的舉動,只覺得回去之后一定有更多的苦難等著自己。陸蒙沒理由放他這么多天,一定是想讓自己放松警惕,以后好更變-態地折磨自己。可回去之后,一切就都變了。自己緊挨著陸蒙的床位被調到了離他最遠的位置,而那個每晚都會不停侵犯自己的男人再沒爬上自己的床。蘇郁提防了好些天,心里覺得十分奇怪,竟還有些不習慣了。以前白天干完活兒晚上還要留下心神和陸蒙對抗,現在白天工作的量也少了,晚上也能安安靜靜地休息,就連每天的飯菜都改善了不少,他當然不會傻到不知道這是誰的安排,可他不明白的是,陸蒙為什么突然轉性了。陸蒙不再理他的消息漸漸傳開,一直覬覦他身體的人一個個冒出來對他動手動腳,可他早已不是兩年前的蘇郁,兩年辛苦的勞作鍛煉出了他強健的身體,跟著陸蒙這么久他也學會了一些拳腳功夫,他忽然發現,原來自己拼盡全力抵抗陸蒙的話,現在的自己是完全可以自保的了。有了這個認知,他終于松懈下來,不再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了。可莫名其妙,自己的目光竟然總是被那個男人吸引。陸蒙能有那么多追隨者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這里不是監獄,陸蒙這樣的人也一定會有不少的追求者。蘇郁覺得自己可笑,逼自己一次次收回看著陸蒙的眼睛,努力讓自己成為陸蒙曾經所說的強者。直到那天被另一片區域的幾個人圍攻,他終于還是打不過,被幾個人押著送給了那片區的大哥,他慌恐地掙扎,可還沒等那些人脫掉他的衣服,陸蒙就帶著幾個人趕到,兩邊人打得不可開交,最后獄警趕到才總算把兩撥人拉開。那天晚上回到宿舍,陸蒙忽然拉住他狠狠吻著他,隔了這么久,男人像是要把他揉碎了一般用力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