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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此刻會有種自己女朋友比自己更想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的錯覺呢? 關(guān)了電視,魏淳光扛著李萊上樓。 兩人倒在被窩里,做游戲。 什么游戲? 全世界小朋友都會玩兒的游戲——說悄悄話。 “你會陪我過明年、后年、大后年……的最后一晚上嗎?”她像只小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問他。 “會。” “就一個字?” “足夠表達(dá)清楚了。” 李萊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驚訝:“你的身體怎么這么燙?是我把暖氣開得太高了嗎?” 魏淳光閉眼,咬牙:“不是,是因?yàn)槟恪!?/br> “我把你抱得太緊了?”李萊松開他。 魏淳光睜眼,一把將她拉了過來,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喘著粗氣:“因?yàn)槲沂莻€男人,而我懷里躺著的是你。” 李萊,秒懂。 她開始往外爬:“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吧……”家里沒有套套啊,而且她穿的睡衣好像太卡哇伊了,不行不行,第一次不能這樣。 “回來。” “你受得了?”李萊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你別動就行。”魏淳光也沒有在別人家行禽獸之事的嗜好,深呼吸了幾口氣,壓下了沖動。 “好好好。”李萊乖乖趴在他身邊,不敢亂動。 “你換個姿勢。”魏淳光瞥她。 “嗯?我沒碰到你吧?” “不是,你這樣我很擔(dān)心我以后的福利。”魏淳光瞥向那被壓扁的胸,心痛萬分。 李萊一頭扎進(jìn)了枕頭,不想起身。 魏淳光手動幫她翻身,順便把人撈進(jìn)了懷里箍好。 “放心,結(jié)婚之前我是不會亂來的。”他輕聲湊在她的耳邊逗她。 “唔……” “你不信?” “不是……那個,稍微亂來一下也是可以的。” 魏淳光:“……”調(diào)戲不成被反調(diào)戲,男人的尊嚴(yán)何在? “回國教訓(xùn)你。” “哼哼!”絲毫不懼,能睡到魏淳光,這已經(jīng)實(shí)現(xiàn)她人生的最高夢想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旅客朋友們,請將手里的車票拿好,這是一班會隨時開往“春”天的列車…… ☆、2017年1月1日 2017年1月1日 新年第一天, 李修明和羅賓的婚禮在一個很古老的教堂里舉行,據(jù)說羅賓的父母也是在這里結(jié)婚的,連牧師都是同一個人。 “教授!”李萊提著薄荷綠的裙子一路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站在魏淳光的面前。 “慢點(diǎn)兒。”魏淳光伸手穩(wěn)住她的身形,幫她整理裙擺。 “十萬火急,你能不能當(dāng)我爸爸的伴郎!”李萊喘勻了氣后說道。 魏淳光愣了一下, 接著是笑了起來:“準(zhǔn)女婿當(dāng)準(zhǔn)岳父的伴郎, 有意思啊。” 李萊拉著他的手往休息廳走去, 說:“原來的伴郎昨天喝得太嗨了, 急性腸炎,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住著呢,你救救場, 不白幫忙。” “哦?難道還是有紅包?” 李萊轉(zhuǎn)身笑著:“獎勵你一個伴娘。”她伸手指了指自己。 魏淳光揚(yáng)眉:“這算是我們婚禮的預(yù)演嗎?” 李萊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你現(xiàn)在娶我也可以,我們和爸爸一起結(jié)婚吧!” 說風(fēng)就是雨, 這種性格真是讓人頭疼。 魏淳光低頭親親她的鼻尖:“不著急。” 李萊撅嘴:“嗯哼~” 魏淳光輕笑, 看了一下, 四處無人, 拉著李萊進(jìn)了旁邊的一個小屋子。門一關(guān),他單手將李萊抵在墻上,捏著她的下巴, 問:“是不是不怕我?” 李萊嘿嘿嘿地笑。 魏淳光低頭吻了一下她露出來的肩膀,吻了一下,覺得觸感細(xì)膩,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啊——”李萊輕呼。 魏淳光抬起頭來, 雙手捧著她的臉,唇與唇貼合。 李萊的眼睛比反射到玻璃上的夜光還要閃耀,她捏著裙擺,一顆心噗通噗通地狂跳。她用目光來勾勒眼前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像是深海,吻著她的唇柔軟得一塌糊涂……這樣完全符合她口味的男人。 李萊等不及他先動了,主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去自己的紅唇。 狹小的空間里,濡濕的聲音嘖嘖不停,有時候從她喉嚨里飄出一絲絲輕哼,瞬間又被他全部吸入了腹中。日色漸明,墻壁上高高的小窗子射/進(jìn)來一束光,冬日的陽光柔軟地打在他們的身上,只見男人直接把姑娘抱了起來,抵在門板上,用力地親吻。 …… 婚禮開始,李萊跟著新娘入場,捧著花,她抬頭便看到了站在父親身邊的魏淳光,他高大又英俊,穿著合身的西裝帶著淺笑站在一邊,捕獲了在場大多數(shù)女性的目光。 從魏淳光的角度,他看著李萊走來,忍不住幻想他與她的婚禮會是何種美景。 兩個人,一個二十二歲,一個三十五歲,他們期望的未來卻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 婚禮結(jié)束的第二天,魏淳光要返回A市,臨走的時候向李修明申請帶走了李萊。李萊雖然想多陪父親幾天,但因?yàn)樗F(xiàn)在新婚,正在準(zhǔn)備出發(fā)度蜜月,所以她實(shí)在是一個閃亮得不行的電燈泡。 “寶貝,回去吧,你的朋友們一定很想念你。”羅賓笑瞇瞇的拉著她的手,趕她走。 “哇,變臉了變臉了。”李萊大呼。 羅賓湊過去,悄悄說:“你在的地方你父親就像變了一個人,正經(jīng)得不行,我不喜歡。” 李萊瞥她:“……” “真的,為了我們美好的婚姻生活,算我求你了。” “那好,走也不是不行,你得答應(yīng)我個條件。” “隨便什么都可以。”羅賓慷慨的說。 “中國的春節(jié),你得說服我爸爸回A市。” “沒問題!”羅賓大包大攬,雖然她此時還不知道能不能說服自己的新婚丈夫,但先把電燈泡誆走總是沒錯的。 得到保證后,李萊終于肯跟魏淳光離開。 兩人登上了返程的飛機(jī),正式開始了被雙方家長都同意的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交往。 A市的溫度并不比紐約好到哪里去,李萊裹著自己的圍巾原地蹦跶,身后是兩只行李箱。遠(yuǎn)處,一輛黑色的寶馬車駛來,在她面前停下。 魏淳光開了駕駛室的門將兩只行李箱放入了后備箱,李萊自覺地坐進(jìn)了副駕駛,里面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空調(diào)的溫度,她一進(jìn)去就仿佛活了過來。 “很冷?”魏淳光上車,試了試她手背的溫度。 “冷冷冷——”李萊牙齒打顫。 魏淳光掃了一眼她的絲襪,說:“你沒有其他的褲子了?”