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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雖然學生們放寒假了,壓力可不比上學時候輕松……說不定是她家長沒好好同她說話,所以產生了這種念頭。” 他這樣說著,也去看帖子,忽然彈出來的本地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念出來,“天價魚刺?” “什么魚刺?” “咱們本地的,”韓丕辰將鏈接發給齊喬喬,“一個魚刺六千塊,正在鬧呢。” 齊喬喬點開鏈接,無語了,這個世界真小,“新聞照片上的母女我見過,她們倆上我這里拔魚刺,我本來想用黃符化解她的魚刺,結果說我一個黃毛丫頭都來當江湖騙子了。” 韓丕辰這么一聽,剛才對于女孩的同情沒了,“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相信我師父!” “……誰是你師父啊,”齊喬喬翻白眼。 韓丕辰嘿笑一聲,“現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齊喬喬看了一眼新聞,上面說李女士吃飯的時候不慎吞了一根魚刺,卡的比較深,自己弄不出來,就去了醫院。做了手術出院時候發現總費用竟然要六千塊。李女士覺著自己被坑了! 黑幕!一定有黑幕! 這么一想,李女士不甘心自己吃虧,就喊了記者要曝光黑醫院、黑醫生,準備揭發這黑暗的社會! ——“拔個魚刺多簡單的事兒,不知道醫院是如何計算的,區區幾十塊錢的事兒,卻遭受了如此昂貴的費用!是不是沒有了錢,我們的命都不算命?” 因為是目前較為緊張的“醫療隱患”問題,所以吸引了很多關注。天價魚刺反應的是醫療道德的缺失之類的文章噴涌,很多網友支持李女士,然而醫院負責人的聲明帶來了反轉。 ——“病人的魚刺卡在食道,距離門齒足有18厘米深,萬一刺破大血管可能危及聲明。在本次手術中,做了全麻,通過食道鏡手術才取出。病人術后住院觀察兩天,確定消化道沒有出血后才出院。”通常來說,一個全麻手術,需要五六個人的團隊才能完成,再加上住院兩天,收費六千元,既不算“離譜”,也不算“違規。 事情的反轉給李女士帶來了很大影響,她承受到了很大的壓力,聽說最近連門都不敢出了。 韓丕辰直搖頭,“也是自作孽。” 正在說話,忽然韓丕辰接道電話,臉色一變,“啊?好的,我在平安路……暫時不回家……什么?你們過來?好的……” 掛了電話,韓丕辰對齊喬喬說,“有警察找我。” 齊喬喬大驚,“你又犯事兒了?” 什么叫又?韓丕辰不滿地說,“是因為甄柳的事情,不是我犯事兒了。” “甄柳出事兒,為什么找你?”齊喬喬咦道,“剛才你可沒說你們倆關系好……她到底是因為什么輕生的?”齊喬喬想了想,忽然頓悟了,“難道是喜歡你的女生?” “……是啊,可是我怎么知道警察為什么找我……喜歡一個人又不犯法。”韓丕辰皺眉。 “等警察來了就知道了,”齊喬喬直搖頭,韓丕辰真是一個紅顏禍水啊。 來的警察竟然還是個熟人……好像是叫鄭勵,在楊青青的那件案子中,齊喬喬與鄭勵見過面,于是鄭勵雖然看到齊喬喬有些驚訝,但是還是帶了幾分笑意。 齊喬喬借此機會,上前打聽,“這事兒怎么跟韓丕辰有關系了啊?” 鄭勵帶著一個年輕的警察一同來的,看著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來抓韓丕辰的,大約只是來了解情況,聽到齊喬喬這么說,“這也沒什么隱瞞的,甄家父母報了案,說他們家女兒是被人害死的,所以我們來調查。” 韓丕辰屁顛屁顛地給兩個警察倒了水,就座之后納悶說,“不是說是吞了安眠藥自殺嗎?” 鄭勵一笑,“這個等會兒再說,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 甄柳的父母在收拾甄柳的房間時候,看到了很多沒有投出去的信封,打開一看,都是給韓丕辰的情書,甄家父母就覺著女兒想不開說不定是因為情。但是這個猜想才剛剛冒出來,就發現另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們找到了甄柳的日記。 開始的日記還是在花癡韓丕辰,后面的日記就是一切奇怪的符號,后來偶爾穿插的漢字卻零零星星,根本讓人看不懂。在柜子角落里,還發現了不少的黃符…… 他們想到甄柳出事兒之前就神神叨叨,還說有人要害自己……甄家父母只當是甄柳學習壓力大,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就覺著這事兒不簡單,本來還在跟學校鬧,幾個親戚一合計,干脆報了案。 于是警察就來調查韓丕辰。 其實韓丕辰的背景一查就知道,是l市韓家的獨子,上面只有一個jiejie,平常雖然不務正業,學習不好,但是生活作風沒有問題,也沒有玩弄女孩子的前科,整個人來說是非常通透的。 今天的詢問鄭勵本來是沒有抱希望的。 不過韓丕辰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給我過一張符,說是求的考神,可以讓我考試好。” “哦?”鄭勵眼睛一亮,“什么符?你還留著嗎?” 韓丕辰撓撓頭,“我記得我隨手一塞,不知道還在不在。你們等等,我找找。” 他找了半天,在休息室的桌子里找到了,“大概是我沒事兒看了一下,隨手扔到一邊了。” 鄭勵看了半天,沒有什么發現,讓旁邊的小警察收著,就在這時,齊喬喬說,“讓我看一下,好嗎?” 鄭勵點了點頭,齊喬喬接過黃符,看了看,略微沉吟,又將黃符還給了鄭勵。 等到鄭勵走了,韓丕辰湊過去,“怎么了?眉頭一直皺著。” 齊喬喬有些責備地看著韓丕辰,“收到黃符,怎么不告訴我?” “我以為那是接近我的借口啊!”韓丕辰也有些委屈,這些女孩子現在一個比一個大膽,為了接近自己,什么招數都使,自己本來以為甄柳給自己考神的符是一個給自己說話的借口呢! “這個黃符,絕對不是考神保佑,”齊喬喬眉頭蹙緊,“這張符,不是隨便畫的,上面有怨氣。” “什么?”韓丕辰后背一寒,“你別嚇我啊!” “瞧你拿點膽兒!”齊喬喬恨鐵不成鋼,上去敲韓丕辰的后腦勺,“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她說著,拿出手機給盛洲打電話。這事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鄭勵知道多少?隱瞞下來沒給兩人說的有多少?究竟會不會牽扯到韓丕辰?齊喬喬心里也沒底了。 盛洲似乎在忙,接到電話之后說晚上過來,就掛了電話。 韓丕辰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