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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忽略了老領導明升暗降在省城里最初度過的那兩年。也是他不能跟隨老領導的這兩年。他賣力地工作換取薛軍的信任,不論是單位出差還是工作接待都帶著他,為的就是能多看老領導幾次。老領導像是發現不了他灼熱的注視,總是很平淡的收下原駐地官員的孝敬,然后安排秘書讓他們住一晚再走。這一晚必定是領導接見的枯燥宴席,楊尚卻很期待。不僅能正大光明的看見領導吃飯,還能在接下來的項目達成此行最終的目的。晚飯后一般都是各自發下時間,薛軍很通情達理的放楊尚自己活動,楊尚跟了老領導四年,有自己聯絡感情的一套。不過是薛軍想不到的一套罷了。在隔壁的酒店里,老領導像白天工作時那樣,端正的坐在沙發上,除卻身上的衣服變成浴袍。楊尚在他身上舔弄著,腰不斷扭動著,臉上的表情滿足又放`蕩,嘴里發出熱情的聲音。再過會就是楊尚跨坐在沙發上,或是跪在旁邊的茶幾上,讓老領導肆意的進出,自顧自的婉轉呻吟。很像默劇,但又不是。如果楊尚不出聲的話,誰也不會想出屋里兩個人在干什么。兩個看起來筆直正經,年齡差巨大的男人。十來分鐘后,老領導就泄在了楊尚身體里,楊尚趕忙轉過身抱住他,不顧自己腰酸腿疼后`xue還流著白濁。老領導任由他抱著,過了很久才回抱了楊尚一下。一手放在肩上,一手搭住他的腰。手不自覺的在腰上摩挲了好一會,老領導低聲說:“你不要再這樣了,身體跟不上不行,再說這腰已經很細了。”楊尚略微驚呆了,然后更用力地把自己貼了上去,也不過十分鐘,領導就推開他穿衣服要走了。楊尚沒有送出門,自己進了浴室。這種見面在兩年間很平常,他自己做好準備,在晚飯后讓領導過來,伺候完人前后不到一小時領導就走了。但是這一個小時的溫存,足以讓楊尚支撐到下一次的會面偷腥。兩個月,三個月或是半年之后的下一次。這次回來后,局長變成了張秘書,張局長看著他打的進修報告,說如果要每周都去省城,只是打著MPA的借口顯然有些勉強,被人盯上的話沒人能負責。他堅持要這樣,張局長就斜著眼瞥他,每個人都有一筆爛賬,他為什么堅持,該明白的人自然都明白。大概不是不能理解,也大概是覺得對比起不負責一走了之的薛局和費局,楊尚只是要去固定頻率暖床,同意就同意吧。反正到時候出事被踢下常務副局長的不是自己。于是一周后,楊尚又到了省城。他去買了身新衣服,腰卡的弧度銳利的要割傷人,在他身上卻剛剛好。楚王好細腰,楊尚已經七年多沒有吃飽過飯。老領導對他的自作主張似乎沒有生氣,那天看見他的新衣服的時候,甚至笑了起來,晚上異常熱情還留宿了。這樣,兩人幾乎每周都要見一面,有時候晚上還會留下來指點楊尚的工作,讓楊尚以為他們還停留在過往的時光里。每周都奔波在往返六七個小時的高鐵上,但是楊尚從未后悔過這個決定。他的妻子是清楚他的,嫁過來時也說好了互不干涉,你看,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女兒就用著他的姓氏。不過女人更容易被時間打動罷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對楊尚上了心思,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了。相敬如賓,甚至都不同床的兩個人,情感走向的分岔路越走越遠。終于有一天爆發了,妻子在家胡鬧,威脅自己要自殺,楊尚勸了一會就放任她鬧了。只是沒想到她撥通了老領導的電話開了外放而已,不停的說著自己怎么愛楊尚,不計較楊尚只喜歡男人,不計較楊尚不能用等等。看見那個正在通話中的電話,楊尚簡直要瘋了,他怒氣沖沖的摔了電話,第一次沖她發了火,摔門而去。當時結婚,老領導就有些不悅,這一年多來自己奔赴往返好不容易才讓領導回到和自己感情最好的時期,又被這個女人搞砸了。第二天他就請了事假連上公休,去了省城半個月。半個月回來辦了離職手續,保留基本工資---八百塊錢,然后再返回省城。在破舊的招待所里安頓好的楊尚,總是會不自覺地回想這段孽緣的每一個細節。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GAY,所以一直沒想結婚,也沒有想過找男朋友,他沒這個勇氣,也不知道怎么去找。蒼白枯燥的青年慢慢等到了自己的心第一次的悸動。他被調去伺候新來的市委書記,這位鐵腕愛好者在全省相當有名。五官銳利,面相嚴肅,不茍言笑讓人不想結交就算了,手腕強勢還歹毒,雖得民心卻一直不能高升。如果在他們這一站站好隊,大概就能高升了。本地出身的官員很多,居高位者不少,連軍區首長都有兩個,融入血脈的本土情誼讓他們密切的關注著家鄉的發展和官員的變動。這位來的正是時候,如果做事合心,不是不能捧一把,而且投資這樣不得志多年的人,勢必會有很好的匯報。楊尚第一次看見老領導,還是在省里,旁人指著他說這位明年可能去你們那里接著干書記,這么拼命老死都是個書記圖什么。那位說閑話的聲音大概有點大,老領導轉過身來掃了一眼,卻對上了楊尚好奇的眼光。天雷勾地火。當晚楊尚交出了自己的處男之身,老領導頗為好奇的說你沒做過啊,楊尚羞憤的別開了臉。青澀和放`蕩交織在一起的年輕人的味道,在房里激發了一整夜,第二天分別時,老領導低頭又摩挲了下楊尚的腰說:“再細一點就好了,扭起來更好看。”說罷自己哈哈大笑轉身走了,楊尚避嫌到中午才退了房。這一別就是快一年,一年里楊尚一邊莫名其妙的減著肥,一邊生出一種等待。他嘲笑自己的愚不可及,卻又忍不住幻想。直到真的聽到了他被調來,直到自己被推出去當秘書,他才敢相信這種好運。楊尚職業生涯中的轉折,幾乎都是被動的。他每次被推出去的,都是不討好的差事,從最初的交接,到團市委,都是費力不討好的活計,沒人干才輪到楊尚,這次也一樣。得益于老領導盛名在外,所以這個別人眼里的苦差事就這樣到了楊尚身邊。就像每一次絕路逢生一樣,這次在被人眼里苦逼到家的差事,讓楊尚收獲了生命里的春天。做了六七年的秘書,楊秘書的職業cao守是不容置喙的,加上還有私心,他很快成了老領導的心腹。這心腹從工作到生活照顧的各種妥帖,老領導也沒多大需求,畢竟工作真的忙得很,能和楊書記抱一塊睡睡覺也是很奢侈的事。他心滿意足。楊秘書覺得人生這樣就是完滿了,簡直沒辦法再好了。雖然他已經面色木訥,但是私下里整個人都活了過來。尤其是他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