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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虛無派傳承千年,自然不是你一個鄉村野夫可以質疑的。傅大師,你現在是不是渾身發癢?”她在前世雖然不是虛無派的弟子,但是與虛無派的一任掌門有舊,此時拿來充充門面也無傷大雅。 傅峭一臉狐疑,又仔細感覺了一下身子,似乎……并沒有發癢?然而他被齊喬喬的目光看著,又覺著心虛。他別不是被李萱萱傳染了吧?莫非李萱萱得的不是什么怪病,而是皮膚傳染病? 齊喬喬看傅峭的神色,心知并沒有發作,臉上還是帶著胸有成竹的笑意,淡淡看著他。尋常人看不到的是,一縷縷黑色的怨氣正在從李萱萱身上,緩緩地縈繞在傅峭的身上。 怨氣能攻擊人、傷害人,同時,也能為人所用。齊喬喬雖說無害人之心,平日里也少不得有些情況需要自保,對于她來說,在必要的時候利用怨氣,也是她的手段。 李萱萱的身上確實有怨氣,然而卻不是貓狗的怨氣,她將怨氣轉移到傅峭身上,用來害人,確實是小菜一碟。 傅峭又感覺了一下,并未有什么大礙,看著李父懷疑的眼神,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小丫頭片子!你就是框我的!” 李父哆哆嗦嗦地指著傅峭,“傅……傅大師,你看你的手……” 手?手怎么了? 傅峭皺了皺眉,將手抬起來,“啊!”地一聲慘叫! 他的手竟然同李萱萱一樣,變成了焦黑色!就像黑色油漆干裂破碎了一樣,皮膚干裂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傅峭心頭一震,心知是遇上了高人!他本以為是皮膚傳染,可是皮膚傳染肯定沒有這么邪門,這里面,八成是撞了邪了! 他雖說并無通天接地的本事,可是眼力見是有的,這個小女娃娃,有些邪門! 齊喬喬笑得一臉天真,“傅大師,你看,你倒霉了吧?” 只是傅峭還是不甘心,他縱橫江湖那么多年,哪兒能被雁啄了眼?“這是意外!這是意外!” 盛洲一臉痛心疾首,“傅大師,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嗎?現在唯有齊大師能夠救你們倆了!” 傅峭一臉灰敗之色,他本以為出來一趟能夠掙到不菲的酬勞,沒想到反而招惹到這種怪病。 齊喬喬站在兩人面前,幽幽一嘆,頗有幾分高人氣勢,“你本可以只驅鬼,卻對李萱萱心生邪念,想要鞭打她,這才招惹到了怨氣。” 傅峭辛苦營造的氣氛被打破,本人也毫無威信力,并且他自己也中招了,李父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傅峭給耍了!這個傅大師根本不是所謂的大師,真正的大師,竟然是盛洲帶來的小女孩! 在生意場中沉浮的人,哪個都有一副玲瓏心,他連忙堆起笑意,請齊喬喬坐下,又皮笑rou不笑地對傅大師說,“既然如此,傅大師還是先回去吧,我就不耽誤傅大師發財了。” 傅峭苦著臉,這哪兒能啊?他還指望齊喬喬給李萱萱治病之后,再給自己治病呢! 于是死皮賴臉地站在原地,“我不忙,我不忙,我等會再走。” “這里不歡迎你!”李父勃然大怒,這個神棍,不僅沒有真本事,竟然還借機抽打自己的女兒,其心可誅! 傅峭拿得起放得下,連忙往前走,給齊喬喬倒水,“我給齊大師打下手,不耽誤你們……”他可是看見了李萱萱的慘狀,此刻雖然只有手是這樣,等會兒說不得整個身子都要變成李萱萱那般模樣了! “我不喝,”齊喬喬看也不看傅峭,對于這種人渣,她怎么會喝他倒得茶? 李萱萱被李母摟在懷里,一臉的淚痕,她抬頭看著齊喬喬,“你能救我嗎?” 齊喬喬皺了皺眉,“我只是有個猜測,還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李母連忙說,“你盡管問,齊……”她想喊齊大師,可是齊喬喬這么弱不禁風的小女孩子樣子,怎么也喊不出來。 齊喬喬也不在乎這個,她想了想,說,“佛教里有業障的說法。之前你們請了中醫,又去了西醫,各位醫生的診斷都有道理,但是總也治不好。恐怕……得的是與鬼神有關的疾病。” 與鬼神有關,這個猜測與李父及傅峭的猜測是一致的,但是業障卻與之前的猜測南轅北轍。幾人面面相窺,“萱萱這是做了什么孽?” “佛教講殺生、□□、偷盜、欺騙、飲酒,這五種壞事,隨便做哪一種,積累到一定程度都會受懲罰的。”齊喬喬又看了一眼李萱萱的手,搖了搖頭,“她只是一個女孩子,能做的壞事兒有限,應該能容易能猜出來。” “是不是前段時間癢得墜子那個貓?”李母慌張地問。 “不是,”齊喬喬搖頭,“此事不干貓狗之事,它們若是報復,會有體態上的聯系,李萱萱身體發黑,與貓狗沒有牽扯。”再者,李萱萱的那只貓墜子,現在可在楊青青的體內呢! “到底你做了什么事兒啊?”傅峭急得很,若是李萱萱治不好,他豈不是也治不好了? 齊喬喬心頭靈光一閃,“你是不是有個外號……?” 李萱萱淚眼朦朧,“他們都喊我螞神。” “為什么?”齊喬喬眸光冷淡,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李萱萱唯唯諾諾,還是說出口來,“別的毛病我倒沒有。就是從小的的時候,愛捻螞蟻玩……” 她敘述她的施虐過程,齊喬喬聽了難以忍受,這也太變態了吧?什么用開水燙,用手指捻,放水里玩兒……說道最后,她天真的問:“是不是因為做了這種事情才得這樣的病啊?” 傅峭咦了一聲,“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竟然是因為螞蟻?”他行走江湖那么久,不是傻子,有時候根據一點苗頭,也能猜測三分,自己從剛開始就猜測錯了! 齊喬喬眸光轉冷,“是的。” 這兩個字說不出的冷涔涔,李萱萱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李父李母總算是知道女兒得病的原因,心頭又悔又恨,互相報怨沒有管教好女兒,這下降下業障,可如何是好?兩人哀求齊喬喬,求她救李萱萱,她還是個孩子,還有大好的前程。 齊喬喬聽見這樣的話就不樂意了,是個孩子就是理由嗎?是個孩子就可以隨意地虐待別的生命嗎? 她不是沒有辦法去根治李萱萱的病,但是她覺著,用自己的生命力去為李萱萱消除業障,實在是不值得。這些李萱萱自己做下的事情,身負的業障,只有她自己去做、去懺悔,才能得到化解,也是對她傷害過的生靈最好的回答。 齊喬喬冷淡地說,“既然知道了原因,以后你不如真心的懺悔,做幾場法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