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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自己說過,控制每種生物的命運的感覺,讓她著迷。 長微博的最后,菜妞貼上了李萱宣的貓墜子的照片,并且附字說:“這是李萱宣最近虐死的貓,在被李萱萱虐待死之后,被殘忍地丟在了垃圾桶。事實上,若不是虐貓事件的曝光,李萱宣很快就將領養一只幼貓。到了那時候,想必那只幼貓也無法幸免于難。” 網友都被李萱宣耍了? 引起的反彈讓李萱宣吃不消,她面色蒼白地關掉了電腦。 李萱宣的洗白并未引起人們的同情與理解,也沒有讓她擺脫虐貓者的名稱。 她晚上被父母訓斥的時候,忽然覺著自己的手腕有些癢,她撓了撓,更覺著奇癢無比。 李萱宣的父母訓斥李萱宣,“你撓什么撓?現在想想你該怎么辦!要不然出國算了?你學校已經表示壓力很大……” 李萱宣皺眉,“我不出國!我就是玩兒點小動物,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憑什么讓我出國?” 說話的時候,她覺著撓過的地方有些麻疼,癢的范圍似乎更廣了些,她卷起來袖子,臉色霍然一變,“媽,你看我胳膊怎么了?” 李家父母臉色霍然一變,“你胳膊怎么變成了黑色?” 李萱宣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她的衣服沒有掉色,也沒有染色,她也沒有蹭到什么黑色的東西,但是她的手臂,是實實在在地黑了! 那種手感……那種手感…… 像是燒焦了的木頭…… 李萱宣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 齊喬喬去醫院看望了楊青青,楊青青還沒有醒來。她看著楊青青的目光,有些憐憫。 楊青青也許剛開始做了錯事兒,但是她從自己的誠心感動了小黑,為自己的行為懺悔,并且得到了原諒。后來她發現了虐貓聯盟之后,只身探底,這種勇氣非常感人。然而,她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無知無覺地躺在這里。 醫生說,楊青青受了很嚴重的外傷,頭部的重擊尤為可怕。若是楊青青醒不過來,很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齊喬喬看著楊青青的臉,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她本想通過看相辨認吉兇,沒想到竟然有些看不透楊青青的面相…… 連事發前,一直跟著楊青青的那只花貓怨魂墜子也不見蹤影。興許……早就消散了吧? 最后看了一眼楊青青,齊喬喬轉身離去。 在醫院門口,齊喬喬遇見了盛洲。 “來看她?”盛洲站定,微棕的眸子注視著齊喬喬。 “嗯,”齊喬喬點點頭,“還沒有醒。” 盛洲輕輕嘆了一口氣。 “沒有找到線索嗎?”齊喬喬問。 “查了兩天的攝像頭,能看到楊青青出了程子鑫家之后,一路慌張地跑。最后跑到巫溪公園附近不見了。”盛洲沒有穿警服,一身便裝讓他顯得尤為精神。 “噢……”齊喬喬若有所思。自己一問,盛洲便將這些告訴了自己?“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齊喬喬走了沒幾步,感覺盛洲跟了上來,她眉頭一皺,停下腳步看向盛洲。 盛洲勾唇一笑,“你要去哪里?” “……隨便看看。” “我看你的方向,要去巫溪公園?”盛洲說,“一起去吧。” 他約莫一米八四,齊喬喬仰頭看著盛洲,不禁一愣。盛洲的眸光有些蠱惑人心的味道,她沒忍住,“你怎么告訴我這些?” 盛洲邁開大長腿,邊走邊說,“沒什么,感覺你很像個好學生。” ……哈? 齊喬喬一愣,這才明白盛洲在夸她。對于初三這個年齡的學生來說,被夸好學生,應該是夸人的吧?可是,跟剛才的事情又有什么關系? 齊喬喬莫名其妙地帶著盛洲到了巫溪公園。巫溪公園的位置稍微偏僻些,比不上位于城市正中心的人民公園,此時是下午時分,來往的行人卻并不是很多。 齊喬喬到了巫溪公園之后,便一直皺著眉頭。 盛洲察言觀色,“怎么了?” 齊喬喬搖了搖頭,“沒什么。”她觀察了下巫溪公園的位置及布局,在風水上,巫溪公園的布局只能勉強算是一般,若是人氣不足,反而會有些兇相。長久以往,會引起人不適之感。 人們到一個地方之后,第一感覺經常會有舒適、溫馨、陰冷、冰寒等之分,巫溪公園這個布局,怪不得行人與游人那么少。 盛洲說,“我們查到了這里之后,線索就斷了。巫溪公園地方很大,攝像頭很少,楊青青在這里失去了蹤跡,隨后被發現在巫溪公園附近。” 這里嗎?齊喬喬沉思,隨后掏出來三枚銅錢。 求卦前要焚香沐浴,此刻也來不及了。然而只要心底虔誠純凈,也是可以求卦的。她靜心沉思,隨后拋出。 “此人應該每天挨著巫溪公園的水邊。”齊喬喬沉吟一下,“有可能是經常來此跑步的人,也有可能是維護湖的人,或者是愛來公園的人。” 盛洲微微點頭,“我們也是這么想的,然而人的數量太多,排查起來非常麻煩。” 齊喬喬不搭理盛洲,她心底已經隱隱約約明白為何他將事情透漏給自己。她第一卦算了位置,第二卦準備算人。 齊喬喬沉思良久,心里快速地解卦。睜眼說,“卦象顯示為中男,此人約莫為三十多歲。事發前他并非孤身一人,伴隨爭吵。我猜想,他應該是與女朋友或者妻子一起來散步,因為某事產生爭吵,隨后女方離去,男方正好遇見楊青青,遂產生歹念。“ 齊喬喬說的猜測,更像是一種臆想,然而盛洲并沒有這么覺著,他臉色有些嚴肅,然后對齊喬喬說,“這么說,來時是一對男女,走的時候是分開的……”巫溪公園的出入口倒是有監控,如果齊喬喬說的是真的,那么他們偵查的范圍,就可以收緊了! 齊喬喬想了想,又起卦。第三卦,算他的職業。 “男子是一位書生……”齊喬喬眸光微閃,冷意森然,“枉讀了圣賢書!” “書生?在讀書?”盛洲挑眉。“三十多歲,研究生?博士?” 齊喬喬自覺失言,她說,“差不多吧,這些信息排查起來想必會很容易。” 她現在只是一個學生,不可能去抓兇手,只能將信息提供給盛洲。想必,有了這些線索,能快就能將傷害楊青青的人繩之以法了吧。 至于盛洲…… 他今天跟自己同來,也許……是真的信自己能幫到他。 可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