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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以后不要動手動腳的!愛德華不是你能碰的!”說完,布蘭特狠狠地瞪了季清云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季清云驚訝的看著布蘭特離去的背影,伸手摸了摸鼻子,無奈的笑了笑。“幕安,這孩子……怎么回事?”季清云越發(fā)覺得奇怪了,他是和愛德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兩人有著親如兄弟一般的情誼。愛德華的cao行在家族里是公認(rèn)的端莊矜貴,而他本人也想來有禮有節(jié),從小到大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從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怎么會把這種野性難訓(xùn)的男孩子放在身邊?“玩夠了立刻放手。這樣的人不適合留在你身邊。”季清云提醒愛德華。愛德華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季清云,突然扯起嘴唇,微微的笑了笑,那笑容含義不明。布蘭特的回到臥室之后沒過多久,就聽見愛德華上樓的聲音。布蘭特生氣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愛德華還是沒有找過來,或者像以往一樣讓自己過去。布蘭特惱火了半天,在房間里點支煙躺在床上抽。不一會兒門響動了,布蘭特直直的看著門口,原來是管家走了進(jìn)來。“布蘭特先生,你該吃早餐了。”布蘭特懶洋洋的側(cè)了側(cè)身子,把手上的香煙在煙灰缸里掐滅了,低聲說:“我不吃。”管家著急的說:“不吃飯怎么行,少爺說您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天天吃飯,煩不煩啊?!”布蘭特不耐煩的閉上了眼睛。管家嘆了一口氣,退了出去。房間的窗簾被拉了起來,房門一關(guān),房間頓時變得幽暗起來。布蘭特躺在黑暗里,昨晚幾乎就沒有睡覺,現(xiàn)在躺在床上還是沒有睡意。布蘭特干脆起身,拿起放在臥室中央茶幾上的一瓶白酒,也沒仔細(xì)看,直接拿到床邊,還沒做下來,仰起頭就猛灌了一口。喝下去之后,布蘭特只感覺愛德華別墅里的白酒為什么和自己平時喝的酒這么不一樣?一股子熱辣的氣息從自己的喉管朝著腦袋上的沖去,布蘭特的雙||腿頓時就站不直了。布蘭特把那酒拿起來在眼面前晃了晃,也是透明的……為什么,腦袋會這么難受?、其實布蘭特不知道,愛德華別墅里所有的酒類,都是從中國送過來的,真正多年典藏的陳年白酒,他們被細(xì)心地?fù)Q在了布蘭特習(xí)慣使用的玻璃瓶里面。布蘭特晃了晃,感覺腦袋瞬間清醒了起來,但是眼前的東西模模糊糊的。布蘭特笑了笑,伸手把瓶子猛地摔在了對面的墻上,然后直接走向房門,用力拉開,大步走了出去。“布蘭特先生……你這是?……”管家奇怪的看著臉上帶著奇異微笑的布蘭特,一靠近卻聞見了濃重的酒氣。管家趕忙推開布蘭特的房門,看見一地破碎的酒瓶,立馬扯著嗓子大喊:“哎呦!少爺……少爺!布蘭特先生把一整瓶的白酒都給喝了!少爺……”管家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來,從沒這么是失態(tài)過,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還站在走廊邊上的布蘭特徑直朝愛德華的房間走了過去。管家趕忙沖了過去,伸手站在愛德華的房門前面攔著布蘭特,一臉哭相的說:“布蘭特少爺,您就消停點吧,我家少爺身子本來就不好,你別這樣折騰他,我求您了……”布蘭特瞇了瞇眼睛,“滾開。”管家搖搖頭,一時情急直接開始說中文:“您要是有什么不滿足的沖著小的來就好了,您別折騰我家少爺了,行不行?我們整個韓家就只有少爺那么一根獨苗啊……要是老爺知道了,我們就會被罵死的……”布蘭特哪里能聽懂他滿嘴的中國話,抬起手就抽了管家一耳光,把小小老頭直接給扇坐在了地上。管家轉(zhuǎn)身抱著布蘭特的雙||腿,死命的想攔著布蘭特的去路。“讓他進(jìn)來。”突然,里面?zhèn)鱽韾鄣氯A低緩的聲音。管家一愣,乖乖的松開了手。布蘭特用力的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門,一股濃重的中藥味混合著香薰的味道撲面而來。布蘭特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不習(xí)慣。布蘭特轉(zhuǎn)過頭,看見愛德華正坐在書桌前面,手上拿著一支毛筆,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看著自己。布蘭特看著愛德華那張表情冷冰冰的臉,頓時覺得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記憶里反反復(fù)復(fù)的回放著愛德華和那個季清云站在院子里的時候,微笑的模樣。布蘭特沖過去拿起愛德華面前的紙張就是一陣撕扯。愛德華面無表情的坐在旁邊,看著布蘭特一個人發(fā)瘋。過了一會兒房間里一片狼藉,滿地的紙屑。愛德華放下筆,抬起手把落在身上的紙屑拍干凈,然后站了起來,面對面看向布蘭特。“你這孩子,怎么在我身邊這么久了,還這么沒教養(yǎng)?我弄了一夜的東西,全被你給毀了。”愛德華說。布蘭特仰起頭,一臉的傲慢,這神情有點像第一次和愛德華見遇見時的模樣。“我本來就沒什么教養(yǎng),我也不知道教養(yǎng)是什么東西!”愛德華直勾勾的看著布蘭特與生俱來的濃墨重彩的臉,突然裂開嘴,笑了笑。“你笑什么?”布蘭特惱火的說。他極少有機會在愛德華的面前表現(xiàn)的如此傲慢,多半的時間里都是被死死地壓制著,布蘭特討厭這種連驕傲都沒有資格的感覺。愛德華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布蘭特一巴掌,布蘭特捂著臉,皺眉看向愛德華,無法理喻這人多變的情緒。愛德華伸出手扯著布蘭特的發(fā)絲,拽著他扔在了床上,布蘭特此刻雙|腿發(fā)虛,很輕松的就被控制住了,他躺在床上,轉(zhuǎn)過頭,皺眉看向愛德華,說不出話來,糊糊涂涂的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的之前為什么要到這里。愛德華不想做的事情,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